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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被温玉丞拉住,便什么也做不了,饶是她脸皮再厚也无法再继续纠缠温玉堂。
温玉堂趁机离开了,春菱咬了咬牙,恶狠狠地瞪了萧然一眼就绞着手中的帕子离开。
骆瑾瑜见人都走光了,理了理衣服也带着小柔回房休息。
回到房里,小柔还在愤愤不平地抱怨,“小姐,你说怎么就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她都跟二少爷来别庄了还想着勾引世子爷,她当自己还是完壁之身呢,我们世子爷是什么人呀,怎么会看上她这种不要廉耻的女人!”
“好了,小柔,你看不惯,以后便不看好了,快去给我打水,我想洗洗!”骆瑾瑜实在不想再听这小丫头唠叨,她都念叨了快半个时辰了。
小柔被转移了注意力,应了一声后便出去准备了。
骆瑾瑜回到床上打坐,将神识铺展开来准备先查看一下这庄子,这是她来到一个新的地方习惯性的动作。
然而这一动作却让她发现了些有意思的东西,她的神识先是跟着小柔去了厨房,小柔在吩咐厨房的粗使丫头准备热水,顺便亲自动手准备吃食。
骆瑾瑜的神识发现有人在跟踪着小柔,小心地观察着她的举动,见小柔在厨房里忙碌才小心地离开。骆瑾瑜的神识跟着这人离开,发现他来到一处小院里。
进了小院这人还小心地看了看身后,在确认没人注意他后便进了院子关了院门,骆瑾瑜的神识当然不惧这道小小的院门,跟着也进了这处小院。
她发现之前进来的那人正跟房里,房中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其中一道听着还有些耳熟,她索性便听了起来。
“管事,小的按您的吩咐,已经都查清了!”
“嗯,说吧,他们现在都在做什么?他们来别庄是做什么的?”这声音便是别庄的管事,骆瑾瑜他们到达时正是他带着别庄的下人出来迎接。
“据小的打听,是二少爷惹怒王爷,才被发配到别庄里来,具体原因是这样的……”这人说出了温玉丞那些丑事,说得还八九不离十。
管事听了沉吟了半晌又问,“你可是打听清楚了,这事属实?”
“千真万确,小的是跟着那叫小柔的丫环身后,听到她一路抱怨,说了不少府内的话,那丫头是个话唠,什么话都说,何况这事儿也不是秘密,我还听到春菱与她的丫环说的话!”
“那好吧,你且先下去!这锭银子赏你!”
“多谢管事赏!”
这人连连道谢后,打开门走了出去,骆瑾瑜看着这人离开,屋内就剩下管事坐在桌边喝着茶。
这时里屋走出一名妇人,在管事的身边坐下,“我说老头子,你也别担心了,二少爷来是来了,没准很快就回去了。”
“那可不一定,王爷这回儿是真生气了,否则也不会将二少爷打发到这里来!”
“那怎么办,咱们的事可不能让人发现了!”妇人开始担心起来。
“怕什么,二少爷那就是个草包,只要咱们小心点,亮他也发现不了!”管事放下茶盏,面露坚定。
“那月末那些人要是来要钱,我们怎么办?这个月的银子可都还没多少呢,这会儿又来了这么多人,我们的亏空可到哪里补?”
“哼,你这女人真是胆小,怕什么,二少爷带了这么多人来,还怕没带银子吗?只要我们……”管事与妇人轻声商量起来。
骆瑾瑜听到这里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想来这管事平日里在这别庄里作威作福惯了,王府向来不亏待下人,别庄里的用度应是这管事一手打理。
平日里没有主人来这别庄,别庄里的银钱被这管事挪用了也无人知晓,这回二少爷被送来别庄,这管事怕事情败露竟然起了坏心思。
骆瑾瑜想起温玉堂前世也是惹怒了王爷被赶出王府,那时他与萧然在别庄里生活,后来却是遭了强盗,萧然被抢他被打残。
看来这当中却还有隐情,怕是这两个恶仆也起了作用,那伙强盗应该是他们引狼入室。
这次只不过是换成了二少爷温玉丞,但剧情发展看来也还是没变,那么这两人所说的月末来收钱的就有可能是那伙强人了。
这两人是与那伙强人有所勾结,竟然还敢对主人下手,她要不要从中加把劲呢?或许还能让某些人更早地跳出来!
骆瑾瑜的神识退回来,无意中又发现一件好玩的事来,她看到春菱正鬼鬼祟祟地躲在假山后,骆瑾瑜顺着她视线的方向看去,发现了假山前一棵大树下,萧然与人正说着话。
春菱似乎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正着急着呢,骆瑾瑜却没有这顾虑,她的神识直接靠近萧然,就听到萧然从那人手里接过什么。
“过两天,你把这药下在做饭的水里!”这人说话的声音粗哑,似是故意为之。
骆瑾瑜想看清说话的人,却发现这个全身包裹在黑袍里,躲在树后阴影里,头戴着兜帽,竟然一丝不露。
萧然手里紧紧握着那东西,脸上有迟疑之色,“这是毒药?大当家的要杀了整个院子里的人?”
“不该问的别问!要怪就怪你们来得不是时候,我们的人刚刚查出那宝贝藏在庄子里的某处,你们就来了,为了取出那宝贝只能牺牲这些人了!”
这人虽然呵斥了萧然,却还是透露了些东西来。
萧然拿着那东西,咬了咬牙点头,“好吧,我会办好的!”
“记住这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