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两声震声过后,两个武者的身体顿时撞翻人群,倒飞在两丈开外,摔在地上时已变成了两具尸体。
解决了武者,丹地右手一挥,再次向扯住白岱真的锦衣人拍去道:“撒手。”
“住手!”[
没等丹地右手拍实,旁边就伸出一支胳膊,不仅挡住了丹地的出手路数,更是反攻向丹地脸面。
知道对方同样是武者,丹地的手上也是劲力全开。一手挡住对方胳膊,底下左脚却在武者视线外狠狠抽了出去。
“轰!”一声。
丹地右脚正正抽在了武者的胯上,痛苦的“啊!”一声惨叫后,武者也同样被丹地抽飞了出去。不过因为早有准备,又不是致命地方,武者并没有立即死去,而是翻滚着在地上痛叫起来。
“啊……啊啊……啊!我的腿,我的腰……”
而在丹地发出凌厉一击时,春兰的右手也同样向锦衣人挥去道:“还不撒手。”
“啊!撒手,我撒手。”
从惊慌到恐惧,不是脑袋反应过来,而是身体反应过来,锦衣人忙不迭地立即将白岱真衣袖甩开,好像在抛弃什么扎手东西一样。
短暂的寂静过后,被春兰抢入身后的白岱真才一脸惊吓道:“春兰姑娘,谢,谢谢你了,怎么你们的武功这么高吗?”
满脸厉『色』地扫了一眼正在惊恐向后退的人群,丹地说道:“闵白氏,他们都是些什么人,为什么要将你拖入芳香阁?”
“他们……”
犹豫一下,特别是注意到圈外地上两个死者,白岱真却也没再隐瞒道:“他们都是京城里的纨绔,看到妾身经过芳香阁,就想将妾身拖入芳香阁陪酒,妾身不从,他们就想对妾身用强。”
“用强?”
“难道他们不知闵白氏你还在为闵家戴孝,不知闵白氏你乃是吏部尚书之女。”随着白岱真话音落下,易嬴也走了过来,扫了一眼满嘴酒气,却又满脸畏惧的一群华服男女说道。
这群人中虽然有男有女,但隐约看去,几个女人的岁数都好像大一些,约莫给人一种熟悉的游客贵『妇』感觉。而那些男子却都是些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难怪会盯上路过白岱真。
可白岱真毕竟还在戴孝期间,这却又是绝不可原谅的。
在易嬴扫视下,一个年轻人却不满道:“住口,我们只是想找白娘子喝一杯酒,你们却当众杀人,我们要报官抓你们。”
“报官?你们真敢报官?”
“你们也不想想闵白氏现在是什么身份,你们敢将一个戴孝官『妇』拖入芳香阁,那就是『逼』迫闵白氏不孝。依照北越国律令,『逼』人不孝视为自己不孝,与不孝罪同罪论处,还是你们都是一些不知王法的不孝之徒?”
一边训斥,易嬴就拍了拍身上的六品知县官服。
如同所有古代社会一样,不孝在北越国同样是重罪,轻则发配边关,重则闹市处死。如果不是不孝之人,则不会『逼』人不孝,这也是『逼』人不孝都会被视同为自己不孝的来源。
这种不孝并非仅指孝敬父母,甚至守护幼儿,不使父母悲伤也属一种必须严守的孝道,何况是妻子为丈夫守丧?
所以,易嬴的斥责尽管再不客气,嘴中仍有酒气的一群年轻人却都是脸『色』一白,再也说不出话来。
在众人僵持中,白岱真却拉了拉春兰,从春兰身后冒出头道:“易知县,算了,反正他们都不是故意的,也已经付出代价了,不如我们这就离开吧!”
“离开?不行,我们就这样离开,他们怎么知道疼。”
易嬴有些趾高气扬道:“他们不知道疼,下次再将什么戴孝女子拉入这种酒肉之地又该怎么办?本县可不想被人责骂管教不严?”
责骂管教不严?
一听这话,众人都有些哑然。
因为这话放在这群年轻人的家族身上,或许还真有些管教不严。但如果是落在易嬴身上,怎么都有种无理取闹的感觉,好像易嬴想要代替他们的家门实行管教一样。
当然,即便以他们所犯之错误,易嬴以官员身份也有管理的理由,特别易嬴还穿着官服,但总是让人听了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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