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还是不赞同我们只以育王爷为目标,毕竟即使失去了图统领的三万兵马,育王爷在申州仍有十几万大军。但浚王爷却不同,现在京城只有两千多兵马。即使我们大军已经出发前往申州,但也应该留一支部队下来袭击浚王爷的离京队伍,这样可左右得宜。”
左右得宜?
虽然并不知道说话的将领是什么人,但听到这样话语,包三娘的神情依旧动了动。
这明白箜郡王图兕等人竟然不是在讨论要不要将军队向申州方向开拔,而是要不要留下一支队伍袭击浚王图的离京队伍。[
而随着将领话语,原刑部尚书燕南就摇摇头道:“你们真以为浚王爷此次进京就只带了两千兵马吗?”
“好像育王爷都调遣了荨州军和芫州军两支部队前往申州一样,据本官估计,至少浚王爷此次进京的道路上,同样都有军队暗中被浚王爷控制了,不然他哪能平安抵京。”
不然他哪能平安抵京?
虽然仔细想过这事的人并不多,但突然听到这话,席间却也有不少官员在点头。
甚至箜郡王图兕的长孙图晟也说道:“燕大人所言甚是,其实某有件事一直都没说出来,那就是在浚王爷进京期间,某就曾暗中组织一批人手想去袭击浚王爷的进京队伍。但接连两次行动都因为各种原因不战而溃,甚至连接近浚王爷进京队伍都办不到,这也是某晚到桤县的真正原因。”
“还有这种事,大哥怎么不早说出来。”
虽然与图晟乃是竞争关系,但在这种场合,图漾当然知道得表现出兄弟一心。
“说出来又有什么用,说出来便宜朝廷吗?”
图晟摇摇头道:“某总是觉得,比起让某去对付浚王图那种藏在暗中的敌人,还是对付育王图濠那种站在明处的敌人妥当。何况浚王图既然有这种布置,其针对对象也不可能是我们,而是朝廷。留着他们在那里,正好狗咬狗,一嘴a。”
“那我们为什么不将育王图濠也留下来给他们狗咬狗,一嘴a。”
“因为浚王图现今的目标乃是出境建国,不会在乎我军的存在,至少很长一段时期内,我们不会有直接冲突。但育王图濠却不同,虽然他现在的目标乃是太母亲,但一等育王图濠拿捏住太殿下,肯定会第一时间翻脸对付我们。所以浚王爷能留,育王爷却绝对不能留。”
浚王爷能留,育王爷却绝对不能留?
听到这话,众人都不再言语了。因为这虽然并不是这次会议讨论的主题,但众人对此基本都不会有异议。
而以浚王图现在的主要激n力乃是出境建国这点来看,如果箜郡王图兕的队伍现在就解决了浚王图,那得大便宜的不仅是朝廷,将来也没人可以帮箜郡王图兕牵扯朝廷的力量了。
所以,众人很都不再商讨还要不要留支军队下来袭击浚王图的事,而改为考虑要不要留军队下来防守桤县,乃至要留多少军队下来防守桤县的问题。
因为失一地容易,夺一地却很艰难,何况还是桤县这么重要的军事要地。
然后看众人讨论差不多结束时,包三娘也是飘然离开,提前潜入到后面花厅中。
而别看桤县只是一个区区军县,被箜郡王图兕挑出来做御府院的花厅却相当不错。不仅里面的各种器具都相当激n致,甚至墙上挂着的各种画轴都是上了年岁的激n品。凑上前去,包三娘还可看到不少史上名人的收藏印章。
当然,包三娘知道这并不是御府中原本存在的东西,肯定是被箜郡王图兕从京城带到桤县,这些东西被布置上去装点en面。[
然后在包三娘打量花厅中的画轴时,箜郡王图兕也已经领着程优、胡倥和图晟、图漾两个孙来到了花厅外。
而一边跟在箜郡王图兕身后,图漾还在说道:“王爷,要不还是由孙儿镇守桤县吧”
“镇守桤县?图漾你的目的真是为了替本王镇守桤县吗?”
“这……”
被箜郡王图兕一个反问,图漾顿时就有些不知该怎么回答,而图晟是默默望了一眼图漾,什么都没有多说。
因为谁都知道,桤县虽然的确有镇守价值,但又怎值得图漾如此投入。图漾所以想要镇守桤县,为的肯定不是桤县,而是浚王图。
虽然不知图漾为什么对浚王图这么执著,同为竞争者,图晟可不想理会他。
而图漾则是咬咬牙道:“但王爷就甘心看着浚王图那厮在京城来去自如吗?”
“甘心?谁可能甘心?若不是……”
说到浚王图,箜郡王图兕也有些咬牙切齿。因为浚王图不仅自幼就是一员猛将,当年荪王造反时,也正是浚王图拖延了荪王大军的进军步伐,这导致后功亏一篑。
不过,没等箜郡王图兕继续说下去,猛然三娘,箜郡王图兕立即脚步一停,喝声道:“什么人。”
“奴家参见箜郡王。”
随着图晟、图漾同样发现不对,并且抢上前去护住箜郡王图兕,包三娘这慢慢转过身来望向几人。
而正准备张口高呼,认出包三娘,程优立即脸『色』数变道:“包三娘,你怎会在此?”
“程大人忘了吗?三娘事先曾与程大人约定,待到三娘离京时,自会前来桤县将三娘此次进京的收获一一对箜郡王说出。”
说话间,包三娘的双眼就没离开过箜郡王图兕。
而不仅箜郡王图兕望着包三娘娇媚如花的容颜有些说不出话来,图晟、图漾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