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初夏的心就愈着急和担忧。
“可是,这是拿你的身体当赌注,真的太冒险了,万一萧总非常坚持,不仅达不到您想要的结果,也会让你的身体受到损害。”霞月仍然担忧的劝着。
但是初夏态度非常坚定:“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现在,只要一想到天擎,她的心就无法淡定。
当天早上,霞月就给萧逸打了电话,语气急切:“萧总,我现初夏小姐了高烧。”
果然,萧逸一听立马淡定不下来了。
“高烧?怎么会突然高烧?”“具体原因还不清楚,我今天早上过来时叫了初夏小姐好几遍,都没有人回答,才现她不是砸睡觉,而是有些昏迷了,因为高烧,整个人昏昏沉沉,意识也不太清醒。”霞月一五一十,尽力的描述了一遍
。
“马上打医生的电话让她来,还有我马上就回来,好好照顾她。”
急切的吩咐完,萧逸马上吩咐司机:“调头,回去。”
萧逸回去时,医生也是刚到,正在为初夏量体温。
“夏夏”喊着初夏的名字,萧逸着急的迈步上前,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
刚触碰的那一下,当真像火一样的烧,连萧逸都被吓了一跳,满是焦躁的看向霞月:“不是让你好好照顾的吗?怎么会烧成这个样子?”
洛铁一样烫,那样的高温,仿佛能融化厚厚的冰块。
“夏夏”萧逸试探着去喊初夏,但是初夏只是在床上痛苦的皱着眉,完全没有任何清醒的意识。
只是,她所有的眉眼表情都透露出一个信号,她很难受,很痛苦。
非常痛苦。
一想到这里,萧逸的心就更加痛苦和煎熬。
“温度量好了没有,多少度。”转眸,萧逸把目光看向旁边的医生。
“时间差不多了。”医生这才把初夏的温度计拿出来,看了温度后,她脸色沉重的看向萧逸:“萧总,这位小姐高烧很严重。”
“废话真多,直接告诉我多少度?”
“已经三十九度四了。”医生说。
“三十九度四?”萧逸一听到这个数字,脸色顿时又是焦急又是冰冷,迅的吩咐着:“还不降温。”
“吊点滴比较有效。”医生说,马上和助手去配药了。
“那就快去准备。”
说着,萧逸立马守在了初夏床边,一只手握着初夏的手,一只手不停给她换着额头上敷着的毛巾。
但即便如此,初夏的情况还是非常糟糕,高烧的同时,身上的衣服几乎都湿透了,连带着盖着的被子都浸染湿了,额头上的汗水更是不用说了。
“夏夏”
“夏夏,是我”
“夏夏,醒醒,睁开眼睛看看”
所以,即便萧逸在初夏耳边说了很多话,初夏还是一句都没有听见。
她整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世界里,朦朦胧胧,混混沌沌,完全都听不见萧逸的声音。
眉,紧皱着。
脸上,更是布满痛苦。
汗水一层层的冒着,萧逸觉得连他握着的手都是滚烫滚烫的。
这个情况持续了几分钟,在扎了针打上点滴后,初夏焦躁和痛苦的情绪终于缓解一点了,意识也终于清醒了一些,痛苦的说出了第一句话。
看见初夏的嘴唇在轻轻蠕动着,霞月连忙道:“萧总,初夏小姐好像在说话。”
霞月一说,萧逸立马也现了。
所以,马上贴近了自己的耳朵靠近,温柔的问着:“夏夏你在说什么,你说,只要我能办到的,统统都答应你。”
许是感受到了人的声音,初夏用力的吐着心里的声音:“天擎”
洛、天、擎!
原来,她在生病时这么用力,这么心心念念的名字竟然是洛天擎。
一听到这个名字,萧逸的心立马就沉了下去,同时脸色也迅的黑了下去。
耳边,初夏的声音又是期盼,又是急切,又是渴望:“天擎,天擎”
“天擎,你在哪里!”
就这样,初夏在半睡半醒间,几乎一遍遍叫着洛天擎的名字,而萧逸觉他竟然完全无力阻挡。
一想到自己深爱的女人在生病时叫着其他男人的名字,萧逸就觉得窒息的疼。双眸,紧盯着初夏的脸颊,他开口:“夏夏,我疼你,爱你,呵护你如果你想要,我可以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你面前让你挑,让你选我也可以为了你去死,我什么都可以为了你做,可是唯独这一
条,唯独洛天擎不行。”
“夏夏,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把你送到洛天擎身边的你死了这条心吧!”萧逸笃定的说着。
听着这些,霞月的心也越孤寂和枯凉。
输了!
她们的赌还是输了。
即便是这样,萧总还是不愿意放了初夏小姐。
尤其是听着刚刚的一段告白,霞月觉得她的心彻底枯萎了一样,什么激流涌动,什么热血沸腾,此刻统统都消失不见,只剩下漫天漫地的绝望,死死的笼罩着。
好孤独。
是啊,比孤独更甚的是绝望,铺天盖地的绝望。
萧总对初夏小姐该是怎样的深情和痴爱,才会说出要把全世界最好的一切都捧到她面前,这样的话。
而且,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到了愿意心甘情愿,毫不怨言为她去赴死的地步,还有什么问题是不能说明的。
一想到这里,霞月的心就像彻底死了一样。
只是可惜了初夏小姐为了这些付出的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