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飞起来,飞起来了。()
但很快搭完脉搏,又用手指在焦渌的手臂、大腿和胸骨上探了探,蒙面宫女才站起说道:“焦大人身上多处骨折,但应该没有大碍。不过未免留下后遗症,最好是尽快治疗。”
“那就快将焦大人抬到孤的辇驾上,我们一起回宫。”
看到焦渌嘴角的一抹血迹。虽然蒙面宫女是说焦渌没事,太子图炀还是有些心惊不已。
李莲英更是有些心惊胆战道:“混帐,这些人未免太过分了,居然敢利用下水道袭击,并且用弓箭在京城中公然袭击太子殿下。”[
公然?这个时间说什么公然。
一听李莲英话语,靳莞在黑暗中就不自然的撇了撇嘴。但一旁的蒙面宫女却说道:“这却未必,好像以往新皇登基时,京城中总会出现一、两场血战,便是先皇当日登基时,情况可比太子殿下遇到的更糟糕。”
“这,这到是……,至少到目前为止,太子殿下遭遇的危险还算轻了。”
这是自己的机会吗?不管这是不是机会,靳莞也赶紧附和了两句。因为真想解脱自己的责任,靳莞就不能让太子图炀太过紧张才行。
可望向已经开始被抬上辇驾的焦渌,太子图炀就有些不甘心道:“什么?这危险还算轻的了?靳大人不是说笑吧!”
“末将可不是说笑。”
不管怎样,靳莞都得想办法替自己开脱一下道:“要知道现在不管是负责宫中防卫的羽林军还是负责京城防卫的羽林军,现在可都是在长公主殿下控制下,没人能闹起来。不然换成以往每次皇上登基前夕,这两支部队都会狠狠打上一仗。而今日的巡夜部队又为什么那么少?那正是因为末将不敢将辖下部队放出来,以免里面有什么人被人蛊『惑』,趁机作『乱』等等。”
“……被人蛊『惑』?趁机作『乱』?难道前面用弓箭袭击孤的就是靳大人属下的羽林军?”
这叫自己挖坑自己填吗?
虽然换成一般人可能会惶恐不已,靳莞却摇摇头道:“太子殿下恕罪,但据本官了解,他们不可能是末将属下的羽林军,或者说,他们不可能是任何一支建制内部队。因为不管任何一支建制内部队,只要他们下定决心袭击太子殿下,怎么都不可能轻描淡写的弄些箭雨就完了。”
但太子图炀却并没轻易放过靳莞道:“……是这样吗?那他们有没有可能在前面埋伏。”
“这也不大可能。因为末将虽然已约束了今夜的巡夜部队,但却放了不少探子在京城中。可从目前回报看,至今都没有任何成建制的部队活动迹象。所以不怕太子殿下责怪,末将现在也有些闹不清前面用弓箭袭击太子殿下队伍的究竟是什么人。”
“靳大人不用担心,先前袭击太子殿下的不是靳大人的部队,应该也不是任何一支建制内部队,而就是一些和前面破地而出的江湖人一样的武林高手,只有他们才能瞒过靳大人的耳目在京城中行动。”
“……什么?江湖人?江湖人哪来这么多弓箭?”
虽然庆幸蒙面宫女帮自己开脱,靳莞还是有许多不解。
蒙面宫女却拿出几支箭矢道:“这我们就不知道了,但这就是他们先前用来袭击太子殿下的箭矢。”
“这个……,这是济州军的箭矢,而这是彭州军的箭矢,还有这是……”
接过蒙面宫女手中的箭矢时,靳莞一开始还很兴奋,可越看到后面,靳莞的头就越来越大了。太子图炀则皱皱眉头道:“靳大人,汝确定这些都是地方部队的箭矢吗?那有没有可能这些箭矢是来自军部的器械库。”
“太子殿下言重了。别说军部器械库,就是京城其他军队的库存,正常情况也不可能出现这些专供地方使用的箭矢。”[
“或者说,这些箭矢与其说是朝廷向地方发放的箭矢,还不如说是地方自己打造的箭矢。毕竟在钦官、府官双重制度影响下,现在朝廷对地方军队的掌控力度相当有限。所以除非有人想要故意栽赃,这些箭矢应该都是从地方上搜集起来并送入京中的。”
“这个……,看来朝廷的制度是该大改了啊!”
一听靳莞说什么钦官、府官之分,太子图炀顿时也不再言语了。
毕竟太子图炀本身就来自申州那样的地方,即使以前是不了解什么钦官、府官的区别,但在来到京城并陆续接受先皇教导后,太子图炀对于那些地方官大力提拔府官、打压钦官的做法也开始有了许多了解。
所以不是说这件事怪不到靳莞身上,或者说是究竟该怪到任何人身上,至少太子图炀明白区区几支有地方标识的箭矢并不算什么了。
跟着留下部分人打扫战场并搜寻敌人,众人才保护着重新回到辇驾上的太子图炀一起往皇宫中赶去。
当然,既然已经现身,而且不知后面敌人还会不会袭击、还会从什么地方袭击,那些蒙面宫女也都一直随着太子图炀的马车前进,并没有再躲到暗处。
而不知敌人是不是在看到蒙面宫女居然有能耐将太子图炀的辇驾带上空中后就害怕了,很快来到宫中,众人就再没遭遇任何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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