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副将你们真找到了焦瓒、焦史父子的行踪?”
与咸阳公还在慢慢算计,至少是小心翼翼算计不同,时至今日,图晟和图晟军早就没有了回头的可能。所以不管焦家军和姚兆怎么安排,一边爻县及贲州城的动静,图晟也在一步步的完善着消灭图晟军的计划。
因为与在盂州时的混乱相比,图晟现在不仅已拥有了足够的阅历,甚至拥有了足够经验。
乃至有在盂州时的各种经历,面对还未真正开战的焦家军,即使领军不久的图晟也是一点为难感觉都没有。
毕竟图晟的领军时间虽然不长,现在却只需要面对焦家军一个敌人,哪像在盂州时还要同三方敌人反复纠缠。
所以在没有太大难度的状况下,图晟才能支使图晟军千巧万巧的抓住了焦家军唯一一个破绽。不然作为客军,即使焦家军来到贲州的时间也不长,那也没有现在好对付。
而看到图晟脸上毫不掩饰的惊喜,虽然不至于说洋洋得意,武老邪也有种意态飞扬的感觉道:“只要公子开口,小人随时可将焦瓒、焦史父子活生生送到公子面前。”
“呵!焦副将别总是小人小人,该自称末将才对。”
看到武老邪一脸自得的样子,图晟却也是更加快慰起来。因为思前想后,图晟早已明白自己最英明的举措恐怕就是在林西镇拔擢了原本还是自己敌人的武老邪等江湖人。
因为若没有武老邪这样的江湖人相助,图晟根本就不可能在当初生擒图漾。也不可能对姚兆在贲州城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更不可能随时抓捕焦瓒、焦史等人等等。
毕竟就好像圣母皇太后对天英门弟子的使用一样,有些时候、有些事情还真是只有江湖人比较好用。
当然,前提是图晟不能冒险让江湖人去冲击乱军。例如他可以让武老邪等人随时准备抓捕身边没有多少军队的焦瓒、焦史父子,但却不可能让他们去爻县和贲州城抓人,只能行少许监视、窥探工作等等。
而听到图晟叫自己自称末将,武老邪也是一脸笑眯眯道:“公子教训的是,但公子既然没有急着称陛下,小人也不用急着称末将。”
“这可不行,要知道尔等日后肯定是要成为宫中近卫的。”
不管是不是有些肉麻。相互吹捧了两句后。图晟才示意武老邪先下去休息了。毕竟以武老邪等人的能耐,只要他们找对了焦瓒、焦史的位置,那焦瓒、焦史就绝对不可能逃脱图晟的手心,问题只是图晟怎样利用这件事而已。
所以在武老邪离去后。图晟就望向先前一直默然不语的程优说道:“程夫子。汝看我们时候将焦瓒抓起来更好。”
“不知公子又是怎么想的……”
“夫子问某吗?某的意思是在消灭焦家军前。绝对不会真将焦瓒抓起来。甚至于我们还可以逼他们逃跑、帮他们逃跑,反正就是不让他们再与焦家军汇合。”
“因为这样不仅可以控制焦熊、姚兆的行动,甚至还可以利用焦瓒将焦家军和贲州军引入我们想要预设的任何战场中。”
“公子大善!”
虽然图晟脸上难免有一些得色。程优还是一脸欣赏的点点头。
毕竟与抓住焦瓒相比,谁都知道利用焦瓒做诱饵更有利于图晟军。当然,这不是说图晟就不能抓住焦瓒后再用其做诱饵,只是那样必然会导致图晟的德行有亏,而无法逼迫焦熊和姚兆出战了。
而得到程优赞许,图晟也趁机说道:“那程夫子又认为我们该怎么去拉拢周藏等人,要知道姚兆那厮可是许了指挥使一职给他们。”
“……指挥使?除非他们全都是蠢材,不然又怎可能真以为仅凭抓住公子的功劳就可成为指挥使,只是这事真要利用却也不着急。”
听到图晟说到姚兆给周藏等人许官一事,程优立即就嗤之以鼻起来。
毕竟别看指挥使一职仅是外官,但不仅已是军职外官的顶峰,甚至也可以说是所有军职的顶峰。因为就好像每个州郡都有钦官、府官之分一样,利用钦官、府官的差别,这足以让许多地方上的指挥使坐拥大军,不然余容又怎可能凭借区区盂州军就说什么出境建国。
更别说以周藏等人的品行,更不可能得到朝廷的重用,朝廷也不敢重用他们。
反而圣母皇太后一开始算计的借刀杀人更正常,也更合理。
于是图晟也点点头道:“程夫子的意思是,……等他们自乱阵脚,乃至明白朝廷只是在利用他们,或者是借刀杀人?”
“没错。”
程优说道:“虽然他们现在是被姚兆那厮蒙蔽了,但公子完全可等到姚兆命其来攻时,再让武副将将他们于阵前拿住,这样不仅可乱其军心,等到公子隔日又将他们放回去,周藏等人定然会与姚兆那厮来上一番窝里斗。如此三番两次下来,即使姚兆仍信任他们,他们也不敢相信姚兆的信任了。”
“程夫子大善,而且屡次被抓,这也足以让其胆寒。只是这又不能用在焦熊身上吗?”
听到周藏等人最后可能不敢相信姚兆的信任,图晟立即就兴奋起来。毕竟以武老邪等人的武艺,图晟绝对相信他们肯定能在阵前活捉周藏等人。
而虽然放他们回去或许有些不值,但姚兆若是趁机想夺取周藏等人的兵权,最终肯定只会自乱阵脚。
但听到图晟还想算计焦家军,程优却摇摇头道:“这里面可有所不同,毕竟周藏等人乃至汇聚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