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祖天道:“杀了都不过分!再拆我的招牌?哼哼,这人还没有出生呢!”随即想到,自己的招牌已经被人拆了!
“你刚才说什么?你们那边的招牌已经被人拆了?人抓到没有?”
“麦爷。这事情好怪,别说人了,连鬼影都没看到一个啊!”
“你们这群饭桶!”麦祖天暴发雷霆之怒,右手用力甩动。吓得那个小弟又后退了两步。
这个小弟跟随麦祖天日久,已经知道麦祖天的习惯了,只要是发火之时,就会挥舞胳膊,而且又力大无穷,常常殃及池鱼。因此,他一把电话放进麦祖天的手里就赶紧后退了。
“麦爷。我肯定是那小子做的!只有他撂下了这样的狠话!”崔经理说道。
“找到他!灭了他!”麦祖天冷冷的说道!
忽然,他又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他刚才说他问了两个问题?还叫我来回答?”
“是啊,麦爷,一个是总参谋长是什么职务?另一个是现任总参谋长是谁。”
“总参谋长是什么职务?现任总参谋长是谁?”麦祖天重复了一遍。
崔经理道:“麦爷,我也不知道啊。”
麦祖天道:“他留了电话?”
崔经理额头的汗水啪嗒啪嗒直往下掉了,他抬手抹了一抹,说道:“是。他是留了电话,但我把那纸条给弄丢了。我当时以为那小子只不过是吹牛皮,说着玩的呢!”
麦祖天道:“找啊!给我找出来!”
“是。麦爷,我这就派兄弟去找,就算挖地三尺,也一定把那小子找出来。”
“找那张纸!找他留的电话号码!你个猪头!”麦祖天大骂了几句,然后就挂了电话,摸着青光的头皮,自言自语地道:“总参谋长?这人为什么问这两个问题呢?”
麦祖天招了招手,几个小弟一齐上前。
“现任总参谋长是谁啊?”麦祖天问。
“当然是麦爷您啊!”小弟们一齐回答。
“放屁!我问的是总参谋长!”麦祖天怒吼。
“麦爷,您不就是总餐谋长嘛?”小弟们还是一起回答。
“一群不学无术的家伙!”麦祖天指着他们,然后抡起手掌。给他们每个头上来了一巴掌。那几个小弟连躲闪都不敢,任由麦祖天打他们的头。
“滚啊,马上给我去查,查清楚!总参谋长是谁?还有,把当初给我们起名字的那个家伙给我找来!”麦祖天发号施令。
多年的江湖生涯,让他有一种危险临近的危机感。
他必须小心对待了!
却说那个崔经理。吩咐全部手下去找那张写有李毅电话号码的字条。
餐厅里顿时乱成一锅粥,所有的服务员和保安,连厨房里的师傅都出动了,把上上下下折腾了个遍,才在一个垃圾桶里面,从两块肥肉和一堆口水中间找到了那张纸。
崔经理捧着那张脏兮兮的纸,如获至宝,说道:“还好,电话号码还看得见!”赶紧把这串号码告诉了麦祖天。
麦祖天给按照号码打过去,对方却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无法联系。
看来,过了晚上十点,对方就不给自己机会了!
当初给他起餐厅名字的风水师被小弟们从床上拉起来,请到了麦祖天的面前。
风水师是个七旬老者,花白的头发,长长的胡须,让人一看就知道此人有些仙风道骨,对他说出来的话,先就信了三分。
风水师面对暴怒的麦祖天,还是从容就坐,抚须微笑。
“老先生,当初我可是给你下了大礼,请你给我取个好名字!你又是占卜,又是算卦,弄了半天,给了我这么四个字。你可知道,你把我害苦了!”麦祖天对这个老人似乎很是尊敬,并没有吼三吼四。
老人道:“麦先生,这四个人如何?你生意不好吗?”
“生意是好啊,好得出奇!”麦祖天不得有承让。
老人道:“那你为什么半夜把我拉到这里来受审?”
“老先生,有人对这四个字不服啊!拆了我的招牌!”麦祖天说道。
“麦先生,当初你跟我说,你要开餐厅,叫我给你取一个招财运的名字,我耗尽了心血,这才帮你取了这四个字,有什么不妥当了?财运不是滚滚而来吗?”老人侃侃而谈。
“可是,有人拆了我的招牌!”麦祖天皱起眉头,沉声说道。
“那就不关我的事情了吧?”老人淡定的说。
“老先生,可有破解之法?”麦祖天问。
“人是你们惹下来的,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啊!”老人莫测高深的说了这么一句。
麦祖天挥了挥手,吩咐小弟们送他回去。
一个小弟问道:“麦爷,不杀他吗?”
麦祖天一巴掌把那个小弟打翻在地,骂了一句:“蠢货!”
……
第二天,中央企改办的副主任刘永利,就带着他挑选出来的五个同志,来到了南方省。
李毅只跟刘永利通过一次电话,但在心里对这个人有了一个大致的勾勒。这也是李毅养成的习惯,与人通话时,不管是熟人还是陌生人,他都会在脑海里幻想电话对面的人在做什么,又在想什么。如果是陌生人,他就会根据对方说话的口吻和语气进行勾勒,描绘出这个人的模样来,见面之后,再进行印证。
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