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鬼尊爆开的余**及方园数里,纯净的魂力如同燃起的青烟,分洒开来,那些在远处观望的鬼修被波及,凭白得到了魂力的滋养。
受惠最多的要属离太乙鬼尊最近,正被他吸收魂力的太乙帮众,太乙鬼尊撑爆后四散的魂力多数落在了他们的身上,有机敏的帮众立即盘坐好打坐吸收,也算是补回了自己被抽取的魂力。
骆瑾瑜没有回收魂力,她此时的魂力充沛,经过将鬼珠的能量转化,她的魂力积蓄得更满更充足,魂体就如同水缸,硬生生地被撑大撑强。
虽然这过程有些痛苦,整个魂体都有被涨裂的感觉,像是每个细胞都得到了饱和,她用魂力将太乙鬼尊活生生撑爆了,她自己也一点不好受,不过,能解决了一个靠抽取他人魂力修炼的邪修,她也算是做了一件有功德的事。
鬼珠此时也停止了能量输送,在骆瑾瑜的识海空间里沉寂下来,骆瑾瑜魂体上的痛苦也渐渐平静下来。
太乙鬼尊死了后,空中的雷云也迅速散去,很快就露出鬼界灰蒙蒙的天空,之前那种天崩地裂的天地之威也随风散去,露出被天雷劈得满目疮痍的土地。
“该死的女娃,你做了什么,谁让你杀了太乙老鬼的!”韦家老祖的大嗓门震得骆瑾瑜差点从半空中跌落。
韦家老祖若不是被杜家女鬼王拦着,怕是就要冲过来对骆瑾瑜动手了。
“抱歉,前辈,晚辈必须阻止太乙鬼尊继续抽取城中鬼民的魂力,晚辈身为枉死城城主必须对城中鬼民负责,城西鬼民一个都不能少!”骆瑾瑜不卑不亢地道。
“哼,说得好听,死个把鬼民又如何,不就只是些普通鬼灵,枉死城什么不多就是鬼民多,就算城西鬼民全都死绝了不是还有城东的吗?!”韦家老祖不屑地道。
“照前辈如此讲,那下次还有邪修出现,晚辈便引他去韦家族地,让他抽韦家子弟的魂力如何?”骆瑾瑜反问道。
“你敢!”韦家老祖大怒。
“为何不敢,韦前辈不是说‘枉死城里什么不多就是鬼民多’吗,相信韦家子弟也是很多的,少个把韦家子弟,对韦家也没多少影响,对不对?”骆瑾瑜继续气韦家鬼王。
“大胆!敢如此开涮本王,真以为本王不会杀了你不成!”
韦家鬼王怒极,散魂期鬼王境的鬼压放开,朝着骆瑾瑜而来。
骆瑾瑜被鬼压压得直接跌落空中,她一落地就半跪在地上,强撑着自己的魂体不至于被压趴下。
一道人影飞掠而来,‘唰’的一道剑光划过,将韦家鬼王的鬼压击散。
“咦,你是何人?竟然能将本王的鬼压击散?”韦家鬼王也落了地,对挡在骆瑾瑜面前的余辰大感兴趣。
“余辰!”余辰清冷的声音响起,全身的战意熊熊燃起,手中的长剑嗡鸣作响,人与剑合一,凌烈的剑气带着几欲饮血的杀伐之意,让被他挡在身后的骆瑾瑜都为之动容。
看来韦家老祖点燃了余辰这个好战分子的战意了!骆瑾瑜在心里嘀咕。
“你想与本王一战?”韦家鬼王看着余辰问。
“有何不可?”余辰清冷地答。
“好,好,好,真是后生可畏!”韦家鬼王连说了三声好,正要与余辰一战,却被人拦阻。
“且慢!”杜家女鬼王落在韦家鬼王身边,“韦老哥,咱们的赌局已接晓,您输了!”
“哼,若不是这该死的小女娃坏了太乙老鬼的渡劫,本王如何会输?!”韦家鬼王怒瞪向骆瑾瑜。
此时骆瑾瑜已站起来,她将放在她这里保管的四件魂器都取出来,一字排开浮在眼前,对韦家鬼王道:“前辈,抱歉破坏了几位前辈的赌局,晚辈愿意赔偿前辈的损失,不过若是再来一次晚辈也会出手的!”
“哼,赔偿?你拿什么赔偿,你一个小鬼帅的东西,本王还看不上眼!”韦家鬼王冷哼道,他也没收回自己的魂器,而是转身对杜家女鬼王道,“杜家妹子,老哥输了这把寒霜剑就给你罢!”
杜家女鬼王却是摇了摇头道,“这把短剑小妹拿来也无用,我看它与这小丫头倒是有缘,亲近得很,不如就送于这小丫头罢!”
“哼哼,杜家妹子好生没道理,她破坏了我们的赌局,令本王输了你还要本王将东西送给她?”韦家鬼王气哼哼,若非余辰和杜家女鬼王有意无意地挡在骆瑾瑜面前,他连杀了骆瑾瑜的心都有。
“哈哈,莫非韦老哥输不起不成!”梅家鬼王与齐家鬼王从空中缓缓走来,落在了几人身边。
“输不起就不要打赌!”齐家鬼王跟着也刺了一句。
这下韦家鬼王是气得涨红了一张老脸,“谁说本王输不起,不就是一把短剑吗,给她便是!”
“晚辈不敢!”骆瑾瑜赶紧表明心迹,她已经将这韦家鬼王得罪了,再拿了他的东西以后还不知道会不会给她小鞋穿呢!
“给你就拿着,本王可不是输不起的人!”韦家鬼王一瞪眼,骆瑾瑜生生打了个哆嗦。
“丫头,就收着罢!”杜家女鬼王笑盈盈地道,“你让本王赢了赌局,本王的寂灭尺也送给你!”
“前辈,难道不怪晚辈坏事?”骆瑾瑜诧异地看向杜家女鬼王。
她可是记得在她给太乙鬼尊输送魂力时,杜家女鬼王那暴怒的样子,她都要以为这位女鬼王事后会找她算账呢,现在却是要送她东西,这是闹哪样。
“本王是那种小气之人呢,就算你不出手太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