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城姓张的人很多,住在城西的人也很多,但是城西张家,只有一家敢于这样自称。
“令郎带了几名泼皮无赖堵在王家木器行,说是木椅有伤风化,并殴伤前去购买的客商,被我抓了,和那公孙盛关在一起。”简雍脸色阴沉,说出的话更是沉甸甸,差点把这张澹砸个跟头。
张澹大惊失色,“还有此事?”
简雍冷笑一声,“那些泼皮只穿着短衣和袴,躺坐在木椅之上,简某去的时候,还看见好几根那话儿晃荡个不停。”
“噗——”刘备正端起一盏浊酒想要润喉,听到这话一个没忍住,结结实实地喷了出来。
眼下已经是深秋时节,冬天就要来了,这种天气还敢穿着开裆裤在大街上露鸟,该是何等的勇气,何等的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