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保证奴隶不会逃亡,即便京城奴隶营中被隔出了一个个小院子,但由于能进入小院的奴隶都是些“珍贵”货品,所以除了一个进出入口外,每个小院都不再有其他出口。
虽然当三个男人与君莫愁在院中闹起来时,几名奴隶商人都陪着一个大腹便便男人在屋中看热闹,可随着易嬴到场,几人都被堵在奴隶营的房子中,便一个也说不出话了。
不仅脸上没有笑容,更是没有一人敢去看那大腹便便男子。
“怎么办?怎么办?”[
易嬴虽然到现在为止都没望向奴隶商待的屋子一眼,但众人毫不怀疑,只要任何人从屋中出去,肯定会被易嬴盯上,一个也走不了。
在大腹便便男人慌『乱』起来时,旁边跟着不停打转的老师爷也满脸惊慌道:“老爷,要不我们还是跑吧!”
“跑?怎么跑?现在跑出去不得被那老家伙剥皮才怪。”
想到易嬴让丹地从年轻掌柜脸上割肉的事,大腹便便男人的身体就一阵发寒。
“混帐,真是太混帐了,君莫愁怎会和那老家伙混在一起!那群女人也真是的,怎么不早说自己是少师府的女人。”
随着大腹便便男人开始抱怨,几个奴隶商对望一眼,其中一人说道:“周老爷,虽然我们帮不上你,但有人帮得上你啊!要不赶在外面说出周老爷的名字前,周老爷现在就带人出去,李代桃僵。”
“李代桃僵?”
顺着奴隶商眼睛望到自己身边的老师爷,大腹便便男人双眼顿时一亮,立即扯住老师爷说道:“师爷,我们现在就出去,然后就说是你想要君莫愁陪你的。你放心,老爷回去就给你一百亩良田,不,五百亩良田。老爷向老天发誓,万一有什么不测,老爷一定照顾好你的家人。”
“老爷,不出去行不行……”
在老师爷听得浑身发颤时,大腹便便男人就拽住老师爷胳膊道:“不行,一定得出去,你得相信老爷。”
“如果老爷活不成,你认为自己还活得成吗?”
大腹便便男人继续说道:“老爷活下来还能让你的家人活,不然你怎么都是个死字,为什么不为自己家人想想……”
“……老爷,那你一定要照顾小的家人。”
不是什么师爷都与主人有商游同商术的关系,更多师爷都是单纯依附老爷而生活。听到大腹便便男子用自己家人威胁,老师爷也知道自己再没有选择,只得期期艾艾地被大腹便便男人命令几个家将拖了出去。
等到大腹便便男人出到屋外时,年轻掌柜也被易嬴的话给吓住了。
不过,看着易嬴没有一丝变化的双眼,年轻掌柜的声音还是微微颤抖着道:“大人,即便小子行为不对,大人不觉得这样太过分了吗?”
“本官管你的行为对不对,本官要的就是敢看本官笑话的人。”
“别说你的死活本官不关心,就是任何一个官员在你被活剐了后因此来找本官,本官剁了他的脑袋都不冤枉他。或者你想说,你身后也站着一个一品官员?所以才敢来看本官笑话?你们奴隶营到底是做生意,还是在看朝廷笑话的?”
“小人不敢!那全是……”[
听到这话,年轻掌柜再也坚持不住,“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因为,易嬴的话已经直指奴隶营的背后官员,年轻掌柜知道自己再坚持,事情只会越闹大。
不过,没等年轻掌柜说话,大腹便便男人已扯着老师爷奔出来道:“少师大人,少师大人,小人已找到罪魁祸首了,找到罪魁祸首了。”
罪魁祸首?
听到大腹便便男人喊声,不仅留在奴隶营中的众人,甚至跪在地上的年轻掌柜也满脸诧异地望了过去。等到看清被家将扯住的师爷,特别是看到呼喊的大腹便便男人时,众人脸『色』顿时全变了。
尤其是秋心,更是满脸怒道:“周谨,难道是你这个死胖子在后面搞鬼。”
“秋心姑娘莫要误会了,周某只是一个粮商,哪敢跟朝廷官员做对。”
托词两句,大腹便便的周谨就说道;“这都是这个狗师爷,趁着周某在里面睡觉休息,自己闹出来的事情。周某刚刚被人叫醒才知道,你不信问问他们,还有问问屋里赵掌柜他们,他们都可为周某证明。周某先前确实是在里面睡觉,根本对此事一无所知,一无所知啊。”
如果说自己与此事无关,别人会不会相信。
别说别人,周谨自己都不会相信。
所以,一边将事情推卸到老师爷身上,周谨也并没将自己完全摘干净。但比起自己授意三人与君莫愁抬价,如今的推托方法已可说是完美。如果是一般官员,最后肯定会借坡下驴,然后周谨再适当赔偿、赔礼,事情就可过去了。
“是啊!是啊!大人,这事情全是老师爷吩咐我们的,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因此,一听周谨叙说,不仅跪在地上的三个男人立即喊起来,几个奴隶商人也从屋中走出,先前向周谨出主意的奴隶商也放声说道:“少师大人,我们也可证明,在大人来到奴隶营前,周老爷的确一直在房中睡觉休息,一切事情全是这师爷和那小商人闹出来的。”
“我认识你吗?我认识他们吗?”
在众人全都望向易嬴时,易嬴却冷冷说道:“既然本官根本不认识你们,凭什么要听你们说什么、是什么。还是说撑到最后,他们三个不拿出一万两银子,你们这些奴隶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