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盒子是用特殊合金制作的,跟随他大概也有20年了吧,但是外面还是光滑曾亮,丝毫没有陈旧的感觉和迹象
嘉德差不多都要忘记了是怎么得到这个盒子的了,他只知道这个盒子不能够随便打开。20年了,他从来没有打开过这个密码锁,也从来没有试过,因为他一直不理解盒子提示的意思。突然,也就是在这一天,他有了一个奇怪的念头。他拿起笔,开始计算吐司近来的访问频率,他换了数十种计算方法,用了上百个数学符号,却没有得到可能的答案。
他看着手中的计算器,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开始用电脑术语和二进制检索数据,最后居然惊奇的得到了一串密码。和密码锁的数位一样,都是六位数,他跃跃欲试,输入了密码,果不其然,密码锁出人意料的打开了!
嘉德激动不已,关于这个盒子的回忆仿佛又找了回来。他打开盒子,里头却只有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也只是一长串毫无意义的数字。
嘉德没有理解,他结合了开锁密码,却依然一无所获。这时,他意外的发现了这一串数字中的一小段,如果用密码本来解释的话,便有了合适的意思。他拿出了密码本,一点一点的解码,但是却失望的得到了一个毫无意义的句子。
莫非是用错了解码本?嘉德仍然坚信要利用密码,他又换了好几种不同的加密方法,最后终于在使用了老式卡诺斯解码法的时候得到了一个答案:“吐司叛徒,,叛乱。”
漏了一个词......嘉德四处寻找答案,他的目光再一次回到了密码锁上,他用密码本解锁了那6位密码,得出了最后的单词。
他看着最后成型的句子,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他想起了那个给予他这个盒子的人,虽然只是众多记忆碎片中的一段,但是每一段都无比的重要。他赶紧把回忆起来的单词记录在同样跟随了他20年的小本子上,上面已经密密麻麻记录了大半本,全部都是他之前回忆起来的片段。他在一系列不完整的句子之中寻找着可能的空隙,填入了那个单词。
嘉德重视起这个再不能寻常的事件,他知道,想要找到最后的答案,就必须按照纸条上面写着的去做。
他离开了房间,来到了监控崔特尔的地方。
特工们见到老大来访,全部都聚集起来,想必也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嘉德说:“你们确定监控设备都失效了?”
特工们异口同声的说:“嗯,完全没有反应。”
“重新调试过了?”
“没错,依然毫无反应。”
嘉德沉默了片刻,又问道:“可能的干扰措施是什么?”
“电磁干扰吧,也只有这种可能了,我们还在破解脉冲频率。”
嘉德站在监视屋里头,远望着崔特尔和吐司所在的屋子,窗户被完完全全的封闭了。他又沉思了一会,然后他提出了一个奇妙的点子:“要不然,我们就设计一种不会遭到电磁频率干扰的监听器好了。”
特工们面面相觑,队长站出来说:“长官,现在世界上都没有几个国家能够研发出这样的科技,更别提我们这些没有科学基础的人了。”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利用最为原始的科学!”
特工们有点愣,完全没有理解嘉德的意思。
嘉德独自行动起来,当他一开始制作那个简单无比的器械的时候,所有人都恍然大悟,于是特工们都开始行动起来。
他们制作的无非是小孩子的玩具罢了——两个纸杯,一条长度正好的细线,把细线从纸杯的小孔里头穿进去,一个“电话听筒”就完成了!
当然,大人的造物绝不是那么的不严谨,他们改编了一下材料,将传声能力扩大的数倍。这些小话筒被安装到屋子外墙的各处,特别是那些最为薄弱的地方。利用这个器械听出来的声音甚至比直接把脸贴在墙上听的还要响,只不过不够清晰罢了。
特工们无时不刻的监听着屋子里的动静,他们收集到了这样的讯息:
一个较为尖细的声音,大概是吐司发出来的,如此说:“崔特尔啊!你就不想回到从前的日子么?统领三军,多么的威风啊!”
然后是一个雄厚,略显苍桑的声音,想必是崔特尔了:“哎,那些都是过去式了,我们需要活在当下。”
“那如果你有这么一个机会呢?”
“有机会当然得争取啊!只希望,巴斯首相能够理解我,看清事态啊!”
似乎都是一些毫无意义的讯息,嘉德和他们一起留下来记录了一些,然后终于失去了耐心,跟他们说:“看来这里没有什么事,我先回去了,你们继续监控。”
于是,在这三天里,嘉德收到了特工们发回来的消息——吐司和崔特尔两人在屋子蹲了足足三天三夜,没有出过门。据他们一直以来的统计,里面的食物和水是不够他们支撑的。嘉德感到不安,他来到了巴斯的办公室,向首相报告了这一件事。
巴斯问:“你们都听清楚他们说了什么话了么?”
“他们说的话千篇一律!根本没有什么好监视的,我只是因为他们的反常行为才来向您汇报的,刚才我还收到消息,两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