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大王子图硖的势如破竹不同,虽然江余**队的大部分注意力确实都被吸引到了大王子图硖处,甚至于江余**队还给秦州军留下了足够空档,五王子图杩保护着强弓营的部队前进速度却并不快。爱睍莼璩
当然,这不是说两支秦州军有什么本质上的差异,而是两支部队的箭头和领军人物相差太大。
在大王子图硖军中,由于是大王子图硖冲在所有人前面,有大王子图硖的勇猛难当及捍不畏死做表率,那些秦州军的能力才能做到不仅仅是百分之分的发挥,更是百分之二百的发挥,所以才能视千军万马为物。
但五王子图杩的身份即使与大王子图硖相当,不仅勇猛比不上大王子图硖,更做不到大王子图硖甘当箭头的表率作用。
所以五王子图杩旗下即使也拥有不错的将领,但在冲阵能力上,相差大王子图硖的部队可不止一大截。
当然,这也是当初五王子图杩要追随大王子图硖的主要原因。毕竟只要有大王子图硖在前面冲锋陷阵,其他人光是拣些边边角角就已经足够功绩了。
只是大王子图硖毕竟不是秦皇图浪,未必能靠武勇臣服所有人,这才造成了众人争夺的状况。
不过在江余**队截击下,五王子图杩可没有闲心去关心大王子图硖一方的状况,只是不断在军中下令道:“快,杀。杀出去,一定要将强弓营送上去。”
“杀!我杀死你个贼痞……”[
一刀砍倒一个攻到面前的江余国士兵,原五就紧紧跟在重云后面。因为与其他秦州军校尉都是各自为阵不同,有着重云这样的统领姐夫,原五并不用去担心自己的部队问题,只要紧紧跟着重云就行了。
因为即使原五手下的士兵都战死,重云照样可以将自己手下的兵丁补充给原五,何况原五手下的士兵也未必会战死等等。
而一边护着原五,重云也同样跟随着五王子图杩的军阵一起往前冲道:“小五你小心一点,不要一个劲往外冲。顶不住的时候就退到后面休息去。”
“姐夫放心。这些江余国贼痞太弱了。只要他们不用弓箭欺负人,谁怕他们来着。”
狠吐一口唾沫,虽然原五早已经习惯躲在重云身后,但这可不是说原五就会畏惧什么。毕竟身为秦州军的一员。原五自己的实力也不差。只是能够安全一点。原五当然也想要安全。
而留在整个队伍的末端,重云等人自然不是江余**队的主要狙杀对象。
所以趁隙看了看江余**营中的动向,重云就一声庆幸道:“好。大殿下已经转向了。”
“转向?姐夫是说大殿下被江余**队杀退了吗?”由于身高的关系,原五可看不清楚发生在江余**阵中的事情,抹开一个江余国士兵递过来的长枪才好奇道。
重云说道:“这个某可不知道,但应该不是这样,毕竟大殿下的部队并没有损失多少人。”
“没损失多少人?大殿下可是冲向敌人中军啊!”
听到重云话语,原五就一阵惊异。毕竟他们只是在江余**阵的外缘穿透都已经遭遇这么多的压力了,原五实在很难想像直奔中军而去的大王子图硖的队伍又怎可能没损失多少人
但虽然身为五王子图杩一系的将领,重云却是满脸钦佩道:“中军又怎么了,大殿下在秦州军中可是仅次于陛下的第一人,单凭冲阵能力,绝对没人能在大殿下之上。”
“难道大殿下真的冲在部队最前方?”
“这是自然,不然他们的部队前进速度又怎可能这么快!”
不管阵营不阵营的,若是单论起武勇,没有一个秦州军的将领和士兵不佩服大王子图硖。当然,更让他们佩服的应该是秦皇图浪。只是秦皇图浪现在已经很少亲自上阵杀敌,秦州军这才将新的寄托放在了大王子图硖身上。[
而与重云、原五等人还要随部队一起厮杀前进不同,与强弓营一起被保护在队伍中间,五王子图杩也是望着大王子图硖部队的方向一脸叹息道:“真厉害,大哥的冲阵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殿下不必担心,大殿下的匹夫之勇虽然人能敌,但要想成就皇位的大业,需要的可不仅仅是战场厮杀之道。”
本就是五王子图杩
的军师,方棋自然知道五王子图杩真正在叹息的是什么。
而五王子图杩却没有顺着方棋的话语说下去,眉头一展就说道:“那方大人认为大哥有没有可能凭此仗反败为胜,乃至直接攻下江余国国都。”
“这恐怕很难!”
“为什么?”
“因为攻城不仅与冲阵截然不同,现在也是就大殿下在冲击江余国部队才可以掌握着冲阵的主动权。而一旦大殿下的部队变成被敌人冲阵的对象,那也是想躲也没法躲的!”
“……想躲也没法躲吗?”
听到方棋话语,五王子图杩自言自语一句后就不再多说了。
因为大王子图硖的部队现在为什么能表现得那么锐不可当?原因就在大王子图硖是作为冲阵的一方,作为冲阵的箭头而存在。一旦大王子图硖成为被冲击的对象,缺乏运动战,缺乏在运动中歼敌的优势,自然也就不可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方棋点点头道:“没错,刚极易折,大殿下也不同于秦皇陛下一样没有竞争者,想要表现自己,想要在『摸』平当初被常开山俘虏的影响。不管大殿下将来有没有可能攻下江余国国都,他都必须通过冲锋在前来表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