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不得了啊,这个女子她哪是个女子啊——”
“那是什么?”
“她分明就是个天仙啊!”
某韩轻嗤,刘小猪哈哈笑了起来,“那位皇帝带着天仙回宫了?”
某人很严肃,“陛下您说错了,那位小猪皇帝其实是很有品味的一位好色之徒,虽然很是惊艳了一把,却更好奇那位女子的双手,咳,好吧,其实事实是,他怀疑人家那双手乃是残疾,陛下也知道,一个女人的手有时候比脸还重要,一个残疾的天仙再天仙,也不会让我们这位有品位的好色之徒动心的”。
刘小猪皮笑肉不笑,“李玉娘,为什么朕这么想揍你呢?”
某人更加严肃,“于是我们的小猪皇帝去看天仙的手了,不想刚牵起天仙的手,那双手竟然舒展开了,里面是一对小玉钩,当地人啧啧称奇,天仙的父母感激涕零,说我们的小猪皇帝定然是自家女儿的命中贵人,硬要将自己的宝贝女儿送给小猪皇帝为奴为婢——”
韩玫瑰又是一声轻嗤,某人严肃批评,“不要笑,小猪皇帝乃是微服,那些人又不知道他的身份,诚意还是可嘉的,小猪皇帝这么想着,又看自己这么牛掰的掰开了谁都掰不开的一双玉手,当下兴冲冲的带着天仙回宫了,封作钩弋夫人,钩弋夫人飞上枝头变凤凰,从此宠冠六宫,不久又怀上了身孕,这孕怀的啊,一直怀了十四个月才生下一个儿子,小猪皇帝激动了,这哪是天仙啊,分明就是——”
某人顿住声音,刘小猪沉思,“十四月方生子,古尧母也是怀胎十四个月才生下尧——”
唔。果然是你刘小猪的风格,不管是现在还是四十年后,都是这么的——不靠谱!
某人一拍手,“哈。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那位小猪皇帝也是这么想的,想着该位天仙不是天仙,乃是尧母啊,遂将钩弋夫人所居宫殿改作了尧母门,这下整个朝廷炸开锅了,唔,顺便提一句,这位小猪皇帝有个温柔贤惠的皇后,一个仁善能干的太子。小猪皇帝一直很喜欢这个太子,只有一点不满意,这个太子心太软,而小猪皇帝认为作为一名储君,心狠手辣那是必须的。这个尧母门一出来,再加上小猪皇帝平日对太子颇有微词,就有人开始蠢蠢欲动了——”
刘小猪冷哼,某人悠悠一叹,“顺便提一句,其实那位小猪皇帝已经六十多岁了”。
“人家会心甘情愿将如花似玉的女儿送给一个六十岁的老头为奴为婢,李玉娘。你编故事也编个像一点的”。
“所以说小叔叔你就是不解风情啊,试想小猪皇帝一代雄主,就算六十岁了那也是风韵犹存啊,就算穿着破衣烂衫,那王八之气也遮挡不住啊!”
“唔,朕怎么又想揍人了?”
某人咳了咳。“言归正传,话说这些蠢蠢欲动的人害怕的不是屹立深宫数十年的皇后,也不是心太软的太子殿下,而是这位太子的亲舅舅,大唐的大将军大司马。这位大将军大司马戎马一生,劳苦功高,最难得的是为人谦逊仁善,整个大唐的人提起来无人不竖起大拇指,小猪皇帝更是视为左膀右臂,在他死后给他修的墓就在自己皇陵旁边,起冢比皇后墓还高,所以很多人猜测其实小猪皇帝和这位大将军大司马间颇有些**,小猪皇帝心中的皇后其实乃是这位帮他开疆拓土建不世功业的大将军大司马——”
韩玫瑰打断我,“你刚刚说那些人怕他,现在又说他死了?”
我悠悠一叹,“小叔叔,有些人即便死了也会叫人又敬又怕——”
韩玫瑰不吭声了,刘小猪喃喃开口,“朕怎的就没有这样一个大将军大司马?”
唔,您那位卫大将军大司马还在帮您看城门,别急——
“什么样的人,会在死后也让人又敬又怕?”
“这就要说到那位大将军大司马做人的学问了,他在世时战功彪卓,小猪皇帝下令所有的朝臣见了他都要行礼,可有个刺儿头就是不愿,还天天找他麻烦,可人家愣是和气生财一点不恼,还说自己比对方年轻,不敢受他的礼,他的一个部下犯了错延误军机,害他以五千兵马对抗匈奴一万铁骑,事后他训斥了那部下几句,那部下一个想不开自杀了,那部下儿子一激动就跑来揍了他一顿,他也一笑置之,甚至想方设法帮他隐瞒”。
“没用!”
刘小猪关注的重点显然不一样,“真有人能以五千兵马对抗匈奴一万铁骑?”
唔,那个人正在您家城门口守着呢,要不您去看看有没有长个三头六臂?
“那位大将军大司马脾气好出了名,姐姐又是皇后,所以后人有很多就猜测他是靠着裙带关系爬上去的,一生从无败绩也不过是侥天之幸——”
不是有句诗叫,“卫青不败由天幸,李广难封缘数奇”么?
“可我却不认同,光看他这一仗就可看出他的真实能力,再说,战场,我虽没去过,却知道是最容不得弄虚作假的地方——”
刘小猪感兴趣了,“那位大将军大司马怎么死了?”
“有句话叫自古英雄如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那位大将军大司马盛年而去,小猪皇帝伤痛下对太子殿下更加怜惜,因此虽然那些人蠢蠢欲动,小猪皇帝本人却没有换太子的意思”。
刘小猪冷哼,“储君为国之根本,无过而废储君,那是昏君干的事!”
我一叹,您现在是这样想,可人年纪大了,很容易犯糊涂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