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刻骨于雪仰天狂笑,眼睛通红,一个贵公子撕破了脸皮,俨然疯子。
猫腰躲一天已经酝酿好一招“凤舞九天”,确保瞬间可以将残血的刻骨于雪击杀。
胜券在握,猫腰躲一天不妨多问一句:“刻骨于雪,你笑什么呢?”
“笑?我当然得笑!九黎妖虎都被我击杀,这世间还有谁能令我胆寒?哈哈哈哈!”刻骨于雪真像是疯了,看来九黎妖虎在他的成长中留下的阴影真的不是一点半点。
猫腰躲一天等刻骨于雪笑够了,用怜悯的眼光看着他,像看着一个乞丐:“你只关心九黎妖虎,却不管你的血量了吗?”
“哈哈哈!我的血量我自己还不知道吗?当然是足够多的!”刻骨于雪依旧狂笑,冷不丁看了一眼悬在头顶的血条,瞬间慌了,眼神里带着极度的惊恐,“怎么回事?血呢,我的血呢?”
“这个问题,你还是去问孟婆吧!”猫腰躲一天不想再和刻骨于雪浪费时间,毕竟战斗就是战斗,多一秒都有可能发生逆转。
“凌波微步!”刻骨于雪的反应速度果然高于众人,竟然在极短时间做出反应,试图暂且脱离战圈再做其他调整。
好在猫腰躲一天早就做足了准备,在刻骨于雪身体飞出去之前,“凤舞九天”已经应声甩出,一只冰蓝色的凤凰带着寒冰之力,无情地击穿刻骨于雪的胸膛,将他最后一丝逃生的希望彻底熄灭。
“干得漂亮啊,大猫帮主!你这一套操作,简直是教科书级的越级反杀啊!佩服,佩服,真的是让道爷大开了眼界啊。”赵天师的fr看的兴奋不已,手舞足蹈的鼓起了掌。
猫腰躲一天从战圈中走出来,轻松的笑了。在这之前,他的神经一直都绷得很紧,现在突然松弛下来,突然发觉汗水已经浸湿了后背。原本他没想到会这么轻松地战胜刻骨于雪,毕竟,谁能想到刻骨于雪还有这样一段“奇遇”呢?
小队六人在神树下面稍作休息,弦止十分贴心,第一时间将猫腰躲一天的血量补满。
赵天师的fr大仇得报,异常轻松,便又自动当起了“苗疆文化宣贯大使”,向其他几人讲起了苗疆祭祀的一些趣事。
小僧虚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忍不住说道:“我们之前问过那个拉肚子的小哥,他说这次的‘祭树节’要持续七天。今天才第一天,结果债主和祭司就都被我们给击杀了,这会不会引起苗疆的恐慌呢?”
“大师的担忧不无道理,我们毕竟还想把帮城迁过来,若是和当地土著结下仇怨,对帮城的发展终究是不利的。”弦止想的更加长远。
猫腰躲一天也觉得头疼,喃喃说道:“这还真是个问题!”
“恩人们,不必担心!”突然从树上传来一个陌生而苍老的声音。
“谁?”小队六人顿时警惕起来。之前他们都专心于猫腰躲一天和刻骨于雪的打斗,没有人注意到这神树上还会有人。而且,按照他们的理解,这棵古树既然被认定为苗疆古树,信奉自然力量的苗疆人,又怎么会有胆量做出爬上神树这等大不敬的事情呢?
难道,这里除了他们和刻骨于雪,还有第三方势力?猫腰躲一天隐约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
好在,猫腰躲一天的担心多余了。
树上下来的三个人都是苗疆土著的打扮。这三人两男一女,两个男的年纪都比较大,最大的那个头发都已经花白。那个女的是个年轻姑娘,眉眼样貌很是抓人。
为了保险起见,猫腰躲一天还是要摸一摸这几个人的底细,于是将一股内力灌注于喉间,带着震慑人心的力量问道:“你们三个到底是什么人?”
白头发老者哪受得了这种声波震慑,身子摇晃几下,狠狠咳嗽两声,缓了半天,开口回答:“恩人怎么会有此问?老朽三个都是土生土长的苗疆人啊!”
“苗疆人,道爷怎么没见过你们?再说了,苗疆人怎么可能会对神树不敬?”赵天师的fr跟着质问。
提到神树,白发老者气得脸色铁青,手上拄着的拐杖狠狠敲在地上:“提起这事老朽这气就不打一处来!恩人们不知道,这哪里是什么神树?全是那帮不肖子孙搞出来的!”
“哦?到底是怎么情况,还请老人家细细讲一讲。”通过这几番的观察,猫腰躲一天觉得白发老者不像贪奸耍滑之辈,对他说话的态度自然也好了起来。
接下来,白发老者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地对小队六人讲了出来。
原来啊,千年的那棵神树根本就没有再长起来。之所以出现这种神迹,全是索哈纳托搞的鬼。
索哈纳托虽然是孤寨的大户,武功修为和势力都是整个孤寨最大的。但是,他的品性实在太差,整日间欺压百姓、强抢民女、巧取豪夺,简直把坏事做尽。所以,孤寨的居民都对他恨之入骨,根本不可能选他当寨主。
而孤寨之前的寨主是谁呢?就是小队六人眼前的这个老者。另外两个人,分别是祭司和圣女,也就是本草纳托和阿楚妹妹冒充的角色。
但是呢,索哈纳托不满足于大权旁落,便策划了一个阴谋。从半年前的某一天开始,索哈纳托突然开始做善事,而且每天如此,坚持了许久。
白发老者觉得此中一定有蹊跷,便联合祭司和圣女,暗中调查索哈纳托。终于发现了索哈纳托的阴谋,原来他不满足于用暴力控制苗疆,而是想让所有人心悦诚服地臣服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