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养猫炼丹玩女人,玩的最严重的时候是连朝都不大臣想要面圣,都是要入深宫之中雅居里面与朱厚熜相见,而皇宫西南侧的西苑也正在逐步修建当中,准备成为朱厚熜另外一个炼丹修仙的雅地。到时候估计皇帝隐居其中,就更不知道上朝为何物了。
皇上三天两头的不上朝,于是下面的大臣就很难揣测圣意,又有陈洪这种无所不在的眼线盯着,也只能尽心尽力打的替皇上办事儿,不敢有失误的地方,否则被东厂带走可不是好玩的。至于溜须拍马等讨皇上开心的办法,现在也毫无用武之地了,官场风气倒是为之一振。
内阁跟朱厚熜汇报完了今日朝事之后,朱厚熜再度留下了夏言和陈洪。朱厚熜先对夏言说道:“夏言啊,最近内阁之中也暮气沉沉的,你要做好准备挑更大的担子啊,虽然你晋升的较快,而且资历也浅了一些,但也没人说你并不能做内阁首辅嘛。朕乃天子,自然要做些常人所不能甚至不敢想的事情,朕用人亦是如此,否则什么都被人猜透了那多不好。至于朝中其他大臣,你也要配合一下陈洪,有些人应该用,当然你也是好心,朕知道,但不必考虑的太多,条条框框的反而约束了人的发展,会让真正的人才不得重用。正如朕重用你一样,不也是没受约束吗?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所欲之亦勿施于人。你也知道,所谓科举是最好挑选人才的方法,但并不是那么绝对。为君者需知人善用,成绩好的不代表能力强,对吧?夏言你的科举成绩也不好,朕还不是提拔你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做事儿啊。将心比心一些。”
“臣谨遵圣上教导。”夏言抱拳拱手顺从的说道。
朱厚熜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又说道:“至于你所上奏要保全的那几人,陈洪也跟朕解释过了,说他们与陆炳的确有些联系,不过朕念在你的面子上,让陈洪也退了一步。夏言。你回去之后多跟他们谈谈,劝诫一下,别让他们与反贼通信,若是明知故犯再度执迷不悟,朕可绝不饶过他们。”
“谢圣上隆恩。臣定当仔细盘查,若真有此事,臣绝不姑息养奸。”夏言说道。
朱厚熜说:“好,你先下去吧,注意多休息啊。”
“谢我主万岁。圣上亦要保重龙体,臣告退了。”夏言叩头之后退了下去。
朱厚熜这时候看向陈洪说道:“该打仗了你不知道啊,小不忍则乱大谋,那些人是夏言所看重的所谓忠臣。虽然夏言不结党。但不代表他不会替别人出头,你这时候跟夏言顶着干干什么,你们若是不和。就是将相不和,那朕岂不是后院起火,这仗还怎么打?说夏言耿直,朕看你也不精,你不会利用这些人,给陆炳传递一些假消息吗?”
“圣上所言极是。臣知错了。”陈洪说道。
朱厚熜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让朕省心一点都不成,一个个的脑子里都装的是什么东西。对了。陈洪,秀女的事情要继续来选。谁爱说什么说什么去,这宫里炼药要用红铅,另外朕的这些嫔妃一个个肚皮不争气,不多选秀女怎么替朕诞下龙种?这不关乎战事,输赢要和这个有关系,那这个国家算是完了,谁以后要拿这个说事儿,谁说就办谁。若是所谓官逼民反,那也无妨,这有反心的人早晚得反,没反心的,你就是杀了他他也不会造反的,这是本性使然,这便是为什么有人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了。趁着朕现在年轻,不早点把他们收拾了,难不成还要等朕已老迈,国家有难,内外困苦的时候再动吗?要学会培养百姓的奴性,你说呢?”
“皇上圣明,对了,反贼魏和与贼首之子陆绎那边怎么办?还请皇上圣裁。”陈洪说道。
朱厚熜想了想,说道:“魏和这边好说,他趁着崔英和文斗入京刺杀朕的时机大力渗透,把咱们都赶出去的情报探子又给弄了回来,虽然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看着实在烦人。癞蛤蟆不咬人但他它恶心人,嗯.....荣朕想想。收网吧,这小子精得很,咱们屡次放出的假消息都被他识破了,留着他也没用了。嘿嘿,还以为自己做的人不知鬼不觉,也难为魏和这般自欺欺人了,咱们就给他个现实打击瞧瞧。陈洪,能活捉魏和就活捉,活捉不来就格杀勿论,切勿放虎归山。”
“遵旨。”陈洪说道。朱厚熜喜欢在类似自言自语中思考事情,当然也只有在陈洪等近臣面前才如此。有时候朱厚熜更会自己独自一人说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来思考,某次一个内侍不小心惊扰了朱厚熜自言自语的思考,就被乱棍打死那惨状实在是惨不忍睹。
不过别看朱厚熜自己嘟囔的啰嗦,但他却很讨厌别人长篇大论,故此了解皇上的陈洪不管是回答问题还是介绍情况都尽可能的简明扼要,所言之的事物十分精炼。
朱厚熜皱着眉头摇头晃脑道:“至于陆绎,啧啧,这小子也倒是厉害,竟然让你陈洪都迷茫起来。不过这也是因为咱们南方的情报工作并不是太全面,实力大不如北方。说来也气的慌,这南方兵部若不是朕下死令,大多都是听调不听宣的,这次.......不如就这样吧,这次来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说到这里,朱厚熜看了看陈洪,示意陈洪能不能猜到自己怎么想的。
“臣愚钝,不敢妄加揣测圣意,还请圣上明示。”陈洪才不傻呢,说不对不好,说对了也不好,朱厚熜嫉妒心重还眼高于顶不如装个傻充个楞来的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