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们保证不出声。”
听苏锦夏这么说,柳桂花立马点了点头。
接着往后退去,拉着宋家两姐妹,到一边等待着。
“你可以吗?”
见苏锦夏这么快就要施针,聂郎中走向前去,开口问道。
不用准备什么吗?在脑袋上施针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师父,放心吧,我有把握。”
苏锦夏现在很想大手一挥,豪爽说道,小事一桩。
但为显谦虚,只轻轻一笑,让聂郎中放心。
聂郎中听她这么说,也就不再问什么了,有了上次在大青山的事迹,现在他是万分相信他这个徒弟的。
没想到这丫头,竟然对医道这么有天分。
短短几个月,就有如此成就。
为此,他不是没有怀疑过这丫头的来历,但是有些人你不得不服人家的天分。
就拿范季卿来说,那人对读书颇有天分,要不然也不会连中三元。
聂郎中往后退去,苏锦夏拿出金针,开始施针。
一针一针,一刻多钟,苏锦夏才把针施好。小半个时辰,苏锦夏拔针,把针用自制酒精洗干净,放好。
拿出纸笔,写下药方。
“这是药方,吃半个月就能好了,你看看是去镇上抓药,还是随我们回去?”
苏锦夏做事从不拖拖拉拉,给人治病也是,直接走程序,办完事就要离开。
柳桂花见此,伸手接过那份药方,脸上就有些为难了。
“大丫,把东西拿来。”
大丫,说的应该是那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像她这个年纪还没有出嫁的甚为少见。
柳桂花一吩咐,那丫头就转身进了西间,片刻就拎个袋子出来。
“聂大夫,我们家没有钱付诊金,你看能不能用这半袋面来顶?”
家里没有钱付诊金,这半袋子面也是借的。
看着那半袋子面,柳桂花有些为难的看向聂郎中。
聂郎中心里见他们家这么困难,又听她这么说,就有些心软。
他行医治病几十年,遇到这种情况多了去了,一般遇到这种情况,他就不收人家的钱了。
要不是这样做,他家早就富起来了。
可这次跟着他家徒弟呢,得问问他徒弟的意思,其实不用问,也知道他徒弟也不会要。
但问问走了过程,也是对她的尊重。
可谁知道自己还没有说话,他家徒弟就开口了,“柳婶子,这面你就收回去吧,诊金,我们就先不要了。日后,等你宋大叔病好了,家里日子过得好起来了再说。”
“这……”
听苏家丫头什么也不要,柳桂花心里满满的感动,但又不好意思,就要说什么。
但刚开口就被聂郎中打断,“是啊,这东西你就先放起来吧,诊金的事以后再说。你去请我来看病,相信也打听过我的事,家里有困难的,又不只是你们一家。”
还是他家徒弟会做人,没说不要诊金,只说日后再提。
给人家留足了面子,还能让人家无愧于心的把东西收回去。
妙哉!
“那好吧,谢谢聂大夫,谢谢苏小大夫,要是你宋大叔病好了,我们全家一定亲自去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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