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面相觑,只能是面面相觑。
虽然图潋仍在不住纠缠扈妈妈,但一边听着两人对话,主桌上除了易嬴之外的人都在不住震惊。
因为除了易嬴,或者说应该再加上一个姚兆,北越国朝廷中可没人知道圣母皇太后图莲想当女皇上一事。但即使如此,想想圣母皇太后图莲为什么要给图玟封官,包括因此会带来的后果一事,那是谁都不可能保持平静。
当然,正因为知道圣母皇太后图莲想当女皇上,比起其他人,姚兆心中更有种激怒。
激动是因为圣母皇太后图莲居然想通过给图玟封官来达到给自己当女皇上开路的目的,愤怒也同样是因为圣母皇太后图莲居然想通过给图玟封官来达到给自己当女皇上开路的目的。[
不仅如此,圣母皇太后图莲居然还利用了明显是给西齐人谋福祉的大明女学,这更是法原谅,绝对法原谅。
因此还在图玟洋洋得意时,姚兆就腾一下站起身说道:“解大人,本官就现在就带汝和县主去找圣母皇太后、找皇上请辞。”
“……请辞?请辞什么请辞?汝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虽然因为得到圣母皇太后图莲封官得意比,但这可不是说图玟就会一点不注意周围动静了。
毕竟正如图玟会因此激动一样,想就知道,其他人同样会因此激动比!甚至比图玟更加激动。只是其他人的激动方式注定与图玟不一样,图玟才不敢轻忽大意。
所以随着姚兆刚说出什么请辞话语。图玟就故意摆出了一副愤怒气势,一副带着女人特有的撒泼时才会有的愤怒气势。
因为图玟只要是在撒泼,那就没有任何人能因此对她待会说的话、做的事纠缠不清,甚至还有可能被图玟纠缠上。
而乍听图玟说什么自以为是个什么东西,姚兆也跟着有些急怒道:“县主,汝这话什么意思,本官叫你们进宫请辞乃是天经地义之事,难道县主还真想入朝为官,听政议政不成。”
“本县听政议政又怎么了?圣母皇太后能垂帘听政,本县又为什么不能听政议政?或者说姚大人不服气。尽管可和本县比比诗词歌赋乃至每日朝议必须的论政纲要都成。若是姚大人全都比不过本县,那姚大人又是否要在本县前面先请辞?”
噗一声。
或许其他人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状况都会不知该怎么反应,易嬴却是在旁边喷了一下。
因为谁能想到,图玟竟会用这种方式来进行进行反击。
只是图玟也没说错。虽然古代社会确实有男尊女卑的要求。所以世人即使明知有些女人比男人更优秀。要说女人不能入朝为官还是不能入朝为官。可只要有一个契机,例如就是圣母皇太后图莲给图玟的这个契机,一旦图玟公开挑战那些男『性』官员成功。谁也说不定事情会向什么方向发展。
所以只是一个有没有挑战资格的问题,都能决定很多事情。
而遇到这种事,当然不会有人跑去注意易嬴。
但即使同样很满意图玟的反击,扈妈妈却摆摆手道:“县主慎言,虽然老身也不知道圣母皇太后为什么要给县主封官,但县主的多才多艺,圣母皇太后也是知道的。只是纵使如此,世间因各种原因荒废的良材都有不少,县主又怎能因为区区纷争就要弄什么公开比试的事!”
“又或者说,纵使姚大人不介意与县主比试,最后真出什么意外,别说姚大人能不能面对天下男子,县主也未必能面对天下女子啊!毕竟县主与圣母皇太后殿下争了几乎一生,圣母皇太后殿下可是很知道县主的一身本事的。”
嘶!一下。
听到扈妈妈话语,众人嘴中全都抽了一口冷气。[
因为扈妈妈这是劝阻吗?这是落井下石,这是波助澜啊!
特别还说什么姚兆一旦输了就法面对天下男子的话,这就几近要『逼』姚兆公开与图玟对质了。
只是扈妈妈不开口,姚兆或许愤怒下真的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出来。但由于扈妈妈话语中的挑唆意味太明显,姚兆反而在迅速冷静下来后狠狠瞪了一眼扈妈妈。
因为姚兆或许没把握其他人知不知道圣母皇太后图莲想做女皇上的野心,但圣母皇太后当时召见姚兆时,扈妈妈可就在一旁候着的。而偏偏扈妈妈刚才还说自己不知道圣母皇太后为什么要给图玟封官,这种明显说瞎话、明显挖坑的事,姚兆又怎可能轻易跳下去。
但同样觉得这事很诡异,图潋就在旁边笑道:“没错,姚大人怎能在这里欺负我们女流之辈呢!要知道世间女子虽然多都不如男,但这可不是女人本身没本事,而是受教育的机会不多,乃至可用来验证女人本事的地方也不多。好像先皇如果不让圣母皇太后垂帘听政,我们又不知道圣母皇太后的本事了吗?所以圣母皇太后能够垂帘听政,图玟县主要做个小小的礼部郎中也是没问题的!”
“哼!二殿下才是小小的二殿下呢!”
虽然知道图潋现在是在帮自己,但图玟同样清楚图潋现在真正帮的并不是自己,而是天下女人。因为若是图玟没有为官的机会,若是图玟在这里硬生生被人打回头,其他女人还想有机会为官吗?那根本就是笑话,大笑话了。
所以,虽然不知道圣母皇太后图莲现在究竟闹的是闹一桩,图潋也必须帮一把图玟。
而听到图潋说什么垂帘听政,不仅姚兆脸『色』一沉,旁边一直在静观其变,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