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和刘德,感觉自己刚坐到餐桌,饭菜已经没了,虽然没吃上饭,但见识到了祖师和叫蛇星的这条蛇的用餐,感到不枉此吃。
尼姑郡主不满的看着王寡妇一个在那吃饭,她也不话,就这样看着。
王寡妇毫不在意尼姑郡主的目光,慢条斯理的吃着,吃的很香。等她吃完了,优雅的起身,瞥了尼姑郡主一眼,对刘德和张海吩咐道:“你俩再去查看一下公园,看看有没有人还留在此地?”
刘德和张海,听到王管事的吩咐,看看脸色不善的尼姑郡主,什么话也没,点头,似逃般出去办事去了。
尼姑郡主看着得意洋洋的王寡妇,心中暗狠,但也知道拿这寡妇没有办法。她起身来到老道士的面前,道:“额驸跟我回家。”
旁边的蛇星脸上有了笑意,看向老道士,就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老道士先是看了看周围,才发现刘德和张海已经不在,心想:“这孙子,走还不和道爷打声招呼。”他见“挡箭牌”走了,看看王寡妇,只见,王寡妇可怜兮兮的看着这边。王寡妇是怕,是真怕恋真哥哥离她而去,她每次都怕。
“呵呵。”老道士勉强的笑了笑,道:“郡主啊,道爷这里有事,不能离开。”
“有什么事?”尼姑郡主问道。其实她心里也知道,额驸不会和她回家,可她每次都抱着希望,额驸不但不回家,还一直躲着她。上一次找到恋真,是在几十年前。
老道士就把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叙述完他看向尼姑郡主,心翼翼的道:“要不,你先回去?”
“今晚我和你们一起。”尼姑郡主道。她找了张椅子坐下,闭目养神。她这次无论如何也不会让额驸逃跑了,一直跟着。
王寡妇看尼姑郡主赖着不走,心中暗狠,但也不再什么,聪明的女人知道,适可而止。她也找了张椅子坐下,不时给恋真哥哥抛个媚眼,可老道士现在哪还敢有其他想法?很认真的盯着蛇星。
蛇星郁闷,心想:“你们的情情爱爱,恩恩怨怨,管我什么事?你不要盯着我啊,你去盯你的老情人去啊。”他感觉自己不应该在这里,所以准备闪人,不,是闪蛇。
老道士发现蛇星要走,那还了得,道:“蛇星啊,我们还是商量一下晚上的事。”他不能让蛇星走,走了,殿里就剩下他们三人多尴尬啊。也不能出去,出去了万一俩女打起来,那就更不好啦。
蛇星有点无语,他也看出来了,这老道士是不会放他走的,白了,自己现在就是个“挡箭牌”,他道:“现在知道的很少,有什么好商量的?”
“这要商量的事就多了。”老道士道,“我们一定要慢慢的商量,慢慢思考,慢慢的慢慢的就会有个结果。”
蛇星无奈,道:“那就吧。”
“这兴庆公园原是兴庆宫的旧址上改造的,这兴庆宫就是李隆基和杨玉环……”老道士到这,感觉不对,扫了一眼王寡妇和尼姑郡主,发现她们果然望了过来,暗道不好,讲什么情爱啊?现在躲都来不及。
老道士转移话题,“我们不这个。”
蛇星心想:“不是我们,是你。”
老道士道:“这个湖,名叫‘龙池’,相传武则执政的垂拱年间,长安城内隆庆坊居民王纯家里一口井突然向外冒水不止,很快在城中溢流成面积达数十顷的池泽,当时人们称之‘隆庆池’……”
就在老道士没话找话的“商量”中,迎来了晚上。
气多变,白还是个大晴,到了晚上,空阴云密布。黑云压城,城中灯火辉煌。兴庆公园的今晚,不像以往灯光耀耀,五光十色,人来人往,而是,有选择的开了一些路灯,冷冷清清。
南熏殿黑灯瞎火,尼姑郡主一直在闭目养神,王寡妇不厌其烦的抛着媚眼,蛇星似在睡觉,老道士终于不话了。对于修者,黑夜对他们没有什么影响。
老道士喝了口茶,看看王寡妇和尼姑郡主,心想:“道爷我容易吗?”
这时,王寡妇的手机响了,是刘德打来的。
刘德问道:“王管事,现在已经十点了,公园已经没有其他人员,现在怎么办?”
王寡妇道:“让门口把守的人,今晚打起精神来,发现异常不要轻举妄动,及时通知我,你俩去把守南门,记住有什么事,先通知我。”公园南门离西大不到百米,最近午夜,出事的学生,就是从南门进入的。
王寡妇挂了电话,问道:“恋真哥哥,现在怎么办?”
“走吧,我们到湖边等着。”老道士道,“记住,收敛气息,我倒要看看这湖里是什么鬼?”
外面风很大,乌云密布。他们从南熏殿出来,向白郑文带的方向走去,路过一座桥时,“轰隆、咔嚓”雷声隆隆,闪电忽闪,老道士抬头看了看黑沉沉的空,道:“快要下雨了。”
蛇星本能的一颤,他是被雷电吓到了,这是渡劫留下的后遗症。
王寡妇紧紧的抓住老道士的手臂,惊恐的指着桥上,只见:桥上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对母女,是一个少妇拉着个女孩。少妇一袭血红裙在风中飘扬,长长的黑发飞舞凌乱,脸色苍白,红唇妖艳,眉心一点红痣,是个冷艳美丽的女人。那孩,粉琢玉雕,煞是可爱,满头都是桃花。
老道士早就发现了,嘴角露出个微笑,拍了拍王寡妇的手,让她放心。
蛇星仔细一看,惊愕道:“这不是玉门的那对母女吗?她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