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虽然皇上殡天的确是件举国同悲的大事,可作为北越国中足以与京城并肩的第一大城,盂州城的官员、子民即便不是不关心皇上生死、不关心皇位继承,但显然还是对眼前事物更上心。
例如图晟、图漾的争霸,例如育王图濠的兴衰,包括今日图漾与赵冱之战等等。
所以有万家庄迎战图晟时的先例,不消任何人召集,城中富户、名士,包括一些大胆平民都早早奔上了城墙,准备占位观看图漾与赵冱的胜负,乃至于接踵而至的图晟、图漾两军的争霸。
只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虽然被招待入城墙上的门楼中,育王图濠还是有些惊讶道:“李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些城中居民都表现得如此热烈……”[
“让王爷见笑了,但这都是万大户惯出来的错。不过王爷如果有心,到也可借机一次『性』认识盂州城中的不少名人,这也是本官没有阻拦他们自行登上城门的主因,不知王爷又是怎么想。”
“哦!汝详细说来听听……”
虽然不是有意帮助育王图濠,但深知要想让育王图濠在盂州安心,李睿祥也明白自己必须让育王图濠在盂州城中有些收益才行。不然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回去京城,李睿祥可不想现在就想着怎么与育王图濠掰腕子的事。
但等到李睿祥一边说明,一边帮育王图濠点出盂州城中一些赫赫有名的富户、名士后,育王图濠也有些动容了。
因为不管甘心不甘心,至少在李睿祥帮育王图濠准备的宴席上并没有漏掉这些人的请帖,但其中还是有人拒绝前往知州府赴宴。却没想到今日仅是图漾与吴邛的对战,这些家伙竟然全都冒出来了,这不得不说万大户当初的做法确实有些手段。
当然,被他们拒绝参加自己的接风宴,育王图濠也不会太恼火。
毕竟这就好像胡倥、程优两人当初也从不参与任何朝廷官员的宴请一样。育王图濠也知道有些人是拒绝与朝廷有太多瓜葛的。
特别盂州城远离京城,即便他们巴结了任何朝官,等这些朝官回到京城,最后照样是远水解不了近火。除非是打算前往京城发展的人。一般盂州人也是省得去『操』这份心。
因此等到李睿祥说完,育王图濠就点点头道:“原来如此,可这些人就是盂州城中的精英吗?本王怎么觉得他们的火候好像差了少许。”
这不怪育王图濠会有种意犹未尽感觉。
毕竟盂州城真想与京城相比,不仅财富,至少人文环境上也应该差不多!可不说这里面的所谓盂州名士甚至都比不过潘鬏,乃至于他们手中的财富,育王图濠也觉得差太多了。
李睿祥却一脸肃然道:“这却与太慈夫人有关。或者说为帮助余大人出境建国,太慈夫人已将那些原本真正当得上盂州名士的人都给请走了。虽然现在这些人确实是当前的盂州名士,但比起被太慈夫人带走的那些人却仍略有些不足。”
“……太慈夫人?难道没人阻止吗?”网不跳字。
没想到这事居然与太慈夫人有关,育王图濠就皱了皱眉头。
因为他即使不是要埋怨李睿祥,但也不认为那些盂州名士就会轻易上了余容的贼船。
李睿祥说道:“当时是万大户在盂州城中主政,本官不方便现身,而且据说有天英门弟子在其中帮助周转,不然太慈夫人也不可能将那些人全都裹挟着一起离开。”
“哦!天英门弟子为何要『插』手这事?难道是大明公主……”
“这却与大明公主无关。或者说应该是那保护太慈夫人的天英门弟子自作主张。”
“……自作主张,原来如此。”[
虽然不是再没怀疑,但真听到李睿祥说什么自作主张时。育王图濠却也点了点头。毕竟好像上次与眉的谈话一样,育王图濠就敢保证大明公主给穆延的旨意绝对是她们自作主张泄『露』出来的。
但不管这是天英门弟子的个『性』、风格,还是她们与大明公主的相处方式,至少这对育王图濠来说也并非没有益处。
毕竟天英门只要不受大明公主控制,那就是育王图濠的机会,不然他又凭什么去拉沦师府。
不过知道这些所谓的富户、名士能力有限后,育王图濠也不着急让李睿祥介绍了。因为真要考虑将来用不用他们,育王图濠却是打算慢慢找时间亲自考察过再说,至少不能人云亦云的就任用他们帮自己『操』劳。
而育王图濠能在城楼上风清云淡的等着看图漾、吴邛交手,图漾、吴邛两人却也同样一脸平淡的在等待交手时间的到来。
因为图漾、吴邛不仅能在军中称雄。即使出到武林中,那也能凭手中武艺打下一片天地。只是与那些江湖人不同,身为军中将领,图漾和吴邛更必须懂得约束自己,至少不能一怒而杀人。
因此在李睿祥安排下,图漾和吴邛两人就各在城下得到了一个用来休息的营帐。
虽然城头上的人们是可看到营帐中的两人动静。但别说两人被营帐所隔看不到对方的样子,便是城外两支军队也不知道两人都在营帐中干了些什么。唯一不同就是,图漾的营帐比较靠近自己部队的阵营。
而之所以没准备擂台一类东西,原因就是两人要比拼的乃是战场上的冲杀之道,直接就以城下空地作为单挑战场,这才是两人争战的真正方式。
当然,为方便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