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否曾练过武艺,所有人都知道,即使天英门武艺号称天下第一,却也不可能一夜就培养出武林高手。
可即便如此,在从女掌柜手中得到天英门的心法教导后,松月的这个夜晚还是睡得相当安稳。毕竟过了今夜,她就不再是无依无靠的小徒弟了。不然万一被卜观弄死,松月都没处找人申冤。
当然,成为天英门弟子后也不是没有危险。例如那个所谓的官员辅助制度就不是所有女弟子都能接受。可由于松月是以特长加入天英门,自然不用为这事担心。只是松月若想加强自己的特长,却也得暂时跟在卜观身边学习。
知道这对自己的长远发展同样有利,松月自然不会太在乎。[
可第二天一早醒来,松月却有些郁闷。
因为不说松月是不是昨夜兴奋过度,结果起得比冉雄更晚,冉雄在起身后居然都没叫醒她,这也让松月有些意外。
不过,犯不着去管冉雄的闲事,依照自己的行事习惯,松月也是趁着没人注意时才从冉雄房中溜出去,准备看看卜观会怎么解释冉雄那让人觉得有些诡异的鬼神之命结果。
毕竟很有可能,这个结果也关系到松月的将来。
因为女掌柜都说了,至少在卜观产生对她的不利想法前,松月还必须留在卜观身边学习,这样才能在将来回到天英门后独撑大局。所以考虑到双方关系,松月必然还要与冉雄纠缠很长一段时间。
这或许对那些看重名节的女人来说会感觉很难受,但长期跟在卜观身边走南闯北,这种小事自然难不倒松月。
不过,等到松月说完冉雄的鬼神之命结果,卜观却一脸恼火道:“荒唐谁让汝用鬼神之命给二公子卜算了,不说汝这样做危险太大,而且也无法确保卜算的正确,为师不是让汝找那些下人先练练手吗?”网不跳字。
“徒儿就是觉得机会难得嘛而且师父也可以接着再给二公子卜算一下啊”
“……汝当初究竟有没有听清为师的教导?难道汝忘了如果不想伤及对方心神,那至少得隔一年才能重新使用鬼神之命来进行卜算吗?”网不跳字。
“徒儿当然知道,但师父不也说过吗?其实只要以短其十年寿命为代价,师父完全可在一个月后就给二公子再次使用鬼神之命来进行卜算了。还是说师父也要为二公子的十年寿命在意和着急?恐怕师父等不到那时候吧”
鬼神之命虽然能卜算人的将来,但真正的精髓是什么?
乃是夺取他人的鬼神之命,并且成就自己的鬼神之命。
所以不管卜观再怎么说得慎重其事,松月都不觉得他真有必要关心冉雄的身体。毕竟卜观的真正目标乃是冉鸣,而不是冉雄。何况只是区区十年寿命,如果冉雄也有天子之命,少做十年皇上也算不上什么,不然冉雄根本没命做皇上,再替他打算也毫无意义。
而随着松月漫不经心的话语,卜观却是打量了她好一会,这才慢慢一脸欣慰的点点头道:“……很好,松月汝现在终于不再为那些家伙的人命担心了,而只有做到这点,汝才有资格成为真正的鬼神之命传人。”
“这,……师父您也真是的。”
虽然松月现在的变化乃是来源于她终于成为了天英门弟子,没有了后顾之忧才会这么放松,但对于竟被卜观说成“不顾人命”一事,松月还是有些无可奈何。
因为对于冉雄那种自命不凡的家伙,松月是真的一点提不起好感,只是这样歪打正着被卜观认可,却也是松月乐见其成的事。
于是稍一抱怨后,松月又追问道:“……那师父你说如果不管徒儿的卜算对是不对,万一二公子真应了盛极而衰的夭亡之命,这事又该怎么解释?”
“这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因为你以为我们师徒为什么要追逐这鬼神之命一道?那就是想要借用他人的鬼神之命来成就自己的鬼神之命。好像冉鸣确有天子之命,但在被为师借取了天子之命后,冉家的天子之命就无法传延到冉雄身上,这难道不就是盛极而衰的夭亡之命吗?”网不跳字。[
“啊原来如此,那岂不是说徒儿算对了?”
“希望汝是算对了,不过这却得等一个月后再做证实。”
“那就好,反正二公子现在也与徒儿上床了,要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很容易。”
“嗯这就是为师会选汝做徒儿的缘故。”
随着两人对望一眼,几乎同时开始窃窃偷笑,一切几乎都变得尽在不言中。
因为卜观是在笑松月终于达到了自己的从师标准,松月却是在笑天英门居然帮自己达到了目标。因为假如没有天英门做后盾,松月怎么都不可能在卜观面前这么“豁达”。
而与此同时,冉雄却也刚刚找到冉鸣禀报昨晚的歌宴经过。
只是听完冉雄禀告,冉鸣却微微皱了皱眉头道:“雄儿你是说太子殿下的态度一直都没变吗?”网不跳字。
“是的,太子殿下就好像小孩子一样,总揪着我们冉家不放。”
“……呼看来陆中正将太子殿下教得很好啊”
与冉雄的语气中微微有些轻蔑不同,冉鸣却略带不甘心的叹了口气。
没想到太子图炀竟会因此得到冉鸣的赞誉,冉雄就一脸愕然道:“父亲你说什么?陆大人将太子殿下教得很好?就太子殿下那斤斤计较的样子,这怎么又能说是很好……”
“哼雄儿你忘了吗?好像焦渌都不敢在汝的示意下坚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