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才落,就有四人迫不及待的冲上抢拉两位姑娘的手,弄得姑娘们一时紧张羞涩的不知所措。
敬轩赶忙上前拦住笑道:“没出息,这回知道着急了?都站回去,姑娘选中谁是谁。”结果,又成两队。
有时候,观念的转变要比埋头苦干还要重要。埋头苦干固然必不可少,它是一切功成名就的基础,是一加一的实在。而观念的转变,又能让勤奋的牛长上飞翔的翅膀,是二乘二的效率。
三娘若不是接受敬轩的提议,当下打破祖上留下的陋习,让爱情的小鸟自由飞翔,就不会有今后石头堡的繁荣与发展,弄的不好,还会落个堡破人亡的悲惨下场。
经过这番西行,有了石头堡的蜕变,敬轩开始萌发更大的野心,他不但要护商通路,还打算组建自己的商队,他不仅要让西去商道畅通,还要让路上商队,变得浩浩荡荡,蓬蓬勃勃。
于是,他着手做了三件事,一是和三娘联合,着手在石头堡外围,再围成一道石墙建座新城,主要用于来往客商歇脚换货,也就逐渐形成丝路半道上的货物交易中心。同时,在人员复杂,流动频繁中,既得到了商贸繁荣的利益,又保持了石堡固有的安宁。
由了尘带人前往霍城,将废弃驿站重整修复,作为东来西往客商的落脚点,和中西方货物的交换地。如此以来,山北这条商道就从关内直通中亚,西亚。它不仅繁荣了经济,滋润了沿途,也给敬轩带来丰富的利益。
人们都说: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这话也不无道理。
尽管三娘和桑普一向关系闹的很僵,除了那点纳贡维持着一丝弱不经风的关系外,就是拔刀相向了。但在敬轩的斡旋疏通下,双方便友好的坐在了一起。
桑普的大帐里,羊羔肉飘散着诱人的香气,马奶酒让人薄熏微醉,当听说每年要从石头堡进出商队的数量,和因此能给自己带来丰厚的利益时,桑普这头草原上的苍狼,顿时显得温顺了起来。
他欣喜的频频给敬轩和三娘敬酒,抖动着满脸野草般的胡须,冲三娘觍脸一笑道:“哎呀,要是当了你的女婿,我们早就发财了。”
见三妹略显不悦,敬轩赶忙道:“我知道桑普长老并不缺女人,想做顾堡主的女婿,无非是想让你们的关系像亲人一样和美,让两家像一家人一样亲近。”
此话像是说到了桑普的心坎里,只见他面露喜悦,一双外围干涸但却明眸晶莹的眼睛,满含期待渴望的瞅着三娘,而三娘却佯装不知的只顾给贾四海拿刀削肉。
敬轩轻咳一声,声音淡淡道:“三娘的大闺女已经嫁人,老二老三还小,过两年三娘准备给两个闺女比武招亲,到时候,长老和你的子孙们都有机会。”
在回家路上,三娘面显疑惑道:“你咋就给那个老色鬼许诺比武招亲呢?这万一......”
见三娘略显不安,敬轩嘻嘻一笑道:“到时候摆擂比武,设置一道梅花桩,凡上台比武之人,必要经过此桩才能走上擂台。突厥人打小在马背上长大,离开了马,连路都不会走,咋能过得了梅花桩呢?”
三娘‘噗嗤’一笑道:“就你鬼点子多,那为啥要让他的子孙都一起来呢?那还不乱了套?”
敬轩‘嘿嘿’一笑说:“突厥人是兄弟共妻制,桑普兄弟三人,共同享有十几个女人,为的还是能多生育后代。子孙可以续娶长辈女人,而长辈不可下娶后*子。所以,即便是桑普后人能侥幸得胜,桑普也就死了这条心。”
见三娘依然有些不安的样子,敬轩微微笑道:“放心吧,我留下的几人都是轻功高手,只要姑娘稍下点功夫,突厥那些笨牛哪能是她们的对手。”听了这话,三娘的心才算是放进了肚子。
哲学家讲: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俗人讲:“富在深山有亲朋,穷居闹市无人问。的确,财富可以改变人的命运,实现自己的梦想,同时,也能提高人的地位和知名度。
遗憾的是,财富不能令人健康,无法延长寿命,更不能让人保持应有的快乐,死了又带不走。否则,钱便是万能的。
山北商道的贯通,让敬轩的名气大增,同时,也收益匪浅。每次随行的商队至少有十几个,同时,自己也有个二十峰骆驼,三十匹马的商队,有时,光商队人数就多达好几百。并且,人畜货物大都集中在坡后自家的驼店。
浩浩荡荡的人马驼队,擦着高昌边境而过,让贪婪而又目光短浅的鞠文泰如坐针毡。
几次派人请敬轩来高昌一叙,都被敬轩以抽不开身而委婉拒绝,这回,听说敬轩带着近五百人,要绕过高昌直达木垒,屁股就像被蝎子叮咬般的难受。
于是,他索性在敬轩的必经之路搭帐等待。为的就是不想让肥水流入外人的田。
见敬轩骑马在前,后面是一眼望不到尾的漫漫商队,鞠文泰也顾不上烈日当头,骄阳似火,扭着肥胖的身子就迎了过去。
敬轩见状,赶忙飞身下马,双手扶住笑容可掬的挂名干爹,略显焦急的嚷道:“这大的太阳,您咋在这里呢?”
鞠文泰一反当日的傲慢和不可一世,边将敬轩让进帐篷,边满脸堆笑道:“哎呀,你现在可是西北道上的大名人了,各地的关卡驼店都盼着你从他们那里经过哩。咋样?打从高昌经过,我分文不取关税,只要人马在高昌吃喝就成。”
见敬轩尚在犹豫,鞠文泰又一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