零点看书>言情总裁>花的解剖学>No.26 披萨饼(2)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我顺着绳子利落地往上爬,一边问张老师。

张老师黑着脸说:“生存训练,gps不带在身上,里,你有半点意识吗?!”

我在捕兔子,一激动,放在了营地。掉下来的时候,身上差不多什么都没有,基本就是作死的节奏。

“像你,到了归队的时间不出现,应该是被什么困住了吧。你无论方向感判断力,都没有什么问题。”张扬一边帮我拉绳子,一边带着怒意说。

发现得,还真快。

“可是,怎么知道我掉在这里了呢?”

“靠足迹。”张扬回答。

足迹追踪,是我们必学的科目之一。在普通人眼中,或许脚印就是脚印,再有心一点的,可以通过脚印判是一个人还是好几人,是从东走向西还是从西走向东。可实际上,足迹可没有这么简单,它告诉人们的信息,比这些要多得多了。

有经验的侦查员,可以通过足迹,判断出人的身高、体重、形体特征,像o型x型腿啥的,就更不用说了。

可是我们出来了几十人,都穿着统一发的鞋子,鞋底花纹都是一样的,身高体重和我相仿的女生也不只一个。张扬居然从这其中清晰地判断出了我的,不愧是刑警中的战斗机!

“你的鞋码小了。”张扬说。

我的鞋号确实是小了一点,发鞋的时候我没注意,穿到这里才大大地后悔,因为这挤脚的鞋子让我平白损失了很多体力。原来是这样,确实,是可以通过足迹判断出鞋码不合适的,无论是大脚穿小鞋,还是小脚穿大鞋,留下的足迹都有细微不同的特征。

像我现在这样,鞋码小的情况下,足迹上看,步长会变长,脚前掌重压面会前移,后跟重压面会后移,还有一些具体的特征。总之,仔细地看看,确实是可以找出我的脚印的。

真敏锐啊,连我的鞋小了都能发现,这点,连我爹妈都做不到啊!

我对老师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胡思乱想着,眼看着天色暗了下去。不可思议,现在,是唐代了啊,没有张老师来救我了,我只能靠自己。我想了想,掏出幽夜公子给我的匕首,开始试着在洞壁上挖坑。

一个一个,开出落脚的位置,然后,像攀岩一样地攀上去。

洞开得比较慢。我开了四个洞,忍着脚痛向上爬了大约三米,忽然,头顶上幽幽地有一团鬼火飘过。

我吓了一跳,尖叫一声跌了回去,摔了个四脚朝天。

鬼火似乎被我的尖叫吸引了注意力,跟瞬移似的,唰地一下就飘到了我的眼前。

我嗷地一声,捂住头蜷缩在井底的枯草里。

“你在做什么?”鬼火说话了,就在我耳边,声音淡淡的,传来熟悉的感觉。

我忽然定下了神,我抓住了这种熟悉的感觉。

“夜!”我惊喜地叫起来。

原来鬼火是一盏手提的气死风灯,微弱的火光映出一张俊美得像妖孽的面孔。

我的感觉竟然错了,不是夜,而是秋!

聂秋远提着灯,蹲下来,神情清淡地看着我,似乎我一个人跑出来,跌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大坑里是一件正常无比的事情。

“我……我……”我一下子紧张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我是来……”

竟然让他看见我这样蓬头垢面,爬在石壁上的样子,想想都觉得不堪。

而且,他也跳下来了,我们可怎么出去呢!

秋没有多说半个字。我只觉得手上一暖,那是被一只温暖的手紧紧地握住了。是他,轻轻一带,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在我的头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人已经被他横抱在怀里了。

一种火热的感觉,快速涌上了脸颊。他的气息包围了我,那么清新,那么温暖。我的心跳得很快,非常快。

眼前一花,耳鸣了一下,我们已经到了地面上。我忘记了,在这个世界里,还有尚未失传的“轻功”这种东西,他根本不需要放绳子下来拉我。

秋把我轻轻地放在地上,结果我的脚不幸踩中了一块石头,于是我“哎哟”一声又坐了下去。

“受伤了?”他微微地蹙起了眉头,犹豫了一下,蹲下来,拉开我的脚踝处的裤管,用灯凑过来照亮。

我的脚踝肿得老高,青紫一片。掉下去的时候就扭了,又爬了一阵井壁,这样就算不错了。

旁边正有一条小溪,聂秋远想了想,把我扶到了小溪旁。

“这几日,可忌寒凉?”他皱着眉头问。

我想了想,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扭挫伤要尽快地用冰水浸泡,止住内出血。但是,我是女的,他这是在问……大姨妈的事情吧!

我的脸忽然红到了脖子根(自我感觉)。这一次可不是装的,我咬了半天嘴唇,才摇了摇头挤出两个字:“不忌……”

真是侦探的脑子,要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严密啊!有一些……难堪呢。

他把我的脚按进了深秋冰冷的溪水,我当即打了一个寒战,脚腕传来针扎一样的刺痛感觉。

过了一阵子,我的脚冻得麻木了,聂秋远从怀里掏出一块手绢,递给我,让我自己擦好脚,穿上鞋袜。

“来吧。”他在我的前面蹲下来,把后背留给了我。

这是,要背我走?今天,是何其幸运啊!

不知为什么,他并没有使用轻功,而是背着我,像平常一样,慢慢地沿着山路往前走。

“哥哥,”我伏在他暖暖的后背上,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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