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战士,亚索最著名的是自己的剑术,然而因为御风剑术威力巨大无比,出手必然会带来伤亡,而在一般的非你死我活的战斗中,亚索一半不适用自己的御风剑术。当然,既是一名战士,其体术也是相当了得。
面对雷冥盛连绵不断地攻击,亚索最终祭起风遁,挡了这一圈,紧接着在雷冥盛的脖子上打了那么一下,他就麻痹了。对于制服这种拳脚莽夫,亚索经验十足。
亚索趁着雷冥盛身上的麻痹,抽身到他后面,抓起了一串钥匙。雷冥盛既然留着在这里看管多多,那么他身上一定有打开铁门的钥匙。
抓到了钥匙,亚索一掌将雷冥盛推向一侧,自己走向了关注多多的铁门,正要打开之际,多多激动的开口了。
“你干嘛?”
亚索一愣,不知道多多什么意思,继续寻找能够打开铁门的钥匙。
“你不能放我出去,你这样,我就承认了我的罪名了,而且,你这样必然会拖累雷冥盛的。”
亚索顿了顿,又继续手上的动作,嘴里淡淡的解释道,“没时间了,我们寻找剑圣的下落要紧。”
多多被亚索的倔强气到,有点不能理解。抱着手坐到了一旁的长条椅上,嘴里不高兴地说,“你开吧,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亚索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钥匙在他手里紧紧地捏了起来,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见亚索不明白,多多又一次解释道,“我要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就不能逃跑,你这样让我逃跑,无异于是给我默认的加上了一条罪名。”
“那么艾瑞莉娅呢?你帮助她逃跑,就不是给他加罪名了吗?”亚索的语气很冷静,可是说话的内容却是饱含着质疑。
多多急了,朝亚索叫到,“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亚索的反问紧接着多多的话,仿佛这个问题原本藏在他内心里面就很久了一样。
多多没有继续解释,一来他自己心里知道的所谓的“不一样”是很笃定的,可是具体要说是有什么不一样,他真的一时半会儿表达不好。其次,他为亚索的这种不加思考的反问给愣住了,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原来那么不了解亚索。
多多不再说话,自顾自地看着空气出神。
身前的亚索也不再动作,再继续做什么都是多余的。两个人处在尴尬中,亚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倒是亚索身后的雷冥盛缓过了神,身上的麻痹过去了,这会儿又能行动自如了,不过他也不再攻击了。事实已经很清楚了,自己跟亚索的差距不光是年轻和年迈的差距,如果自己的年龄还跟亚索一样,自己也是打不过他的。
方才雷冥盛招招狠手逼向亚索,亚索一味的闪躲,而亚索则只需一招就可以将自己摆平,还显得那么君子,不让雷冥盛有任何的受伤。这一点雷冥盛心里是很清楚的。
雷冥盛开始把自己原先放在桌子上的警棍和拿起重新佩戴在身上,衣领上敞开的两个扣子继续开着,透透气儿,刚才自己那么大的运动量,此刻身上热得不行。
佩戴好装备,雷冥盛开口了,“想要证明自己是无罪的,就在这里好好呆着吧,你的手下都这么厉害,我肯定也不是你的对手,我愿服输。今天的事儿,我全当没发生。”
雷冥盛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按照亚索的身手,若真是来劫狱,大可杀了自己,带走多多。可是他并没有那么做。人家那么仁义,自己不能加害回去。
亚索也听懂了雷冥盛的意思,两个人都希望自己走,可是,他就是不离开。要走了,所有进度都拖后了,来了地球半载的时间,寻找剑圣那么久,竟然连剑圣的影子都没见着。亚索心里十分不甘。
“你走吧。”正当亚索犹豫之际,多多又开口了,语气里显得异常冷漠,没有半分让步,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罢了罢了,亚索的心上突然蒙上了一层雾蒙蒙的东西,是什么,说不清楚。走进走吧。
正当亚索回头的时候,远处的走廊里却传来了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听那声音,来的人不止一个。
“快走!”雷冥盛小声而急促地催着亚索,然而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雷冥盛,你在不在?”问话的是一个年轻的警察,雷冥盛认得这个人。雷冥盛虽然能力突出,可是始终就是一个普通的警察,跟问话的那个年轻警察同等职位。可是在雷冥盛看来,即便是职位同等,可是论资历、论能力、论年龄,自己都是这年轻警察的长辈,他经常这样直呼雷冥盛的名字,毫不客气,让雷冥盛很是不开心。
事实上,在这个南郊警局里,雷冥盛并不是一个受待见的人。一来他长得凶神恶煞,脸上还有一道伤疤,这样的面向,更多的是应该出现在黑社会人的脸上,但他偏偏就是个警察。二来雷冥盛是那种一根筋的人,自己心高气傲,不愿意跟这么一群稚嫩的警察厮混在一起。如此一来,雷冥盛在这个警察局显得格格不入。
但此刻雷冥盛的态度却是缓和了许多,顾不得自身的安慰问题,首先要解决的,是亚索赶紧逃离这里。
“在!”雷冥盛的语气听上去已经很妥协了。然而在他回答完的一瞬间,一颗烟雾弹就飞了进来。
“烟雾弹!”多多叫了出来,“赶紧弄出去,亚索!”
亚索眼疾手快,那烟雾弹还没有释放出太多的烟,就被他一脚踹了回去。
然而踹回去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