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催眠术,但它比催眠术更可怕十倍、百倍。因为催眠术的遗忘只是一种短暂的行为,但筑梦术对人的改变则是永久的,那些该忘的不该忘的通通都会忘掉。施法者只要通过你的血液、毛发、口水,汗液,甚至任何你接触过又留下痕迹的东西都可以进入你的梦里。如果这种术法被有心人所利用的话,它可以变成控制人心的傀儡术,施法者可以在施法过程中加一个楔子,楔子未被启动之前被施法者与常人无异,当楔子一旦被启动,那便成了被人控制的傀儡。”

“所以,有人想要控制我?”贺政熙剑眉一宁,眼神如潭水般深不见底,“既然这东西出自慕家,那你可知道那人是谁?”

慕恩熙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你可能不知道,这门禁术只有纯正的慕家血脉才能练成,所以,我暂时不知道除了我以外还会有人知道会这个?”

“会不会你家的私生子?”男人半开玩笑半真的调侃着。

“不肯能!”慕恩熙非常笃定,“我慕家这嫡系这一脉从古至今都是代代单传,不可能会出现第二个孩子,即便是他们有外遇也不可能有第二个孩子。”

“这么笃定?”

“对!”

一时间她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解释,事关慕家家族史,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解释清楚的。

“那这次的人到底是谁?”贺政熙一脸严肃地盯着前方,眉宇间有种让人看不透的凌厉。

“是谁我不知道,但我相信一定和我慕家有关。”说道这里,慕恩熙眉毛一挑,似乎想到了什么,“还有一种可能!”

贺政熙看着她,眼神立马从冰冷变成了宠溺:“什么可能?”

“有人偷了我慕家祖孙仨的血。”顿了顿他又说道:“用我们的血做引子也是可以的。但是这种方法等于自杀啊,你是跟人有多大的仇啊,要这样对你,不惜以姓名相博?”

慕恩熙一脸戏谑地看着他。

贺先生黑脸了,表示很无语也很无奈,这小妮子还有心思调侃他。

“有什么办法可以避免吗?”

对他来说最可怕的对手不是你在明他在暗,而是对方把你掌握得一清二楚后你去不知道他是谁!他第一次遇到如此强悍的对手,此人不除必将后患无穷,这次若不是他意志力超强那岂不是要遭栽到那人手里,这种事情绝不能发生第二次。

“放心,不会再有第二次了,因为他没有机会了,如果他这次成功,那他还有恢复元气的可能,但他没想到你靠自己的意志走了出来,那伤得就不是元气那么简单了,他可能这辈子都只能在床上躺着过了。不过敌在暗我在明,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慕恩熙望着前方,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敢伤他的男人,就算绝地三尺也要把他弄出来。

“诶!贺先生,有件事儿我挺奇怪的,以你现在的安保级别一般人是不能靠近你的,更别说拿走你的样本了?这老马失蹄的事儿你是怎么做到的?”

在慕恩熙略带调侃的语气中,贺政熙的脸刷的先是黑了下去,下一秒又涨红了,有些尴尬。这次确实是她大意了,也不怪小妮子抓住机会调侃他,想到这儿,他正了正色,把脸转到一边。

“之前在酒店我不是被一个蒙面的清洁工撞了一下吗?”

说道这里小妮子不说话了,瞪着一双硬币大小的眼睛,满脸内疚地看着他。是啊,她怎么忘了,早上如果不是他怕她被撞倒,怎么可能为了护着他让那个蒙面人有机可乘,还差点出了大事。

“没事儿,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贺政熙给了他一个摸头杀。

“刚才你在上面的时候是怎么回事啊?他们不是只有几个人吗?你怎么会受伤的?以你的能力,不应该啊!”

贺政熙面色有些不自然,“人有失足,马有失蹄嘛?大意了。”

“大意?”多么牵强的理由,这厮一定有什么事瞒着他,既然他不想说那她就用查的,毕竟在这里布控的也有她的人。

“他们一共六个人,死了4个,逃了两个!”

“逃了?”慕恩熙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放长线钓大鱼!”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慕恩熙挑眉,语气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贺政熙淡淡地笑了笑。

“他们个个都是训练有素的雇佣兵,虽然证实他们这次去拍卖会的目的也是为了‘海洋之星’。但海底的东西还没摧毁,留着他们还有用处。”贺政熙顿了顿,“说来也巧,主办方的人也是那么好巧不巧的撤走了项链。”

“你是怀疑那家公司的人?”

“只是怀疑而已!”

“哎,怎么又是海洋之星?”慕恩熙有些愠怒。

“怎么?”贺政熙像是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担忧,“对了,之前在拍卖会,我发现你有些不对劲,怎么回事啊?”

“你相信玄学这门东西吗?”良久,慕恩熙才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我信!”贺政熙一脸淡定地看着她,“因为我去过你家密室,而筑梦术这种东西也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而且。。。”

话到这里,贺政熙突然停了下来,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而且什么?”

“我见过比筑梦术更神奇的景象。”

“什么时候的事啊?“

贺政熙望着前方,好像是在思考,“很久了,久到我都忘记是什么时候了。”那时候天突然降下祥瑞,一只硕大的金凤在空中盘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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