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都沸腾了,于是谁能和她更加亲近,便成了接下来最重要的事,一番明着暗着的较量,最后终于一位人高马上露出的手臂上尽是纹身的男人占了上风,逼退其余猛浪的男人们。
很快,美人被他领走,向暗处走去。
宋沐勾着唇,他站起身,不紧不慢地跟在两人的身后。
男人将郑子矜带到了暗巷,而宋沐则在巷口懒散地吸着烟,他微微仰着头,看着黑漆漆的天空,兀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曾经,他是一个洁身自爱的男人,他从来不吸烟,但是现在,他已经烟不离手。
曾经,他那么痴迷郑子矜,哪怕现在恨她,也应该由他来毁了她的,可是他知道她是何等的一个女人,即使她的身体是干净的,可他即嫌她的心肮脏。
他要毁了她,相信肯不愿意要一个肮脏的女人,所以她被利用尽了之后,只能被毁灭,再无其它。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满足地走出巷口,根本就不在意巷口还有别人。
他一边整理着腰带一边欣喜自语,“今天竟然碰上个干净的,这妞是受了什么刺激?运气这么好,得赌一把去”
男人得意的声音渐远,宋沐站直身子,他转过身缓缓地向暗巷中走去,深夜里,只听到他不甚响亮的脚步声。
郑子矜昏睡在墙边,整个身子蜷成了一团,身上的衣服已经皱得不像样子,领口甚至还破掉的样子,她如今只是一个被糟蹋了的大小姐。
宋沐微微勾起唇,他伸出腿,嫌脏地踢了踢她的身子,她就像烂肉一样,没有任何的反应。
他蹲了下来,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从盒子里拿出一根针,然后找准她的穴位刺了下去,她悠悠转醒。
他低沉的声音在这种无人的夜巷中显得异常诡异,“郑子矜,忘记今晚的事情,你喝醉了,你的身体感受不到疼痛,你只是喝醉了”
第二天一早,郑子矜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她惊叫地坐起身子,第一件事做的就是低头审视自己的衣服,她的脸变了颜色,她的衣服被换了。
她动了动身体,值得欣慰的是,她的身体并未感受到疼痛,这说明她应该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只记得自己喝了很多的酒,别的都想不起来了,甚至连自己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都想不起来了。
她不由暗骂自己,居然喝醉了,她将来是要当公爵夫人的,怎么能让自己冒这样的风险呢?
伴随着轻轻的敲门声,宋沐温柔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子矜,你醒了吗?”
郑子矜回过神,她“哦”了一声,说道:“进来吧!”
宋沐走进门,手里托着几件衣服,说道:“昨天你喝多了,我让保姆给你换的衣服,她把衣服给你洗干净且缝好了,你要是不愿意穿,我就让她去给你再买一身。”
“怎么?我的衣服破了?”郑子矜露出狐疑的表情。
宋沐微微扬了唇说:“哦,你昨天喝多了,我扶你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挂到的。”
说罢,他直接说道:“早饭已经准备好了,你换完衣服,下来吃吧!”
郑子矜对宋沐倒还是放心的,这个男人,就算她tuō_guāng了站在他面前,他大概也不会做出什么事来。
对于此,她非但没有欣赏,反而觉得鄙夷。
宋沐下楼之后,郑子矜换衣服,她在去卫生间的时候,发现纸上有一些血迹,她不由有些疑惑,血并不算多,只有一点,难道快要来月经了吗?分明还没有到日子啊!
她又动了动身子,并未发现疼痛异常,这怀疑的心才放了下去。
她并不知道,宋沐要的,就是她被不同的男人糟蹋,他等着她知道的那一天,脸上精彩的表情。
玩弄别人的感情之前,要有被玩弄的准备。
宋沐把惩罚郑子矜作为生活的乐趣,调剂自己充满痛苦的内心。
顾青媛如约到来,进行说好的催眠,宋沐不由担心地问她,“你已经做好准备了?”
顾青媛点头说道:“该看的都看了,该想的也都想了,现在就要看催眠中会发生什么。”
“好,那我把一切都交给你,你就放心大胆地做吧!”宋沐坦荡地说。
顾青媛觉得自己和宋沐的关系走向一种奇怪的地步,防备却又相互信任着。宋沐能让她催眠,这就是一种信任。
宋玉山坐在房间里,目睹这场催眠。由于肯不便让他看到,所以他坐在另外的一个房间里。
宋沐想要得到肯查到的东西,所以亲自装了,让肯看顾青媛的催眠。
肯此刻心情激动,仿佛比宋沐还要期待着这场催眠,他几乎屏息,想要钻进显示器中,他那灰色的瞳中,释放着灼热而又耀眼的光芒。
一旁站着的侍从很是疑惑,自家公爵殿下到底是对女人感兴趣还是对催眠感兴趣呢?
宋沐选了一个最舒适的坐姿坐好,示意顾青媛开始。
宋玉山反而有些担心,熟悉催眠的宋沐,难免会在潜意识当中对催眠抗拒,这是人的本能,或许很难进入催眠状态,或许在潜意识当中还会拒绝着催眠。
但他什么都没说,他相信自己最信赖的学生,她向来不让他担心。
很快,顾青媛轻柔的声音响了起来,“全身放松,你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状态,你的血液在缓慢地流淌,你的呼吸,也舒缓匀和起来。”
宋沐配合着顾青媛,看起来似乎已经进入了催眠状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