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好笑?”漠北将她的手,用双手捧住,放在脸颊旁,闭眼一笑,自嘲自讽,看得苏倾城心中一睹。
“这不是你的错——”说着,顿了顿,又道,“也不是皇上的错。”
漠北睁开眼睛,看向她,眸中闪着,她不懂的光。
“我明白,所以,我不曾恨过他。”不仅没有恨过,一直以来,他对邵鸣笙,唯命是从。
沉默在山洞中蔓延,半晌,漠北道:“被灭族之后,当时的大魏皇帝,在夏后的劝解下,留了我大漠王族一命,而我王族,世代单传。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有自由,称魏帝为主,世代只有一个名字。漠北。”
这就是他,一个生来便没有一切的人。
奴隶,或许说的就是他。
或许,奴隶都比他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