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笑,朝刘小猪一福,又坐到榻边扇起扇子。
刘小猪不知被刺激到了哪根神经,完全没了平日怜香惜玉的翩翩风度,阴森开口,“李家嫡孙小姐,这般不嫌自跌身价,甘为打扇丫鬟,用意何在?”
某韩惊的一弹而起,“皇上?”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施施然跪了下来,“皇上恕罪”。
“啪——”另一花瓶不幸牺牲,好吧,等某猪一走,某立即将所有的易碎品换掉。
“这是谁给皇上气受?皇上撒到臣头上了?”
“啪——”
“皇上?”
“啪——”
皇帝陛下的声音森然生寒,“陈阿娇!”
某韩上前扶着皇帝陛下坐了下来,“皇后?她怎么了?”
“怎么了?她竟然说朕再敢胡作非为,她就让她外婆和娘亲换了朕!”
某韩也吓住了,好吧,陈阿娇果然不是一般的嚣张,也不是一般的单蠢,这样的话估计能让这位雄心勃勃的少年帝王记恨一辈子。
“她们要朕的江山,朕给了,现在连朕宠幸哪个女人,她们也要管了!”
韩玫瑰嘴角浮起一抹凉薄的笑意,“外戚之祸自古有之,陛下只要耐心等待,等时机成熟再给之致命一击,不过一无知妇人无知之语,陛下又何必放在心上”。
“说的是,朕总有一天会让她们知晓谁才是真正的大汉天子!”
“陛下受命于天,又何惧于若干妇人?”
刘小猪脸色缓和下来,哼了一声。
韩玫瑰顿了顿,“不过皇后也未必就有什么恶意,不过是想陛下多几分怜惜”。
“多几分怜惜?朕现在一想到那妒妇就有气,比不上子夫百一”。
韩玫瑰不吭声了,刘小猪冷笑,“换了朕?朕总有一天要让她为这句话付出代价!”
韩玫瑰依旧不吭声,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刘小猪没有注意到某韩的不妥,一挥手,“都下去!”
二十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最难控制的便是脾气和喜恶,何况乎一雄心勃勃的年少君主,所以第二天某人听说皇帝陛下陪同皇后娘娘在御花园赏花,又留宿椒房后,不是一般的惊讶,好吧,必须承认任何人的成功都不是偶然得来的。
“想不想出宫?”
我将手中剩的最后一点鱼食扔进池子,“你说呢?”
某韩顺手抓起一把鱼食,我急忙拦住他,“哎,我刚喂过了”。
“再喂一点”。
“这些锦鲤最是贪吃,只要有人喂就会一直吃,一直吃到撑死,不能再喂了”。
“真的?”
“你说呢?”
某韩高兴了,将鱼食全部倒了进去,然后兴致贼高的盯着那群锦鲤,我一阵阵无语,好吧,某人的恶趣味一如既往。
果然不一会,一条条色彩艳丽的锦鲤翻着肚子漂了上来,某恶劣的人哈哈笑了起来,“玉娘,不如我们把这些鱼捞上来送给皇后?”
我又是一阵无语,好吧,果然不是一般的欠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