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再醒是被渴醒的,某宝贝熟练的拿着一直温着的水喂我,我连连喝了好几杯方解了渴,感叹不已,“宝宝,再让我调教几年,你还是很有希望赶上你舅舅的”。
“嗯?”
“首先要记住,女人,不管是老女人大女人小女人美女人丑女人,你可以不喜欢她们,但一定要客客气气温温柔柔的对待她们,她们有需要,你力所能及的一定要义不容辞,要随时注意她们的衣饰打扮,并随时奉上自己最真诚的赞美——唔——”
“怎么了?”
“头有点疼”。
他伸手揉着我的太阳穴,“这样好点?”
“嗯,”某人舒服的叹了口气,冠军侯大人亲自服务啊,有谁借相机一用?
“玉娘,我不想回长安”。
“嗯?”
“你会送我回卫府,舅舅会送我去太学”。
“唔,你要多跟同龄的男孩子打打交道,天天腻在我身边有什么用?”
“我喜欢”。
“唔,你喜欢——”
“玉娘?”
“困,别吵——”
好吧,何某人很没心没肺,霍宝贝很无奈……
某人再醒时已被挪到了马车上,霍宝贝靠在软垫上,一手拿着册书简,一手有一下没一下摸着某人的头发,听见声响低头一笑,某人突然就有种岁月静好,幸福亘久的感觉,不由也牵起了嘴角。
“醒了?”
我突然想起曾有句话叫,幸福就是你回家的时候有人轻轻问候一句“回来了?”如果换做此时,换做你醒来时便有人含着笑问候一声“醒了?”该会更加亲密安心吧?
“皇上吩咐了,等你醒了就去见驾”。
某人立即捂着头满车厢的滚,“呜呜,头好痛——”
不管某人是头痛还是懒惰,某人还是乖乖去了御辇给刘小猪请安。
刘小猪同学正在附庸风雅的跟某韩下棋,见了我调笑道。“跟个老奴才喝酒也能喝醉?”
某人立即否认,“我没醉,不过困了,多睡了会”。
他笑笑不再追究。我打个呵欠,坐到某韩身后靠上软垫,“陛下叫玉娘来什么事?”
“没事”。
我噎住,好吧,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他拈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棋子,抬头似笑非笑看向我,“听说玉娘又和皇后和好了?”
我黑线,“陛下您真是太看得起玉娘了,只有皇后娘娘宽不宽恕玉娘的份”。
“玉娘还是太心软”。
我更加黑线,“陛下。无规矩不成方圆,陛下不喜皇后也不应弄的宫里唯知卫娘娘不知皇后”。
“应该是唯知玉娘与子夫,不知皇后”。
好吧,某人抽搐了。
“朕记得前几年,那些宫妃宫人见了阿嫣无不战战兢兢。现在好了,都巴不得惹恼他受点罚,反正宅心仁厚的李小姐定然会双倍补偿回去”。
我伸手去按额头,“陛下您不要转移话题,皇后乃六宫之主,陛下就算做做样子也应多去走几趟,否则皇后何以威慑六宫?”
“她现在还不够威慑六宫?”
刘小猪将“威慑”二字咬的极重。好吧,某人闭嘴。
“皇上,你输了”。
刘小猪看了看棋局,肯定开口,“都怪玉娘引着朕说话,害朕分心走错了。否则朕绝不会输”。
某花默默去捡棋局上的黑子,刘小猪尴尬了,清清嗓子,“在车上闷了几天了,不如一起下去走走”。
云如许赶紧提反对意见。“皇上,外面雨大,恐有伤龙体”。
“无妨,正好休整就膳”。
御驾不远处刘大翁主穿着一华丽丽的斗篷跟曹小侯爷说着什么,某人眼红了,好吧,某怎么就没想到搞这样一件防水的披风出来浪漫浪漫?
刘小猪感兴趣了,“阿陵,过来让朕瞧瞧穿的什么”。
刘陵花蝴蝶般飞舞而来,刘小猪摸着那斗篷,“这是孔雀毛?”
刘陵笑的阳光灿烂,“嗯,外面的是,里面密密缀着野鸭子细毛,怎么都淋不湿,襄表哥送的!”
某人幽怨看向曹小侯爷,我们怎么说也共过一场患难,有这样的好东西,竟然不顺手帮我弄一个,您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曹小侯爷心虚了,“是霍去病拦着,不准我无事献殷勤,那原本是准备送给李小姐的——”
刘陵笑容僵住,曹小侯爷赶紧补救,“我是见李小姐似乎很喜欢雨啊水的,那个还可以做水靠用——”
刘陵已经脱下了斗篷狠命往地上扔,当然美人我是绝不会允许有人这般暴殄天物滴——
刘陵见我接住,而自己又大概没可能从我手中抢过去再扔一遍,狠狠瞪了曹襄一眼,一跺脚跑了,曹小侯爷委屈无比,“我又没说是特意送她的,是她突然跑来要我陪她在雨中散散步,我一时想起来就命人拿了出来,是她说喜欢要我送她的——”
刘小猪哈哈笑了起来,我将伞塞到某花手中,披上斗篷摸着那华丽柔软的羽毛啧啧感叹,“霍去病那小子是越来越欠揍了!”
“李小姐,这个,陵妹妹已经穿过了,不如等过些时日襄命人重新做一件送给小姐”。
“不用,这个就挺好,你刚刚说能做水靠使,怎么回事”。
他撑着伞靠近,将斗篷掀开一点,“这里面是水獭皮毛,做水靠用时,这样一扯——”
他说着微一用力,斗篷内壁柔软的毛皮竟生生多出了一大片。
“这里面是一种防蚊虫的草,如细钩,能将这水靠紧紧贴在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