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丞相府开始转而关心幽冥教藏宝一事不同,身为北越国皇上,图炀心中可没有任何藏宝的位置。
因为不说任何藏宝都不能取代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皇位,图炀也不相信任何人得到这所谓的幽冥教藏宝后又真能威胁到自己皇位了。何况还有那么江湖人已参与进去,谁想得到这藏宝都不容易,天英门也不例外。
只是图炀却没想到,原本被自己认为还算隐秘的消息竟会这么快就传遍了京城,或者说,当初的箭书竟然有这么多。
这说明什么?
说明那幕后指使者如果不是犯了误用幽冥教试炼木牌做凭证木牌的错误,其所图真的很大。
但现在秘密已经不是秘密后,其恐怕想要藏身都难了。
于是玩弄着刚刚到手的幽冥教试炼木牌,北越国皇上图炀就饶有兴致道:“图大人,这试炼木牌这么容易得到吗?”
“现在恐怕不容易得到了,毕竟大家如今都在盯着幽冥教藏宝。好在小臣禀明早先派了一个曾经混迹过江湖的属下到桕县监视,这才弄到了这块试炼木牌。”
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得到北越国皇上图炀赏识,图扦是真的想要庆幸了。
因为与接到箭书时的担心不同,知道并不止自己一人收到箭书后,图扦通过姚兆将箭书呈给皇上也表明了自己的足够忠心。
当然,图扦不是没想过要将箭书呈给圣母皇太后图莲,只是圣母皇太后图莲身边那么多天英门弟子,图扦根本就不认为自己这样做能有多大表现机会。
而事情发展也证明了图扦的判断,因为同样得到消息的状况下,宛华宫现在仍是一副无动于衷样子。
但不管图扦怎样在心底下庆幸,北越国皇上图炀就继续玩弄着手中的试炼木牌道:“姚大人,那汝说我们有没有可能趁机将这个企图袭击宛华宫的始作俑者抓出来?”
“皇上圣明,除非那些江湖人永远找不到幽冥教藏宝,又除非那藏在幕后的始作俑者再不敢打皇上的皇位主意,其肯定藏不了多久。”
“……这就好,朕可不想看到什么阿狗阿猫都来盯着朕的皇位。”
语气中多了一种厌恶,北越国皇上图炀是真的不想容忍这次意图袭击宛华宫的始作俑者。
因为从洵王府和育王府在这件事的反应中,北越国皇上图炀就知道这次事情并不是他们组织的,可由于彼此间的血缘牵系,北越国皇上图炀或许不得不容忍洵王图尧及育王图濠对自己的皇位虎视眈眈,但这可不等于北越国皇上图炀又能容忍其他人也跑来觊觎自己的皇位。
但育王图濠现在还在盂州,育王府没有主心骨也无法插手这事,洵王图尧却对钟厚的到来满脸惊讶道:“钟大人的意思是,本王也要参与这次寻宝吗?”
“王爷睿智,虽然就宝藏本身来说,或许帮不了王爷太多忙。可如果能在寻宝过程中合纵连横,相信不用老臣多说,王爷也能看出里面的利益。”
“原来如此,那要不就由钟大人代本王去寻这幽冥教藏宝如何?”
“王爷要让老臣去寻宝?”
虽然洵王图尧说出这话时明显是不经考虑,钟厚却是狠狠被吓了一跳。
因为钟厚虽然是从礼部尚书的位置上卸任下来,但为了秦皇图浪的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钟厚可没有真正闲着,不然他也不会过来撺掇洵王图尧也去寻宝。
因为只要洵王图尧也去寻宝,或者说只要参与寻宝的人多了,北越国的时局自然也会因为这次寻宝行动慢慢陷入混乱中,至少可以在钟厚这样的有心人cao纵下慢慢陷入混乱。而帮不了前线的秦皇图浪打仗,这也是钟厚用来帮助秦皇图浪成就大陆第三的帝国伟业的最好方法。
毕竟再怎么说,秦皇图浪肯定都是要反攻北越国的。而一个因为幽冥教藏宝陷入混乱且相互敌视的北越国朝廷,自然对秦皇图浪反攻北越国大有好处。
可即使如此,钟厚也没想到洵王图尧竟想将寻宝一事交到自己手中。
毕竟除了芳家外,钟厚相信京城中根本就没人知道自己已在私底下投靠了秦皇图浪。不然不说钟厚的安全问题,洵王图尧也不会用拜托寻宝这种方式来试探钟厚是否有投效自己的可能。
因为与那些在职官员相比,钟厚这种刚从朝廷卸任的官员可是寻宝的最佳人选。
所以稍一犹豫后,没等洵王图尧因为钟厚不由自主的反问生疑,钟厚就点点头道:“好,那本官就代洵王爷去寻寻这幽冥教的藏宝,顺便也看看这次事情的始作俑者究竟是谁,乃至在寻宝过程中,又会有什么人加入进来。”
“钟大人真愿意去寻宝。”
看到钟厚在反问过后又很快应承下来,洵王图尧到是真的惊讶了。
毕竟钟厚真参与这次寻宝,那可是十有仈jiu要离开京城的。
但不仅洵王图尧知道这点,钟厚同样知道这点。只是其他官员或许不会甘心轻易离开京城这个北越国中心,但为了秦皇图浪的大业,钟厚却是很有兴趣借着寻宝的借口去外地为秦皇图浪拉拢支持的。
当然,在洵王图尧面前,钟厚却不可能这么说,却是一脸诚恳道:“王爷言重了,以老臣现在的闲散状况不说愿不愿意去寻宝,真的老臣一直呆在京城,那也帮不王爷太多忙,却不如假借寻宝的借口,替王爷到地方上走走。”
“当然,如果给老臣自己去寻宝,那肯定只能跟着那些江湖人去瞎转,但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