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安慰北越国皇上图炀难吗?
难不难的最多就是说些北越国皇上不该『操』之过急,尽量与圣母皇太后图莲和平相处的话。没什么新意,北越国皇上图炀自己听得也烦。因此假借已将焦瓒等人的话听进去,北越国皇上图炀很快就将焦瓒糊弄出了自己的南书房。
只是焦瓒或许没注意,看着南书房中的伺候太监清一『色』换了一拨人,包括里面的东西都有很多与早上不同,姚兆就知道北越国皇上图炀必定是在众人到来前生了许多闷气。
因此在焦瓒等人离开后,姚兆就说道:“皇上不必着急,今日之事或许是极让人愤怒,但也帮皇上真正了解了圣母皇太后殿下的底线。”
“哼!了解,谁要了解她怎么想啊!”[
满脸怨气的说了一句,图炀就砰一声将手掌砸在了书桌上。
因为焦瓒并不知道先前图炀等人在南书房中就已商议过分割西齐郡一事,所以图炀也不想『露』出什么不满态度。可姚兆却不同,原本这事就是他最先提起的。
因此最后在朝上拿分割西齐郡一事出来商议即使确是北越国皇上图炀自作主张,他也不认为姚兆逃得了责任。
只是作为一个圣君,至少是自诩的圣君,北越国皇上图炀也知道不能轻易将事情怪怨在提意见的臣子身上。但考虑到商议人选,北越国皇上图炀又有些不满道:“宋大人呢?宋大人去哪了,为什么不见他一起来见朕。”
“回禀皇上。宋大人和白大人前去云兴县的帝师府了,说是要找易帝师商议一下这事。当然,重要是弄清圣母皇太后殿下到底为何会做出这种事。”
“易帝师?这事还是得找易帝师吗?”
不知该不该说庆幸,北越国皇上图炀也在心中嘟哝了一句。
因为易嬴一直在朝中三天打雨,两天晒网,即便北越国皇上图炀也很难见到易嬴,自然也不会一下就想到易嬴身上。
只是回想一下自己一路走过来的经历,图炀知道自己必须承认,不仅自己依赖易嬴的地方比依赖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地方多,甚至于圣母皇太后图莲依赖易嬴的地方也不少。
这也就是易嬴的兴趣不在朝政上。那才可让朝廷安心。
但真说到有困难就找易嬴。好像自己很无能的样子,北越国皇上图炀就长出一口气道:“算了,既然宋大人已经去找易帝师,朕也不好再去斤斤计较此事。但姚大人汝看我们自己能不能找到解决这事的方法。免得还要去劳烦易帝师。”
“皇上认为易帝师一定能解决这事吗?”
听到北越国皇上图炀竟如此认可易嬴的能力。姚兆顿时就有些惊讶了。
因为不管这是不是羡慕嫉妒恨什么的,虽然姚兆早知道易嬴在朝廷中的名声,但可没有真正jiechu过易嬴。或者说。在姚兆入京后,易嬴并没做过任何值得姚兆去认同的事。
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谁也不能只因几句外间传言就佩服得五体投地。
而听到姚兆问起易嬴,北越国皇上图炀的脸上就有种放心表情道:“别人有没有办法,朕是不知道,但朕却知道易帝师一定有解决这件事情的方法。因为正路不行还可以走小路,易帝师做事可是从来不择手段的。”
“正路不行还可以走小路?这是不是有些……”
听到北越国皇上图炀话语,姚兆顿时就有些迟疑起来。
因为这能算一句好话吗?[
或许对普通人来说这确实是一句好话,但在官场中,在事事都必须讲究规矩的官场中,谁都不敢说这真是一句好话了。
北越国皇上图炀却叹息道:“所以这才是朕不在意易帝师是否上朝,那些育王府官员也不敢在易帝师上不上朝一事上胡『乱』纠缠的原因。因为易帝师与我们最大的不同之处就在于……,哦!这是易帝师当年的原话,就是人不要脸则无敌。”
“不要脸?”
几乎是惊呼了一句后,姚兆才若有所思道:“……原来如此!但易帝师或许可说这种话,皇上却不能说这种话,甚至于敢说这话的官员都没有多少,但易帝师又不是没有能力,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
“……这大概是因为当初要帮朕登基,易帝师做了不少类似的事,也不得不去做类似的事。所以在完全放开对自己的约束后,他自己也不敢再将自己的肆无忌惮态度收回来了。因为他只是不上朝还不算什么,但有一天做得到却说做不到的时候,那才是真正的麻烦事。”
“不过朕相信易帝师绝对不会做这种事,因为若没有易帝师,朕也不可能有今天,而且除了朕,谁也不可能给易帝师这样大的自由度,就连圣母皇太后殿下都不行。所以朕现在唯一需要担心的事就是,帝师府中的那些天英门弟子会持什么立场。”
“天英门弟子?难道天英门弟子也会影响到这事吗?”
虽然姚兆与天英门弟子并没有直接冲突,但却全程经历过天英门弟子在西齐城中对东郡王贾垣的伤害。所以在成为北越国礼部尚书后,姚兆虽然没把握自己对待东郡王贾垣的态度会不会有改变,但对天英门弟子却也有着足够的警惕。
因为天英门弟子对东郡王贾垣都可以那么肆无忌惮了,虽然这是北越国京城,姚兆却也没办法保证天英门会有什么暗中手段。
而对于姚兆的询问,北越国图炀却也没有丝毫犹豫道:“这是肯定的,毕竟以往帝师府动用武力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