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易嬴等人在宫外是如何你吹我捧,跟着时间一到,易嬴自然也和其他官员一起被引入宫中、被引入殿中。
而再次来到殿内,易嬴也是一眼看到了廷上的垂帘听政布局,顿时就有些心下叹然。
因为,若不是圣母皇太后图莲坚持实行垂帘听政政策,又或者说易嬴如果没向天英门主和圣母皇太后图莲宣扬垂帘听政和女皇上一事,或许北越国中根本就不会出现这样的异景。
不过事已至此,易嬴也必须一步步走下去。
毕竟比起新皇图炀的按部就班,还是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垂帘听政和女皇上政策更吸引易嬴这样的穿越者。[
何况白茆妗已经证明了,只要能穿越一次就能穿越第二次,易嬴当然也要多多积累穿越经验才行。
因为真想辅佐皇上,真想成为皇上,以后慢慢再找机会都不难,但要想找到一个合适做女皇上的地方和女人,这可是比登天还要难。
跟着大臣们在朝班中站定,最先出来的却是圣母皇太后图莲。只是图莲并没有任何吭声,甚至也没有任何人去为图莲唱声,直接就悄声没息坐在了珠帘后的凤椅上,然后才是新皇图炀在李莲英的宣唱下来到龙椅上坐好。
一看这顺序、一看这架势,易嬴就知道圣母皇太后图莲与新皇图炀的关系究竟僵到了什么程度。
因为北越国历史上若真有垂帘听政传统,那先出来就坐的势必是新皇图炀,然后才由图炀将圣母皇太后图莲从帘后请出等等。只是垂帘听政一事不仅是北越国首见,双方关系也说不上和睦,这才有种各顾各的感觉。
跟着各安其位后,又是图炀先在龙椅上开腔道:“众卿今日可有本奏,若是无本,那我们便就先来议议月内的科举一事。”
科举?科举一事还没议好吗?
由于许久未曾上朝,听到新皇图炀话语。易嬴当即就惊讶了。毕竟在科举时间早已定下的状况下,为什么现在又还要议论科举一事,这实在有些太过奇怪。
而且不仅如此,不是说圣母皇太后图莲现在已开始垂帘听政了吗?怎么一开始还是由新皇图炀在这里发话。
这究竟是圣母皇太后图莲的问题。还是新皇图炀的问题,这实在有些让人犯猜疑。
但不等易嬴猜疑下去,甚至也不等群臣发话,图莲就在珠帘后说道:“皇上,本宫这里虽无本奏,但却有一要事想与皇上和群臣相商。”
这,这又是什么玩意啊!
虽然易嬴并没跟圣母皇太后图莲说过真正的垂帘听政应该怎样。毕竟作为现代官员,易嬴对于垂帘听政的了解也都是通过历史上的一些记述乃至现实中的影视剧等等。考虑到现实社会中戏说历史的状况太多,谁知道里面又有多少以讹传讹。
可即使如此,对于图莲的发话态度和语气,易嬴也不得不说太过温存了。
毕竟真正的重压就应该是完全的强势才对,若这对圣母皇太后图莲而言还可说是一种因为不了解垂帘听政真正应有的态度而显得有些“软弱”,那面对圣母皇太后图莲的这种“软弱”态度,新皇图炀依旧无法反抗。这却不得不说让易嬴有些对图炀太过失望了。
因为面对垂帘听政这样“突发状况”,图炀怎么都该挣扎一下才对吧!至少图炀现在反应在易嬴眼中确实有些太过柔弱了。
证据就是,在双脸瞬间一黑后。新皇图炀就不得不开口道:“圣母皇太后言重了,不知圣母皇太后想与朕和群臣相商什么事?”
“事情是这样,自我朝吞并西齐国以来,虽然前段时间本宫是已派任乌山营一队人马前去接管现在西齐郡的军队。但从长远看,朝廷还是应该再派任大军进驻西齐郡慢慢消化掉当地积压的情势才对。”
“西齐郡?圣母皇太后的意思是说西齐郡的状况不稳?”[
猛听图莲说什么西齐郡,不仅新皇图炀,甚至那些宛华宫一系官员,包括知道内情的洵王图尧、冉鸣、钟厚等人及官宦世家家主的脸『色』也全都变了变。
因为这是在说什么?
这明显是在说大陆第三大帝国,或者说圣母皇太后终于打算为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开始布局了。
不过,由于没人对新皇图炀说过这事。图炀所能想到的还是西齐郡的稳定问题。
毕竟北越国吞并西齐国或许确实是一件皆大欢喜之事,但各人有各人的利益,不用说什么相不相信的蠢话,图炀也知道西齐郡中肯定会有人对这事不满。
然后考虑到吞并西齐国乃是先皇图韫的丰功伟绩,图炀自然不允许在这事上出任何差错。
但圣母皇太后图莲却在珠帘内的凤椅上摇摇头道:“不是不稳,而是朝廷必须表现出一种对治理和掌握西齐郡的当仁不让态度才行。所以往后朝廷或许无须派任太多兵马进驻西齐郡。但国内本就有钦官、府官的双重制度,至少朝廷现在就该派任一些直属军队进驻西齐郡。”
“一可帮助稳定西齐郡形势,二也可表示一下朝廷态度。”
“这……,那不知圣母皇太后打算派任何人,派任多少兵马进驻西齐郡。”
听到这里,新皇图炀也不再迟疑了。
因为图炀即使再怎么不满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垂帘听政重压,但由于两人在大政方针上并没有分歧。考虑到要维护先皇图韫的荣耀,图炀自然不可能反对派兵进驻西齐郡。
圣母皇太后图莲说道:“虽然西齐郡现在已有图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