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暗地放下背包,翻出我的拿手武器——双截棍,插进腰带里,外面用外套遮住。这年头出门在外,不留一手可不行啊!
那几个人一手抱胸,一手装作若无其事般摆动,眼睛不断扫射着周围的人。但是我知道,在衣服里面肯定藏有刀子或铁棍之类的武器。我伸手搂过雨湘宁,嘴唇就往她的脸上凑。她恼怒道:“张逸,你想干什么?”
我凑近她的耳朵,低声说道:“不要叫,可能有麻烦!”
“什么麻烦?还不是变相占我便宜!”她推开我,说的声音有点大,那几个人的注意力顿时转到这边来,互相交流了一下眼神,然后快步走过来。
我对雨湘宁苦笑了一下道:“你看,麻烦来了吧?总以为我张逸是sè_láng!”这时她也注意到气氛不对劲,脸上霎时变得苍白,哭丧着脸小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这时,几双像刀子一样的眼睛齐刷刷地射过来,人也到了跟前。“你就是救田在天的人?”
我看来者不善,于是装糊涂:“几位大哥,说什么啊?我听不明白!”
“就是他!在医院里我见过……”我仔细一看,他妈的,竟然是在医院里照看田在天的人,那时田夫人带人走后,就是他走来走去有点焦虑的那个。
见恶战难免,我站起来,将雨总护在身后。
“我们大哥请你去一趟!”为首一人说道。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的大哥,我也没有时间,也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也不想知道!”我沉声说道。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好啊,叫你出不了杭城!”为首的恶狠狠地叫道。
“杭城是你家的吗?老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管得着吗?”我冷哼一声道。
“干他!”几人不由分说,拔出刀子已经向我袭来。
我急忙拿出双截棍,一阵飞舞,已将他们击退。
周围的人远远的围观着,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他们改变了策略,两人一组,分别向我和雨总进攻,吓得雨总呱呱直叫。我将她护在身后,前后兼顾,他们一时也奈何不了我们。
为首的心急了,叫道:“天罗地网!”
我怔了一下,不知“天罗地网”是什么意思,也正是这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其中两人忽地拿出一团白色的东西,一掷一撒,配合得很好,“呼”地向我抛过来,这时我才发现是一张网,急忙将雨总推出网外,但是我却被网住了……
见到事情突变,来不及思考,双脚连环踢出,逼退了两人,然后双手拉住网,用力朝中间急拉,一下子将抓网的两人对撞,倒在地上,于是忙将套在身上的网脱掉……
“张逸,快来救我——”雨总惊恐的声音忽然传来,急抬头看时,只见雨总已被原先的两人抓住,一把明光光的刀子已经架在她的脖子上。
“放开她——”我急忙喊道。
“放开她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跟我们走一趟!”为首的说道。我想冲上去,但是雨总在他们手上,刀也架在脖子上,故有点投鼠忌器。
正踌躇间,雨总又是一声尖叫,只见她泪水都出来了。我叹息一声,说道:“好,只要你们放了她,我就跟你们走!”女孩子是受不了惊吓的,只要她先走,我就有机会脱身!
“好,希望你遵守诺言!”
顿时有两个人奔向我,一前一后两把刀将我顶住。然后他们眼神交流了一下,点点头,就放了雨总。
“我跟女朋友说两句总可以吧?”我说道。
雨总走过来,我靠近她的耳边小声说:“你先坐车走,我会想办法的,放心!”
雨总的眼里还留着未擦干的泪水,满是担忧之色,我冲她笑了笑,使了个眼色,叫她快走。
直到她走进了候车大厅,她还一步三回头地看我。这时为首的已经驱散看热闹的人群。
他们逼我走了,但是我说:“只有我女朋友上了车,我才能跟你们走!”其中一个想发怒,但为首的那人摇摇头才作罢。
这时候我的心里倒不想走了,倒想去会会他们的所谓大哥,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说不定还有所收获呢!
雨总检了票,回头向我摆摆手,喊了一句什么没有听清楚。
我坐上他们的小车,坐在中间,左右两边各一人,拿着刀顶着,害怕我会反抗。
车子左拐右拐,终于到达一个地方,应该是城中村。建筑有点陈旧,里面坐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长脸,嘴唇边有一小撮胡子,眼光有点阴冷,看起来像汉奸的形象。他面无表情地打量着我,眼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似乎要将我内心看透。
“浪哥,人已带到!”为首的说道。浪哥?不会是田总所说的杭城东街的苟三浪吧?
“你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那个叫浪哥的问道。
“张逸,来自粤省。”我简单答道。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坏我大事?你知道我的损失有多惨重吗?”浪哥大声怒喝道。
我环视四周,发现地方不是很大,浪哥坐在办公桌的后面,左右两边站着刚才回来的两人,我的左右也分别站着两人,各拿着一把刀子将我前后顶住,只要我有什么风吹草动,两把刀子肯定会不客气地捅进去。
“大哥,我怎么会知道是你们啊?如果知道是你们,就是给个葫芦做胆也不敢啊!”我故作害怕,特别在这时候,孤身一人,又在别人的威逼下,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