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冷妮的正是苏云鹏的母亲,当日在燕京苏家晚宴的时候,苏灿跟她有过一面之缘,当时对于这所谓的三舅和三舅妈就没有什么好感。
“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你自己当年做下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现在还不准人说了?”冷妮双目怨毒,想要冲上去拼命,却现被苏明珠恰好挡住了去路,此刻为由愤恨的搜刮着脑袋中最恶毒的字眼讥讽怒骂道,“你让我住嘴我就住嘴?如果不是苏家老太爷捧着你,你又算什么东西?我今天偏不住嘴,我儿子因为你这个有娘生没爹养的小野种而被活活烧死,我要你儿子给我儿子陪葬!”
苏明珠气的浑身都在颤抖,几次想要扬起手掌给对方狠狠的一巴掌,她可以允许对方指责自己,但是她绝对不允许对方用这样刻薄的话语来侮辱自己的孩子,更别提这次的事情,她早就已经知道了始末,自己的儿子并没有错,那个苏云鹏,完全是自作孽,不值得怜悯!
相比苏明珠的激动,苏灿脸色淡漠,平静的看着那个跳着脚,如同泼妇一般叫骂的女人。
见到对方那恶毒的目光看向自己时,还不忘送上一个淡淡的笑容,只把对方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如果此刻不是苏明珠拦着,这女人恐怕早就扑上来要拼命了。
苏灿没有再去看那个女人,目光落向了女人一侧的沙上,沉默的坐在那里不断的抽着香烟,脸色冷厉的中年男人。
一段时间没见,这位中年帅大叔,似乎苍老了不少,脸上也没有了那日宴会所见那种老花花公子的轻浮,在客厅一角,还有那个不言不语,如同不存在一般的苏云修,正目不斜视的盯着自己手中的茶杯,似乎在数茶杯中那漂浮的茶叶一般。
苏灿只是不着痕迹的瘪瘪嘴,而后跟随着苏山悠闲的来到客厅,随意的找个位置坐落,用看戏似的眼神看着那个面目狰狞,双目怨毒的中年妇女在那里独自叫骂。
一直在那里跳着脚,搜刮着脑海中所有恶毒词汇咒骂的冷妮受不了了,自己的儿子被活活烧死,凭什么这个该死的小野种却还活着,而且还如此一副事不关己的嘴脸。
在那一瞬间,不由恶向胆边生,飞快的摆脱了苏明珠的阻拦,冷妮一把抓起茶几上的那柄水果刀,恶狠狠的向着苏灿扑来:“我杀了你这个小野种。”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住了在场的所有人,苏明珠第一个反应过来,一张脸因为惊吓而变的煞白,慌张的伸手想要抓住冷妮却已不及……
“冷妮,你快住手!”
苏明珠惊恐的呵斥道,可是还是慢了,此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冷妮满脸狞笑的抓着那把水果刀,向着苏灿的胸口捅去。
眼看着就要血水飞溅,苏明珠更是目眦欲裂,那一刻脑海中一黑,差点儿晕死过去,却也在这时,两根手指突兀的出现在了那刀刃旁,那是苏灿的手。
那种感觉好神奇,好似那两根手指从始至终就在那里等着那捅来的刀刃一般,或者说是那刀刃乖乖的送到那两指之间。
看似无力的两根手指微微的夹拢,原本带着巨力捅来的刀刃就如同静止了一般,定在当场,难以挪动分毫。
只差毫巅的距离,那刀尖就要破开苏灿的外套,捅入苏灿的胸膛了,可是此刻在那看似无力的两指之间,那刀再难近身一丝一毫。
看着这一幕,原本惊吓过度的苏明珠几乎瘫倒在地上,而脸色煞白的苏山也是微微恢复了一丝血色,为由苏灿从始至终,脸色都带着一丝戏虐的笑意。
冷妮从疯狂中回过神来,接着面目更加狰狞,咬着牙想要把手中的水果刀捅进对方的胸膛,让对方死才能一解心头之恨,可是只是那不到一公分的距离,她却难以再前进分毫。
看着对方戏虐的表情,冷妮愈疯狂,咬牙切齿的想要抽回匕,可是任由她使出了吃奶得劲儿,手中的水果刀却纹丝不动……
“小野种,你给我放手。”冷妮两只手抓着水果刀,疯了般的往回抽,一边歇斯底里的叫骂着道。
苏灿眨眨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老女人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往后抽匕,苏灿微微咧嘴,一副善解人意的点点头:“好吧。”
苏灿点点头,接着直接松开了手指。
原本正用尽吃奶的劲儿想要抽回匕的冷妮显然没有想到苏灿会突然的松手,一时间不由重心不稳,狼狈的身子向后仰去,后脑勺狠狠的砸在沙前的那玻璃茶几上……
女人被砸的七荤八素,四脚朝天,许久没有反应过来,而当她回过神来,惨哼着身后摸向后脑勺,感觉到满手温热,送到眼前只看到慢慢刺目的血红时,才出杀猪般的惨叫:“杀人啦,这个小野种杀人了,这个该死的小野种,杀了我的宝贝儿子还不算,现在连我也不放过呐……”
面对这个女人一口一个小野种,苏灿脸上的笑容愈的浓郁了,此刻只要了解苏灿的人看到他露出这幅表情就知道这是他动了真怒了。
苏明珠和苏山此时脸色并不好看,对于冷妮的受伤,并没有丝毫的同情,如果不是看在对方的儿子刚死,那容忍对方再次胡搅蛮缠的胡闹。
而见到自己的老婆受了伤,从始至终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抽着香烟的苏国华脸色也铁青了下来,一双眼睛阴冷的瞟向苏灿,接着冷冷一哼,目光就落向了一侧的苏明珠:“你苏明珠养的好儿子。”
“三哥这是什么意思。”苏明珠脸色再次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