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如此步履匆匆的,准备做什么去呢?良辰美景,清风明月,何不停下来欣赏一番?”郑三官是东州域郑家老祖,有着金仙中期的修为,此次他受命负责由拢东州域万全城周围的家族宗门势力。
为此上面还给他配备了七名金仙初期修为的强者,以及伪金仙,半步金仙等主力战力。郑三官也准备大干一场。
他们所选择的第一个目标,就是离万全城有一万五千余里的金门宗。
金门宗是一个经商的宗门,金门宗的资源之丰富,是整个东州域出了名了。
可是,不要以为金门宗主营经商就觉得他们是肥羊,因为金门宗资源丰富,同样也催产了不少的强者,而且,金门宗也不着不秒稀奇古怪的玩意,但论起杀伤力,却是恐怖的很。
特别是他们经营的符篆,能量弹,各种玉符,都是可以轻松毁家灭族的东西。所以,这么多年来,还真的没有一个势力,敢轻易打金门宗的主意。
而,郑三官之所以打金门宗的主意,一是因为他们的实力足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金门宗所有高层都制住。
二是因为,金门宗的资源,他郑三官已是垂涎良久了。好不容易机会来了,他又怎么会错过呢?
三也是为了震憾万全城所有势力,好让自己在以后的收服工作中,进展的更加顺利。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刚到金门宗的势力范围,却遇上这么一个奇葩。
他们已经隐蔽的够好了,怎么还被发现了呢?
这个人肯定有古怪。
“明人不说暗话,阁下何人?拦住在下等人又是何意?”郑三官上前一步,沉声说道。
“呵呵,在下只是个无名小卒而已,郑道友何须在意太多。之所以,拦住郑道友,实在是不忍心看郑道友一大把年纪了,还要赶着去送死。上苍有好生之德,你在家安渡晚年不是挺好的吗?”那人呵呵笑道,手中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郑三官眼睛一眯,这人竟然对自己的底细了解的如此清楚,而且还在暗示自己,对于自己今晚的行动,金门宗已早有准备。自己过去,只是送死而已。
不应该啊,除了自己之外,就只有尊上按派过来的人知道自己的行动。而这次,自己郑家,只带了长老以上的人选,忠诚度肯定是没问题的。尊上安派的人应该更是死忠。可是这人说的高深莫测,一时间,郑三官自己都觉得进退两难。
“道友认识郑某人?”郑三官问道。
“郑道友说笑了,只要是在下生死薄上有名字的,在下又岂有不认识的。比如典千军,或者万花荣,又如范菩萨。个个都在在下的生死薄中,只是他们排的顺序比道友靠前一些罢了。”那人又是一杯酒,一饮而尽。
郑三官眼睛一凝,死死盯着那人,刚才那人所说的三个人,他又何尝不知道,不过日前他们三人都离奇的死掉了。家族势力也都统一归附了玄圣殿。
不过郑三官知道,他们三人的死,绝对是玄圣殿做的,而且最终,成功摘了桃子的,也是玄圣殿。当初,他还感叹玄圣殿运气好呢?
“如此说来,阁下的生死薄上只有死人的名字了?”郑三官冷冷的问道。
“郑家主问的好,生死薄,自然生者死者都有。只是,被我写上生死薄的,就算是生者,最终也会变成死人。生死,生死,先生后死。”那人带喝酒一边像个穷酸书生一样,摇头晃脑的说道。
“哼,你想杀我?”郑三官向前一步,气势逼人。
“错,杀你的人在后面。”那人像是根本就不知道怕是怎么回事,连倒酒的手都那般的沉稳,酒渐渐漫过酒杯,却没有一星半点溢出。
“嗯。”郑三官闻言,转身朝后看去。
漆黑的夜空之下,一个圆形天道轮盘一样的东西,闪烁着璀灿的光华。一队队的人从中走了出来。男的俊美,女的妖冶。
传送阵?!竟然是传送阵,对方连这种传说中的战略性阵法都有,自己这次怕是真的有来无回了。郑三官暗自警惕,同时传音给尊上派来的几名金仙初期强者,让他们有时间就赶快离开,不要恋战,此战必败。
“郑三官,郑老匹夫,你深更半夜不好好在家躺尸,带这些人来我金门宗,给老子叩安吗?”金门宗老祖金在言,一出来对郑三官破口大骂。
“金道友何出此言,郑某人只是带人路过此地罢了,也没进你金门宗势力范围,如何,这天下的路我就走不得?。”郑三官淡淡地说道。
“哈哈……”金在言仰天长笑,“你郑三官白活了这么一把年纪,敢做不敢当。我金在言可与你不一样,在我金在言眼里,这天下的路,你郑三官还就真的走不得,你又待如何?”
“哼,懒得理你。我们走。”郑三官知道今明事不可违了,于是便忍下这次哑巴亏,等以后时间了,再连本带利的讨回来也就是了。
“走,你想的未免太天真了,都上了君先生的生死薄了,还想走,真以为我们金门宗是你们郑家的后花园啊,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给我杀了,一个不留。”金在言高高扬起胳膊,然后猛地向下一压。
“啊,魔族,金在言,你竟然勾结魔族,犯一中央圣域的忌讳,就算是我们被杀死,你也一定不得好死。”郑三官凄厉的大声叫道。
“有时候,魔族远比人族更让人感觉到善良。修炼之人,没有一个能有好死的,不是被人杀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