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邹省三以为邹瑾要原谅自己的时候,两支利箭呼啸着,从邹瑾的身边划过,射向了邹省三。邹省三猝不及防,被利箭射中了胸口。
邹瑾扭头一看,远处几个官兵弯弓搭箭,对准了邹省三。没等邹瑾回过神来,官兵们的利箭已经离弦而出,噗噗噗,全都射在了邹省三的身上,邹省三被射成了一只刺猬,血流不止,摇摇晃晃。
“不要再射了!”邹瑾冲着官兵们吼道。
但是,官兵们没有理会邹瑾,一个官兵又射了一箭,利箭直接射在了邹省三的脑袋上,鲜血、脑浆一起喷溅出来。
邹省三倒在了地上,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邹瑾。
唐御保护陈经济、迎儿冲出了庄园,洪坤和几个喽泊?抛蘩级?背隽酥匚В?溆嗟姆范炯?懦稍泵撬赖乃溃?档慕担?倬?蠡袢?ぃ?嗣鹆俗奘u?范炯?拧?/p>
自从樊芝泉对巴国毒贩们展开全面战争以来,官军势如破竹、凯歌高奏,相继消灭了武植、邹省三这两个大毒枭。就在樊芝泉和大臣们觉得胜利在望的时候,官军遭遇了重创。
一支三千人的官军队伍在行军途中遭遇了毒贩的袭击,官军猝不及防,被穷凶极恶的毒贩打得溃不成军。统军的副将阵亡,八百多官兵被杀死,剩余的两千多官兵选择了投降。
接下来发生了令人发指的一幕,毒贩们命令投降的两千多官兵拿着铁锹挖坑,挖好了大坑之后,毒贩们将两千多官兵驱赶到大坑里,活埋了。
这一战,官军损失了一员副将,三千官兵全军覆没,这是自开战以来,官军遭遇的最大挫败。
接到战报之后,樊芝泉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宫门一开,他立刻叫穆仁清进宫议事。
“丞相,三千官兵到底是怎么遇袭的?”樊芝泉开口问道。
穆仁清面色凝重,说道:“三千官兵之所以遇袭,一来是统军的副将大意了,二来是毒贩们的实力超出了预料,估计袭击官兵们的毒贩少说也有五千人。”
樊芝泉大吃一惊,说道:“五千人?武植、邹省三都被消灭了,谁还能组织得起五千人的毒贩队伍?”
穆仁清说道:“武植、邹省三是势力最大的两个毒枭,他们被消灭之后,其余的毒贩原本已经成了一盘散沙,但是,最近突然冒出来了一个叫‘天命郎’的人,他把这些毒贩都联合到一起,结成了一个联盟,共同对抗我们官军。”
樊芝泉问道:“这个天命郎是什么人,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穆仁清说道:“臣无能,派人四处搜集,也没有搜集到有关天命郎的情报。这个天命郎很是神秘,就像是突然从天而降似的,谁也不知道他的底细。”
樊芝泉说道:“想办法查清这个天命郎的底细,或者直接把他杀掉,灭毒战争胜利在即,不能让这个天命郎搅了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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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正峰回到了万山县城,休息了几天,然后开始操练巴军士兵。石正峰接到了临近的全县县令的书信,全县县令邀请石正峰去他们那里操练士兵。
樊芝泉宣布对毒贩展开全面战争以来,兵力不足,各地开始征兵。全县县令响应樊芝泉的旨意,征集了五百新兵,想让石正峰把这五百新兵操练一番,投入战场。
石正峰带着大牛、小狼还有几十个随从,骑着马来到了全县。全县城门大开,城外空空荡荡,连个人影都没有。
大牛很是不满,说道:“这全县县令也太不懂规矩了,请我们来,竟然不出城迎接。我家主人可是堂堂的大将军,他一个小小的县令摆什么谱呀。”
石正峰望着全县县城,说道:“不对,好像是出事了。”
“出什么事?”大牛问道。
石正峰没有回答大牛,抓着缰绳,催动坐下的马儿,疾驰而去,冲进了全县县城。
县城里冷冷清清,很多商铺都关门了,偶尔有几家开门营业的商铺,也没有什么客人。大街上的行人都是神色慌张,匆匆而过。
石正峰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县城里一定是出事了。
石正峰快马加鞭,来到了县衙门口,只见县衙门口吊着一排尸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看样子是一家人惨遭灭门。
尸体旁边有两个衙役,战战兢兢地缩在那里,石正峰指着那些尸体,问两个衙役,“这些都是何人?”
衙役说道:“这是县令一家人。”
县令一家十几口,从七十多岁的老娘,到**岁的yòu nǚ,全都惨遭杀害,不用问,这肯定是毒贩干的。
石正峰看着那两个衙役,怒不可遏,叫道:“你们这两个废物,就眼睁睁看着县令一家人在这吊着?!”
两个衙役很是委屈,说道:“天命郎说了,叫我们在这看着尸体,还说石正峰到来之前,我们要是敢把尸体放下来,就杀我们全家。”
“天命郎?”石正峰念叨着这三个字,皱起了眉头。
最近这段时间,天命郎是巴国最火的人物,几乎是一夜之间火遍全国,妇孺皆知,有一个叫天命郎的毒枭,把巴国所有的毒贩都组织起来,与官府对战。天命郎行事的特点就是狠辣,杀人从来不留活口。
石正峰命令两个衙役,“把县令一家人放下来,好生安葬。”
两个衙役看着石正峰,面露难色,看来天命郎已经把他们俩的胆给吓破了。
石正峰火冒三丈,瞪着眼睛叫道:“我就是石正峰,不安葬县令一家人,我现在就杀了你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