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玉竹的房间离开,朱雁不仅满脸发涨,身体更有些燥热难当,乃至嘴中都有些干渴。
因为朱雁即使也曾在ji馆中接客,但由于姿『色』等各方面原因,朱雁接触过的男人不仅远远比不上班敏的逆来顺受效果,更是比起其他朱家女人都要少得多。
只是这并非朱雁可以拿出来炫耀的事,反而为了自身颜面,朱雁也将这当成了自己秘密没让任何人知道。
可纵然如此,面对易嬴的大家伙,朱雁心中仍有种级为震撼的冲击感。[
甚至于只要一停下脚步,朱雁脑海中就会浮现出易嬴的巨大茁壮。这让朱雁情何与堪的同时,也让她对自己还能不能为朱赆守节第一次产生了怀疑。
毕竟就好像喜苎说的一样,或许朱雁不会主动向易嬴投怀送抱,但易嬴如果真要向她伸手,朱雁根本没信心能拒绝易嬴。
所以走出玉竹房间后,朱雁很快就躲进了自己屋子,甚至连自己女儿朱汐的呼唤都不见。
而对于众人的询问,除了证实玉竹确实在与易嬴欢好外,班敏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想起易嬴与玉竹的欢好,班敏心中就会有种没来由的欢喜及躁动。因为班敏知道,假如易嬴真找上自己,她绝对不会拒绝易嬴。
至于说班敏自己又会不会找上易嬴,或许以前是不可能,但只要一想起易嬴的茁壮,班敏就有些无法自持了。
而不知道朱雁和玉竹是怎么想,直到云歇雨散后,玉竹才在易嬴怀中娇嗔道:“讨厌,老爷刚才怎么能对二娘和嫂嫂那么胡来先前真是吓死妾身了。”
“这有什么吓不吓的,本官那不是在帮玉竹你进行劝说吗?不然真让你们落到朱鬲那小子手中,我们不是亏大了。”
“怎么?老爷不喜欢鬲儿吗?”网不跳字。
“不是不喜欢,而是朱鬲那小子实在太正经,或者说是太自大了。”
说起当初朱鬲在自己面前的表现,易嬴就摇了摇头。
因为朱鬲或许的确是朱家的唯一男丁,但他因此就想过问藏鸿的一切,乃至说是在藏鸿已做了易嬴妾室后还不甘心,这不得不说他太过看重自己,乃至说是太过看重各种仁义道德的教条。
仿佛自己只要做个遵守清规戒律的人,其他人就都得像他一样遵守清规戒律才配与他相提并论一样。
而听完易嬴对朱鬲的评语,玉竹则是一边汗颜,一边庆幸。
汗颜朱鬲的人小鬼大,庆幸自己同样先一步跟随了易嬴。
然后在易嬴脸上一亲,玉竹就说道:“老爷,……看你前面已经做了不少,要不老爷先休息一下,给妾身出去瞧瞧状况先,也顺便帮老爷问问朱家女人的想法。”
“这也好,但你可要记得待会回来陪本官。”
虽然玉竹缺乏对易嬴持久力的了解,不然也不会说出要易嬴休息的话语,毕竟易嬴的最长记录可是同缘接连弄了整整三日,但易嬴却也不急于去说服玉竹。因为易嬴即使不知道玉竹为什么对这事这么热心,但也知道趁热打铁的必要『性』。何况真能休息一下,易嬴也不会损失什么。
接着服侍着易嬴睡下后,玉竹才轻轻走了出去。
只是说随着玉竹再度出现在人前,『骚』动中,绝大多数人都采用了避之唯恐不及态度。[
毕竟她们再怎么不满玉竹为朱家带来的羞辱,可也知道现在自己都是寄居在少师府的食客。不管违逆易嬴会有怎样的下场,她们可不甘心在朱鬲即将回归前出什么问题。
当然,考虑到行动上的主次,玉竹还是先来到了喜苎房间。
这不是因为玉竹早知道喜苎与易嬴有私情,而是因为喜苎才是朱家众女的一家之主。即使她先去找其他人说明,最后恐怕还是要回到喜苎这里“禀告”。所以与其因为自己的“不小心”与喜苎产生裂隙,她还不如先与喜苎打声招呼。
毕竟喜苎已经隐瞒大家这么久,至少在那些还没成为易嬴女人的朱家众女面前,她是绝对不敢将自己与易嬴的关系透『露』出去,不然她隐瞒这么久的心血可就白费了。
所以听到玉竹前来拜访的消息,喜苎脸上虽然微微一浚,但也是没有任何耽搁地将她让到了自己屋中。
只是说朱雁虽然还在自己屋里没出来,喜苎屋中却坐着另一名朱家妾室白茆妗及女儿朱苓。
不说朱苓可能只是陪着自己娘亲在一起,看到白茆妗居然也在喜苎屋中,玉竹就有些微微诧异。
因为白茆妗的『性』格与其说是恬淡,不如说是漠然。除非朱赆的刻意吩咐,或者说是被人有意叫上,白茆妗从来就没搭理过朱家任何客人,乃至从没搭理过朱家任何人。
好像朱赆如果不是白茆妗的丈夫,白茆妗根本就是朱家的一个外人。
只是作为朱赆的三夫人,这并非玉竹无视她的理由,立即就向两人侧身一福道:“媳『妇』玉竹拜见婆婆,拜见三娘……”
“哼你现在还好意思自称朱家媳『妇』,你为什么不去死。”
虽然喜苎和白茆妗都没急着吭声,但随着朱苓的骂声冲口而出,玉竹终于大致知道白茆妗为什么会在喜苎屋中了。显然这不是白茆妗有多关心玉竹的事情,而是因为朱苓才会一起来到喜苎屋中。
面对朱苓谩骂,玉竹却淡淡一笑道:“婆婆开恩,虽然玉竹现在的确已经无脸再自称朱家媳『妇』,但这事却不是从玉竹跟了易少师开始,而是从我们因罪被贱卖到ji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