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谷捧着土豆和地瓜将信将疑的跟着她,“嫂嫂,你确定吗?别吃出事儿来!”
“放心吧,不会的。”小玄一路拖着桑谷,来到府中的小厨房。
小厨房中的管事一看这两位来了,赶紧迎了出来,“孙福给九姑娘和小姐请安!”
小玄摆了摆手,拉着桑谷走了进去,示意她把东西放到锅灶上,转身对管事说,“把这两样东西按我说的做法给做出来。”
管事狐疑的看着那两堆圆滚滚的东西,“是。请九姑娘吩咐!”
小玄说了个土豆泥说了个烤地瓜的做法,就拉着桑谷坐在一旁等着,“一会儿让你知道什么是美味儿!”
桑谷笑着摇摇头,这个嫂嫂人很好,就是有的时候像小孩一样。她也没想到哥哥这辈子能真心真意的找个女子过一生。
两个人在厨房中聊了小半个时辰,管事端着两个托盘走到两人身前,“给两位姑娘回话,东西做好了。”
小玄示意他把托盘放到桌子上,伸手揭起盖子,顿时香气四溢,伸手拿起勺子,盛起一勺土豆泥放到口中,入口即化软腻可口;放下勺子,又拿起一个烤地瓜,剥皮之后美美的吃了起来。
桑谷震惊的看着她,“嫂嫂…”
没一会儿功夫,半盘土豆泥两个烤地瓜吃了进去,小玄拍拍肚皮,“饱了。桑谷,你也尝尝,看我,一点儿事也没有。”
桑谷将信将疑的拿起一个烤地瓜,咬了一小口,香香甜甜的非常好吃,真没想到这东西能这么好吃。吃了一个地瓜又吃了一份土豆泥,拿起毛巾擦了擦嘴,“嫂嫂,你说这两样东西叫什么?是挺好吃的。”
“走了,把剩下的给你哥送过去,让他尝尝。”小玄拿起了剩下的两个烤地瓜,让桑谷端着土豆泥,两人往前面花厅走了去。
到了之后,问过侍卫才知道,百里渡早上上朝到现在还没回来。
小玄看着桑谷,有些失望,“算了,他没口福,我陪你去撕花吧。”
初夏季节,京城已经很炎热了,皇宫中警卫森严,十步一岗五步一哨,侍卫们在热辣辣的太阳下站的笔直。和外面的炎热相比,大殿中却颇有凉意。位列两边的朝臣,一会儿看看宫宪榕、一会儿又看看百里渡。这两个人一人代表二皇子,一人代表太子。这两派现在已经斗的水火不容,偏偏这个时候皇上还龙体欠安不见踪影。
百里渡站在太子身边,一袭蓝衣,长身玉立,俊逸如雕琢的眉眼染上一层寒霜,深不可测,“榕王爷,既然皇上龙体违和,理应由太子监国,你这般代为摄政岂不僭越?”
“本王有皇上的圣旨,怎么能是僭越!”宫宪榕从怀中拿出一卷明晃晃的圣旨,示威的说道,“百里将军要不要亲自看看?”
百里渡丰润的唇无声地挑起,又很快恢复原位,快到没人注意到他的细微变化,声音依旧寒冷如冰,“既然有圣旨那本将就不予置喙了;这段时间本将忙着大婚,忽略了朝廷上的一些事,本将奉劝有些人,要好自为之!”
此话一出,朝堂上立刻鸦雀无声,不少人悄悄的往后退了几步,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前段时间有些投靠宫宪榕的人,忍不住擦着冷汗,虽说宫宪榕是个王爷,可这位百里将军手握兵权,要人有人要钱有钱,不是他们这些人能得罪起的!只不过皇上不是很喜欢太子,而二皇子的母妃又是盛宠,再加上宫宪榕的游说,才把宝押在宫锦丰的身上。
宫宪榕看着朝臣的反应怒极反笑,“百里将军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啊!难道就不怕皇上怪罪吗?”
“皇上要怪罪也要上朝才能怪罪,这已经多日不见皇上,何来怪罪!”百里渡的一番话说的云淡风轻,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如今皇上在什么地方,你宫宪榕心知肚明,用不着拿皇帝和圣旨吓唬人。谁也不是吓大的!
宫锦亭侧头看了看百里渡,他平淡如水的面容看不出一丝端倪,实在猜不透他怎么忽然就来了。难道他是查到什么了?
宫宪榕被逼的没有话说,黑着一张脸,“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宫锦亭向前一步,双手抱拳,“皇叔,孤想请见父皇,不知可允否?”
“皇上龙体欠安,太医吩咐要静养,不宜见人。”宫宪榕手中把玩着圣旨,明晃晃的圣旨晃来晃去,仿佛是在警告宫锦亭,他这是货真价实的圣旨。
宫锦亭悻悻的退了下去,转头求助百里渡,可谁知,他好像没看见一样,忍不住轻呼了一声,“阿渡…”
百里渡也没理会宫锦亭,淡漠的说道,“既然榕王爷说退朝,那就退吧!”话落,转身离去,把太子、宫宪榕和满殿朝臣晾在了这里。
宫宪榕气的一甩手,恶狠狠的说,“他简直太放肆了!”
“皇叔,话不能这么说,刚才您不是已经说退朝了吗!”宫锦亭着实没想到阿渡能就这么甩手走了,看来上次给他下药的事,他还耿耿于怀啊!
宫宪榕重重的哼了一声,没好气儿的也起身离开了。满朝文武看着这俩祖宗走了,大气也不敢出,齐刷刷的看向了太子;
宫锦亭按了按额角,皇叔现在是挟天子令诸侯,否则以他的实力怎么敢和阿渡叫板。看着满朝文武,宫锦亭挥挥手,“户部尚书留下,其余的人都散了吧。”
“不知太子留下微臣所为何事?”户部尚书小心李靖帆翼翼的看着太子,难道太子知道前段时间榕王爷找他了?
“孤前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