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朝着手指的方向望去,脸色大变,
“不好,这恐怕就是极东之地久远流传的流浆飞液诞生的秘密,生命之泉浩瀚的威能经过雷泽之水的消融,掺杂,只剩下微不足道的些许练功之用,出手吧。”
直到现在,项央仍有许多的不解之处。
不知道这雷泽之下为何有水宫一座,又为何水宫之内有这样的泉水生成;这雕塑又是何人所立;这原本比铜墙铁壁还要牢固一万倍的墙上又为何无端端的多了一个小孔……
但这并不要紧,他只是一个武人,而不是探险家,更不是研究性的学者,只要能变强就好。
听到容溪所言,和其余五人一齐上前,探手之间凝出一道真气手掌,抓摄生命之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