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刚开始说这些话的时候还是带着某种目的不明的试探的话,那么现在被男人这样一再的反驳,瞿妙的胜负欲也被激起来了。
“你为什么这么有信心?她到底是给你灌了什么迷糊汤才会把你迷得这么神魂颠倒的,连理智都没有了?”瞿妙气急败坏地说道。
楼臻瞟了她一眼:“小烟是我女朋友,是我爱的人,我当然相信她。”
“爱?”瞿妙不敢置信地等圆眼睛:“你说爱?你居然用到了爱字?你们才认识多长时间,你居然就说爱?阿臻,你真是晕了头了。”
“对,我爱她,就是这么简单。”
楼臻毫不犹豫地说道。
看着男人满脸的坚定,感受着男人那隐藏在冷酷外表下火热滚烫的情谊,瞿妙的心颤动了几下,最后却还是挫败地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随便你了,反正我该说的都说过了。要是再说下去别人还以为我是有什么心思,整天想着挑拨你们倆的关系呢。”
瞿妙强压着怒气站起来,连酒杯都顾不上拿就往吧台上走。还不等她走几步,就直直地跟一个人迎面撞上。
“砰。”
“眼睛瞎了吧?”
“对……”不起。
还没说出口的道歉,被这样一句质问堵了回来。
瞿妙心情本来就不好,撞上人也就算了,最重要的是还没人骂眼瞎,当下就忍不住了,忍了很久的火气也全都涌了出来,看都看直接破口大骂道:“自己走路不长眼还怪别人是不是?”
说完抬起头,不想两人四目相对时,都吃惊地瞪圆了眼睛。
下一秒,就出现了异口同声的呛声。
“怎么是你?”
“你怎么在这里?”
跟瞿妙撞上的,是一个打扮得很妖艳的女人。她的妖艳跟瞿妙的火辣比起来,又多了几分妩媚的韵味在,是男人看了就会忍不住心痒痒的那一种。而瞿妙则是火辣带刺的玫瑰,吸引着男人目光的同时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因为不小心的话就会被刺伤。她这样的,是容易让男人起爱而不得却反而更爱不释手心思的类型。
两个同样很有吸引力的女人撞上一起,那完全就是冰山撞冰山,没的回还的余地。
“你怎么会在这里?”庄惜蕊嫌弃地看着面前的女人,突然想到什么眼睛倏然亮起来,急忙在女人身后寻找起来。瞿妙这个小贱人在这里的话,是不是表示……
“关你什么事?倒是你,穿得这么骚,想去勾引谁呢?都穿成这样了还好意思每天标榜着纯真烂漫。真应该让那些人看看你现在这小骚样。”相比庄惜蕊的嫌弃,瞿妙也好不到哪去。
庄惜蕊被气得火冒三丈,刚准备大发火,就因为眼尖地看到某个身影欢喜得叫了出来:“楼臻哥哥。”
这四个字一出来,随后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瞿妙,兴高采烈地往男人那跑去。
瞿妙一个踉跄差点被直接推倒,本来心情就不怎么好,现在火气更是直接就上来了。
“居然敢推我?庄惜蕊你个贱人。”
就着旁边的桌子站稳了身子,顾不上别的,瞿妙也立刻冲了过去。
“楼臻哥哥,真的是你呀,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呢。楼臻哥哥,好久不见呀,你最近忙吗?姑姑还说你都很久没回家了呢。每次去看姑姑都没看到你。”
在瞿妙面前像个张牙舞爪的大龙虾的庄惜蕊,到楼臻面前完全就是变了个人。她跑过来之后,还怕自己形象不太好,小心地扶了扶衣服上根本不存在的褶皱,轻声细语地跟男人说着。
那语气温柔娇嗲的,任谁听了都会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问题是,她这样热情地哗啦啦说了一通后,男人像是没听到般,根本没任何反应。他还是低着头的,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这样一来,庄惜蕊辛辛苦苦说了那么多,就像是对牛弹琴一般。
瞿妙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看得心里不知道有多爽。
“喂,庄惜蕊,我说你还要不要脸啊。怎么什么时候都只想着缠着阿臻,难道你看不出来阿臻有多讨厌你,连看一眼都觉得恶心吗?你还是不是个女的啊,脸皮这么厚,一直这样死皮赖脸地缠着阿臻。真是够讨厌的。”
瞿妙双手环抱于胸前,斜睨着那边因为男人不搭理而泫然欲泣的庄惜蕊,嫌弃地讽刺着。
庄惜蕊脸红得更厉害了。她在楼臻面前是小绵羊,对上瞿妙就是张牙舞爪的大龙虾,听到这话当下就火了,顾不上楼臻就在旁边,尖叫骂了回去:“关你什么事?你还有脸说,你自己又好得到哪去?你自己还不是一天到晚缠着楼臻哥哥?好歹我还有胆子说我就是喜欢他,你呢,每天鬼鬼祟祟的装着普通朋友,谁知道你心里都在想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瞿妙,你这个人真虚伪,有虚伪又不要脸,还好意思说别人,我都替你脸红。”
两个漂亮的女人,就这样直接开始了对骂。
至于被两人谈论着的关键人物,楼臻,根本就没注意到旁边发生了什么。他在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后,突然眼前一亮,直接拿起手机,柔声说道:“小烟,你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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