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虽然确实向咸阳公图时发出了求援信,但焦家军别说不可能等到咸阳公图时回信后再向图晟军动手,他们也不可能将所有希望全都寄托在咸阳公图时身上。
所以在发出求援信后,焦家军不仅立即向堰山一线开拔,甚至在堰山边缘遭遇图晟军的巡逻部队时就考虑都没考虑的立即杀在了一起。
毕竟焦家军进入咸州的部队不说只有仅仅三万人,面对图晟军的二十万兵马,加上留守贲州的两万焦家军都不是图晟军的对手。故而难得有小胜一场的机会,焦家军自然不会轻易放弃。
当然,这不是焦家军太过弱小,而是图晟军原本就是由集合了多路兵马的箜郡王府部队延续下来,最后又在盂州大量招兵,并且合并了图漾军才会有这样的规模。
所以仅仅只是焦家军派入贲州的部队,当然不可能与图晟军相比。
只是消灭掉两百多图晟军巡逻部队后,焦家军不仅没有继续前进,同样也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在原地布开了阵势,摆出了一副等待图晟军找上门的样子。
毕竟与图晟军的二十万部队相比,焦家军的兵力实在太少,怎么都不可能主动踏入图晟军的包围中。
反而图晟军若是不来找焦家军报仇,乃至说派出的部队有限,焦家军却未必没有一战的机会。[
而在焦史指挥部队布好阵势回到焦瓒身边时,焦瓒却还在目视着前面刚刚结束的小型战场道:“焦史。汝认为图晟军的战力如何……”
一直在焦瓒身边学习,焦史当然不会认为焦瓒的询问真是的放矢。于是回想一下前面短暂的交战,焦史沉凝了一下才说道:“图晟军的战力很强,但却给孩儿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哪里奇怪?”
“就是在被宣布为叛军后,他们凭什么对图晟依旧那么忠贞不二,居然没有一个士兵投降。”
脸上带着一种惊『色』,焦史的真的不解。
毕竟在图晟军延续自箜郡王府部队的状况下,或许当箜郡王图兕在世时,那些箜郡王府部队有可能保持对箜郡王图兕的忠贞。但没理由箜郡王图兕刚刚亡故,乃至在接受了不少新兵、不少图漾军部队的状况下。这些部队还对图晟那么忠贞吧!
因为在朝廷已宣布图晟军为叛逆的状况下。这些士兵继续追随图晟军作战已没有了任何依托。
而脸『色』犹豫一下,焦瓒就点点头道:“这确实有些奇怪,因为这即使是图晟军给他们灌输了什么思想的缘故,但不仅难度太大。若以交战双方的状况来说。这样的敌人显然更难缠。”
“没错。这样的敌人也是最糟糕的敌人。而且从他们前面交战的章法来说,那也可以说是百战精兵,真难想像仅是盂州一战就能培养出这样的部队。”
“……或许那并不是在盂州培养起来的。”
虽然图晟军确实是在盂州才真正成形。但想起原本箜郡王府来自五湖四海的部队,焦瓒可不认为刚才那支战到全部阵亡的部队真有可能是盂州的新兵,乃至是在盂州成型的部队。
只是若不是在盂州成型的部队,要想让这种与图晟没有太多关系部队如此死忠图晟显然更困难。
而与此同时,接到消息的图晟同样有些愕然道:“什么?全都战死了?没有一个人逃出来?焦家军不会对一支巡逻部队也这么狠吧!”
“这或许不是焦家军心狠的问题!”
摇摇头,虽然也没想到整整两百人的巡逻部队竟会没有一人逃过来,燕南的神情中却颇有种凝重之『色』。[
看到燕南的样子,图晟就惊讶道:“那是什么原因?”
“大概是因为他们太忠于王爷了吧!”
不是燕南,而是程优在旁边说道:“因为忠于王爷,所以他们当初能随着王爷一起背叛朝廷,又因为忠于王爷,他们也在王爷死后希望大公子能与图漾那厮分出胜负并继承王爷的遗志,并且到了现在,他们依旧是在为王爷战死。”
“这……,这有可能吗?”
听到程优话语,不仅是迟疑,图晟脸上甚至微微有了些怨怒感觉。
因为这刚刚战死的两百人队伍或许确实是箜郡王府部队的老人,但在图晟军现在就仅仅是图晟军的状况下,别说图晟,任何一个军队统帅都不会乐意听到自己的部队是效忠另一个人的事,即使那是一个死人也不行。
只是图晟也知道自己不能将这种态度公开表『露』出来,因为别看程优和燕南等将官都是不遗余力在扶持图晟,但若是图晟真让他们在效忠自己和效忠箜郡王图兕当中选择,图晟毫不怀疑他们肯定会选择自己效忠的是箜郡王图兕,这也是图晟不愿听到什么箜郡王图兕遗志的原因。
可不管图晟会不会其他想法,程优显然不会太在意道:“这不是没可能,而是肯定是这样。但他们尽管效忠的王爷,只要大公子一直举着完成王爷遗志的大旗,这些士兵肯定就不会背叛,只是那些在盂州新加入进来的部队,大公子就还要多费些心神,或者说多打几次胜仗才行。因为只有随大公子多打几次胜仗,他们才会对大公子有足够的信心和归属感。”
“毕竟士兵图的就是什么?就是在战场上光宗耀祖,至于为什么而战的事情,那却得足够时间去弥补了。”
“原来如此,但现在的焦家军不就是我们打胜仗的机会吗?”
随着程优话语,图晟终于点了点头。毕竟不管图晟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