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观战的人,开始希望两位大掌柜给白袍少年一些教训,现在反而个个五脏俱揪,没有人会小觑这位白袍少年。
白袍少年这才点点头,一招手,收回白脸中年人手上的五品寒火,解了白脸中年人之厄。
此战,一爪击败太元商行的大掌柜郭童,一剑击败万籁楼的大掌柜宋庚,这两位流霭城跺跺脚,都会震塌无数房屋的大人物,惨败于一位少年之手,彰显出白袍少年的非凡实力。
大家这才明白,这位八极阴煞堂堂主大人不是浪得虚名之徒,更不是闺窗孺弱之辈。
大家的心中,顿时掀起惊涛骇浪。之前,白袍少年在流霭城境内声名鹊起,在有些人心中,他是一根刺,不拔掉,就会疼痛,就会不安生。今日一见,这根刺变成了一座冰山,恒横道上,难以逾越。
“好好好!还有谁想自讨无趣,来招惹八极阴煞堂堂主大人!”卓不同这时才站起身来,目光扫视厅内每一位宾客,大有谁与白袍少年过意不去,就是和他城主大人过意不去之势。
“现实与想象完全不是一回事。”突然卓不同心里明白了两件事,一件是白袍少年的修为远远超过自己,另一件是杨云寒的见识也高于自己。第一件能忍,第二件却不能忍。
他的眼神扫视过杨云寒,突然心生一计:“诸位,八极阴煞堂堂主大人的修为在流霭城,算得上顶尖之辈,全城恐怕只有流霭尉这位青年俊杰,勉强与他可以一试。我们修炼之人,如果有幸能观看这样的顶尖之战,一生才算没有白活。”
大厅“嗡”地一声,议论四起,眼光都聚焦在白袍少年和流霭尉杨云寒身上,大家虽没有开口,神态之中,无不希望两人进行一次比试。
杨云寒自然明白卓不同此话的含义,他微微一笑,站起身来,高端酒杯,语出惊人:“我杨云寒虽然贪长几岁,自知资质与城主大人不分仲伯,但与这位堂主大人相比,乃燕雀与鸿鹄之别,来,堂主大人,我杨云寒敬你三杯!”
说完,他一气连干了三杯,立现诚意。
白袍少年深深看了杨云寒一眼,也端起酒杯,连干三杯。
满厅一片赞叹声,惟有卓不同眼中闪过一抹寒光。他急忙也端起酒杯,大声说道:“来,我们共敬八极阴煞堂堂主大人一杯,喝了此杯酒,八极阴煞堂就是流霭城的一员,谁敢惹八极阴煞堂,谁就是与我城主府过意不去!”
“谢谢!”白袍少年向卓不同举杯示意,共同喝下这杯投名酒。
一场鸿门宴安然落幕,酒席上的精彩瞬间,成了很多人的美好回忆,长久谈论。
太元商行、万籁楼的生意开始走下坡路,不仅仅是没了玄铁的生意,而是两位大掌柜以大欺小,反遭惨败的行为,让很多人瞧不起,失去了不少大小客户。
另外一家经营玄铁生意的雪骨商行,却走出一条与庆达商行、太元商行、万籁楼不同的道路,它准备自愿并入惠宝堂,成为惠宝堂流霭城分店。
早在庆达商行围攻恒月峰失败当晚,雪骨商行的大掌柜闻报,召集自家一帮兄弟,商议对策。
大掌柜姓钟,双名雪骨,商行就以他的名字为号。雪骨商行与凌清堂订有同盟关系,主要采购该堂的玄铁矿。
钟雪骨的一番话,令到会的钟云崖、钟朝玉等一帮钟氏兄弟,感到十分惊讶:“各位兄弟,我得到密报,今天庆达商行三百六十位高手,攻打恒月峰上的八极阴煞堂,结果全军覆灭,立誓投靠了八极阴煞堂,才回来三分之二的人马。”
不等大家发表感慨,钟雪骨继续语出惊人:“这八极阴煞堂突然崛起,堂主是个少年,此人来自于莉州的漾下宗,曾经击败残月宗、始炁门的玄源境修士,其麾下的惠宝堂在莉州开设两处分店,在瀑州飞梁城、州城也开设两处分店。
“现在他建八极阴煞堂,轻而易举吞了岩蝎帮、独幽门,降服庆达商行,下一步必然剑指周周围其他几家帮派,势必断了我雪骨商行的玄铁货源。因此我们必须提早作出选择,以免殃及自身。”
雪骨商行的一帮兄弟,依赖大哥一步一步在流霭城建立这份家业,现在听到这外来户八极阴煞堂,居然要威胁他们的基业,无不怒火中烧,纷纷拍案而起:“大哥,你说怎办就怎办,大不了我们与它八极阴煞堂拼了!”
“拼命?倒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见到此景,钟雪骨神情放缓,怕惊了众兄弟:“我雪骨商行靠大家共同努力,才走到了这一步,大家自然格外珍惜雪骨商行的名号。但仔细想想,雪骨商行在流霭城还排不上前十。现在到了关键时刻,不知兄弟们愿不愿意采纳我的意见?”
钟云崖、钟朝玉等一干兄弟本来就没有什么主意,听到大哥在卖关子,个个急得不得了:“大哥您就直说,不管您说什么,我们都听。”
“好,这位少年堂主很体恤下属,慕名投靠的人不少。连上官羽大人对他也赞赏有加,视为兄弟。我的想法是将雪骨商行并入惠宝堂,让它变成惠宝堂流霭城分店。你们想想,如果雪骨商行成了惠宝堂分店,我们都加入了惠宝堂,也就等于加入八极阴煞堂,这对我们兄弟今后的发展很有帮助。”
钟雪骨确实是个有远见的人,他知道能跟随一个有宏大发展的少年天才,比自己摸爬滚打要来得好,对手下的兄弟也有个更好的交待。
前几天,上官羽飞临流霭城,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