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头哥”再不会要求和华夏修者打架了,因为他们猜到了他的师傅。如果让他师傅知道此事,会往死里打他,这个他不会在乎,他害怕的是师傅为他治伤。想到这个,他就会感到“蛋蛋的痛”。
苦行僧以为看出平头哥有忌惮,不会真的去打架。他玩笑道“我也手痒了。”
“平头哥”眼睛一亮,一个闪身,利爪一扫之下,就听见苦行僧捂着裆部,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这吼叫,似盖过了风声呢。
“平头哥”站到远处,挥去一把毛毛,伴随着风声与惨叫,喃喃道“让毛随风飘扬,那是裆的寄托,你会感到凉凉,也会感到痛痛,那是蛋蛋的忧伤,那是蛋蛋的哭泣;你不要害怕,或许会好起来,也许不会,如果真的不会,那你也不要绝望,因为你的人生会发生变化,会有另一番体验。”他看向修者们,“这就是艺术,是不一样的艺术,只有我这样的天才,才能创作出来的艺术。”
众修者目瞪口呆。
苦行僧极力忍耐,终于不再惨叫,站直了身体。
他冷声问道“你为什么偏要和我过不去”
“我来回答。”黑猩猩笑道,“你傻啊,我们的师傅是华夏修者,我们自然不会去和华夏修者打架了。”
“平头哥”感到很冤枉,道“是你主动要和我打架的,不是我自愿的,其实我爱好和平。”
苦行僧想吐血,蛋比刚才还痛。
牧师他们噤若寒蝉,感觉裆部凉凉。
智者连忙说道“好了好了,我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大家都不要动气。”
“平头哥”瞥了眼苦行僧,道“我们不是在动气,是在创作艺术。”
苦行僧闭眼,道“阿弥陀佛。”
他也只能说“阿弥陀佛”,不然还能说什么呢打又打不过,现在蛋蛋还痛呢。
风渐停,乌云依旧遮天。
老道士看着无头石尸,正色道“我们不要再闹了,想想怎么离开似石林之地。”
蛇星道“这石林太大,以我们的眼力都看不到边际。”
桃花飘道“这里没有路,我们就像身处竹林一样。”
牧师看向天空,道“上面呢”他心中一凛,连忙又道,“我可不飞上去。”
血玫瑰看到地上一块石子,用脚踢上空中,石子射到空中,没入云内,消失不见了。
血玫瑰道“这空中好像没有危险。”
智者问道“我们飞空而行”
血玫瑰道“我也只是说好像,但不能确定就真的没有危险。”
蛇星道“要是有活物,试一试就知道了。”
牧师看向两个跟随者。
两个跟随者心中惶恐,连连摇头。
一人道“死都不上去。”
另一人道“让我们上去就自杀。”
牧师道“这可由不得你们。”
黑猩猩道“给我闭嘴”
老道士道“我们现在是一个团队,如果你再这样做,我们就先把你踢出团队。”
牧师心中惶恐,这踢出团队,就是死亡。他挤出个笑容,道“各位不要误会,我刚才也是心急,也是为了大家好。”
蛇星道“最好是这样。”
两个跟随者对视了一眼,走到蛇星他们近前,扑通跪地。
一人道“多谢各位前辈,如有差遣,尽情吩咐。”
另一人道“哪怕是让我们死,我们也毫无怨言。”
他们华夏语说的不是很标准,话语中不再有怯懦。
“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不要把人逼得过分,逼过来,就是死,是祸。
牧师阴沉着脸,道“你们想想你们身后。”
一跟随者道“我们想明白了,也醒悟了,只有有尊严的活着,才能走的更远。”
另一个跟随者道“也只有这样,我们的教和我们的国家才能真正的强大起来。”
没有尊严,看似活着,但连狗都不如。尊严也不是别人给予的,是自身掌握的。如有的人贫穷的活着,但别人依旧很敬重他;有的人虽很富裕,但别人不会把他当人看的。抛开别人眼光,最重要的是,自己要看得起自己。
蛇星道“起来吧。”
两个跟随者起身。
蛇星道“你们能明白,很好。”
死,也要死得有尊严。
老道士看向牧师,道“希望你也明白。”
牧师连忙说道“各位道友放心,我会为大家考虑的。”
老道士看向苦行僧。
苦行僧道“你们放心,我会顾全大局的。”
他们一直想团结,可都只是一时的。这次会长久吗很难说
麦可儿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智者道“要是天空真的没有危险,就好办了。”
牧师道“可这不能确定。”
黑猩猩想了想,道“看老黑我的。”
他一个纵跳,到了大象般大小的狗头蛇尾的无头石尸前,抱起无头石尸,猛的往空中一抛。
修者们目光不离那石尸,只见石尸如先前石子一样,没入进了乌云之内,也和那石子一样,不见有丝毫动静,就像是投入到了湖里一般。
蛇星喃喃道“小石子不见,因小我们可能无从发现,可这无头石尸如此庞大,怎么就不见坠落呢”
他话音刚落,天空一声炸响,声非雷,如炮弹,只见天空有雨落下,可再仔细一看,那岂是雨水,明明是血水,而且夹杂着带黑毛的碎肉。
血水不是漫天而下,只有没入云内的那片天空才有。
黑猩猩见血肉落下,连忙一个闪身,躲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