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时间里,报纸上,电视上,络上几乎所有的媒体都充斥着杜平县天罡星武术表演团的消息。本来经过前几天赵长枪等人的努力,以及麦晓飞的炒作,天罡星武术表演团就已经逐渐蹿红,现在彻底红的发紫了。
最搞的是,一名报社记者竟然在报纸上刊登了一副漫画,画面上是两群人,一方是精神抖擞的杜平县武术表演团的小伙子,人群中竖起两杆大旗,一杆上写着:“拳打南山斑斓虎”,另一杆上写着:“脚踢北海混江龙”,一个大胡子怀里抱着一杆夸张的ak47,枪身上写着四个大字:“专治不服”!
这群人的对面是一群头戴面罩,上面两个窟窿只露出眼睛的劫匪,一个个垂头丧气,举手投降,地上还倒着几具尸体,鲜血流了一地。
当赵长枪看到这幅漫画后,不禁一皱眉,问身边的医生:“我们是不是太高调了?”
“高调吗?好像这个主意当初可是枪哥出的。难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医生一边用一把寒光闪闪的手术刀修剪着整齐的指甲,一边说道。
“是枪哥出的。”洪亚伦在旁边说道,手中拿着那把老六四,不断的拆开,组装,组装,拆开,好像拆分组装手枪就是天下最好玩的事情。
“哦,我想起来了,真的是我说的。”赵长枪煞有介事的说道,然后又拍拍脑袋说道:“我忽然又想起来,应该出名的是杜平县武术表演团,而不是我们。从现在开始,我们三人尽量不要出现在公众媒体上。”
“我们两个一直没有在媒体上露面啊?露面的可是枪哥。”医生收起手术刀,起身走出了赵长枪的房间。
“就是。露面的是枪哥。”洪亚伦也揣起老六四,出去了。
赵长枪看着这两个冷人的背影有些发呆,说道:“嘿,你们两个混蛋,怎么和你们枪哥说话呢?当心我给你们降工资!”
“放心吧,枪哥,我们知道该怎么做。”门外,两个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道。
赵长枪虽然一直不让毒龙会的兄弟经营非法的生意,但是有时候他们做的事情都是游走在法律边缘的,结下的仇人也不少,对他们来说,太过出名,绝不是什么好事情,只有隐藏在暗中,才能随时给敌人致命一击!
其实,这些天,虽然杜平县武术表演团红极一时,但抛头露面的一直是邹富贵,李彪等表演团里面的人,再有就是白雪等负责宣传的同志。赵长枪和医生,洪亚伦一直躲在了幕后。不过,由于赵长枪是领队,有时不得不要出面应酬。
在这其间,发生了一件让赵长枪比较意外的事情,由于他们在韩国表现的实在太过耀眼,华国驻韩国大使竟然亲自接见了他们,并且和他们共进晚餐。驻韩大使胡斐先生是世界知名的书法家,当他得知杜平现状,以及杜平县领导打算在明年召开杜平县武术交流大会后,竟然兴致颇高的给赵长枪写了一副字,要他带回杜平,算是他对杜平县武术交流大会的期望和祝福。
赵长枪铺开宣纸,笔墨伺候,胡斐先生大笔一挥,一蹴而就,一行龙飞凤舞的大字跃然纸上:“发扬传统国术,弘扬民族文化。”
赵长枪看到胡斐先生心情不错,心中一动,便跟胡大使说了一件事情,鉴于杜平县武术表演团这一次在首尔宣传的如此到位,他想在杜平建一座武校,名字就叫“杜平武校”,希望大使先生能帮忙。
胡斐痛快的答应下来,同时提醒赵长枪,要想把这事痛快的办成,他得去找一下崔昊哲。
崔昊哲虽然不懂武道,但是在首尔的搏击界却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要不然也不会当上这次跆拳道比赛的组委会主席,如果他能帮忙,一切都好说。
让赵长枪想不到的是,还没等他找上崔昊哲,崔昊哲倒是先找上了杜平县武术表演团。他在首尔希尔顿大酒店定下了满满当当的一桌,围着桌子挨个的给大家敬酒,表达对杜平武术表演团的谢意,谢谢他们的救命之恩,并且连连赔罪,说当初不该狗眼看人低,只给杜平武术表演团了五分钟表演时间。
那天,那个阴险变态,喜怒无常的猎人一直就在崔昊哲的身边,手中的微冲时不时的喷出一道道火舌,带走一条条鲜活的生命,特别是猎人一口气将倒在地上的八名武真弟子,全部扫倒在血泊中时,崔昊哲的神经都崩溃了,他知道,这一次,自己是死定了。
没想到就当他感到万念俱灰的时候,赵长枪竟然忽然发难,瞬间制服了猎人,使他得以迅速的逃进了人群,最终保住了一条命。因此他把赵长枪当成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对赵长枪充满了感激。
赵长枪借此机会向崔昊哲提出了在首尔开办武校的事情,崔昊哲立刻拍着胸脯答应下来,连连说,别说这事有华国大使帮忙,就算没有大使帮忙,他也要把这事办成。并且允诺赵长枪,武校挂牌后,前期宣传工作不用赵长枪操心,他全盘负责。
赵长枪大喜,不由分说的端起酒杯和崔昊哲连干三杯。
散席后,赵长枪马上把要在首尔成立杜平武校的事情报告给了江南雨,江南雨大喜,指示赵长枪,这个武校建成后,将会是事业单位,它将成为杜平县传统武术走向世界的一个门户,一个窗口,无论是对杜平的未来发展,还是对弘扬传统国粹,都有非常重大的意义,要求赵长枪先做好注册和前期宣传工作,他马上就会派人过来主持具体工作。
杜平县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