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到南瑾王站起来由梅伍侍候着穿衣,便重新躺进了被窝里,等着梅伍帮南瑾王穿好衣服后,再侍候着帮她穿衣服。所以,她的视线能看到的就是南瑾王的背影,梅伍的身形却是被南瑾王高大的身子给挡住了,一点也看不到。
如果此刻她的眼睛有透视的功能,看得到南瑾王身前景象的话,她一定会气得跳起来,杀了梅伍的。
此刻的梅伍,比死好不了多少。她既羞又愤,又有一些道不明说不清的感觉。因为她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对这种事,其实她也是幻想过千万遍,但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是在这样的情景之下,被南瑾王调xi,因而解了她多年渴望的心情。
此时的南瑾王从背影看他,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毛病。但是,从前面看他,你就能看到他的手已经伸进了梅伍的下身。他会这么做,也是因为刚才梅伍偷听声音,让他忽然产生了一种邪恶的想法,想要看看梅伍的下身有没有像他想的那样?
所以,他在梅伍帮他穿衣服的时候,便邪恶地伸出了手,一探之下,梅伍的下身正如他想的那样。他不禁勾唇一笑,感觉有趣极了,心中的邪恶便无限放大起来。
梅伍全身软的几乎就要倒下去了,却只能咬着牙坚持着站直,也咬着牙不叫出声来。她的身心已经被南瑾王折磨得几近崩溃了,下唇已经被咬出血丝。她痛苦地将血丝吞进了肚子里,身体上的快gan却一阵一阵地传来,让她真的很想呼出声来。
但是,她怎么敢?她知道,一旦叫出声来,皇后便会杀了她的。所以,她只能忍,忍得很辛苦,很艰难。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又感觉时间过得飞快。她甚至还没有舒服够,就已经帮南瑾王穿好了衣服,而南瑾王在她身上的各种折磨也就随之撒了去。
穿好衣服后,南瑾王如没事人一样,向着屏风外走去,走到外面的正殿上坐了下来,等着梅伍来报告今天发生在穆霖身上的事情。说实话,他对穆霖很感兴趣。
梅伍侍候着皇后穿好衣服后,挽扶着她的手走到了外殿,看到南瑾王一脸肃穆地端坐着,心中不禁一颤。想到刚才的事情,她又羞又难堪,连忙低头垂目,不敢看南瑾王一眼。
南瑾王却是跟没事人一样,目光只是盯着皇后,眼里写满了柔情。
皇后脚步轻柔地走到南瑾王的身边,冲着他娇媚地一笑。这才在南瑾王的注目之下,坐到了他的旁边,看着站在跟前的梅伍,语气软弱无力地问:“说吧,今天在穆修容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梅伍想了想,一件一件地说出来:“发生了三件大事。一,桂公公把明淳放到了穆修容的身边,做她的贴身内监;二,我们从前朝回后宫,经过永巷路的时候,有人装神弄鬼来吓唬人。但是,话里的意思却是冲着穆修容而来的。三;有人在穆修容的茶里下了堕胎的药。”
“哦?”皇后与南瑾王听了深深地对望一眼,实在没有想到穆修容的身边,一天之中竟然会发生如此多的大事。
她与南瑾王对望一眼后,便沉思了一下,想到下堕胎药这种事情,必定是做得非常严密和谨慎的,一般不容易被人发现。却没有想到,只一次就被人发现了?
她不禁好奇地看着梅伍问:“下堕胎药之人,不用想也是四妃之中其中一妃搞出来的事情。但是,你们是怎么发现有人下了堕胎药?”
“这个是穆修容发现的。”梅伍回了一句,想了想,便又道,“穆修容这个人挺厉害的,只凭喝一口,就能喝出茶里下了堕胎药。”
“她竟有此等本事?”皇后大为惊讶,她还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个妃子仅凭喝一口茶,就能喝出茶里下了堕胎药。有这种本事的人,是让人佩服的。
南瑾王听了微一沉吟道:“我前两天在静雅阁撞见了穆修容,当时她正在选看[本经],这说明,她于医道在行。所以,她仅凭喝一口茶,就能知道有人下了堕胎药也属正常。”
“是吗?”皇后看了南瑾王一眼,娇俏地一笑。只要看着南瑾王,她的心就会柔软起来,想要以最温柔的姿态,最美丽的容颜展现在他的眼前。所以,在他的面前,她时刻保持着美丽而如水般的笑容。
事实证明,南瑾王很喜欢她的这个样子。每每看到她的时候,他都会情不自禁地被迷住。就像现在,他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变得痴迷起来,让她感到了无比的开心。
梅伍却是不开心的,此时此刻,她比任何时候都魏讨厌皇后。
一直以来,她都是忠心耿耿地侍候着皇后。因为她知道,皇后好就是她好。但是现在,就在刚刚经历了南瑾王对她的事情之后,她的心里再也没有一份忠心,只有一份恨意。她恨皇后,如果没有皇后,她不会被南瑾王调xi。她也恨南瑾王,但是,在恨的同时,又有一种无法说清的感觉。那感觉,竟是希望他能够时刻像刚才那样对她,让她感到全身心的舒服。
这种感觉是可耻的!
所以,她的心里将皇后和南瑾王恨得要死。想到她不辞辛苦来向他们汇报穆修容的事情,他们却当着她的面调qing。实在是可恶!
皇后与南瑾王的目光痴缠了一会,这才看着梅伍道:“本宫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过穆修容竟有此等本事?按理来说,她如果有此等本事,早就有人像本宫提起。本宫也会将她提拔,让她当一名女医,为我等后宫妃子看病治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