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焦瓒居然也敢算计天英门,这还真难得。”
“可惜盂州伯显然已被吓破了胆。”
“这又有什么好可惜的!”
身为天英门主,圣母皇太后图莲不仅要关注北越国朝廷的事务,同样要关心天英门事务,特别是有关天英门的朝廷事务。
毕竟只有依托天英门的力量才有可能顺利在北越国朝廷推进女皇上计划,任何有关天英门的朝廷事务自然都是圣母皇太后必须警惕的事情。
不然人人都敢算计天英门,天英门再想保持众人对其的畏惧心就难了。
而焦瓒这次对天英门的算计不仅让圣母皇太后图莲有些恼火,焦瓒的突然改变策略也让圣母皇太后极为不满。
因为即使不是真有多期待,当一心期盼的焦家军同图晟军的大战突然烟消云散时,谁都会感到失望无比。
毕竟圣母皇太后图莲即使不能说已经断定谁赢谁输,或者说又能从获得多大好处,但若从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女皇上计划出发,那最好是图晟军和焦家军统统打残最好。
因为正如焦瓒现在就敢算计天英门一样,谁知道其将来又会怎样算计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女皇上计划。
可就是焦瓒太过老奸巨猾,居然仅仅只遭遇一次失败就开始有了退缩之心,甚至连带着穆延都受到了影响。不然就凭穆延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势头。不说其未必会轻易放过图晟军,恐怕穆延也不会轻易放过算计天英门一事。
而本就有近似于易嬴的头脑,扈嬷嬷就笑道:“这确实没什么好可惜的,毕竟就凭图晟军江湖人对盂州伯做的事情,盂州伯以后再想在朝掀起什么风浪都难了,只是圣母皇太后真不想用盂州伯吗?”
“用什么用,正如霞妃都看不上穆延一样,本宫又有什么可看重穆延的地方。当初若不是怕引人怀疑,本宫也不会将盂州城交给其……”
怀疑?怀疑什么?当然是怀疑圣母皇太后对北越国皇上图炀的支持是否真心。
所以在让穆延这个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养父坐上盂州伯的位置后,至少在圣母皇太后真正开始夺取皇位前。一般人也不会去深入探究圣母皇太后是否真的支持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皇位了。
而清楚这一切都是为了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扈嬷嬷也跟着含笑点头道:“圣母皇太后英明,好在盂州伯这次并不打算依照焦瓒的建议来算计天英门,这也省得天英门再去为怎么圆这事费心了。”
“……圆?为什么要圆,本宫到是很想看看穆延在知道这事真相后又会怎么做?”
“圣母皇太后真要让盂州伯知道真相?”
看着圣母皇太后图莲一脸幸灾乐祸的样。扈嬷嬷就有些惊奇。
因为这不是说穆延能不能知道真相的事。而是天英门若真帮穆延证实了真相。谁都难保天英门会不会被要求以什么方式卷入穆家军与图晟军的战争,乃至卷入北越国朝廷的纷争等等。
而知道扈嬷嬷在想什么,圣母皇太后图莲则是摇摇头道:“扈嬷嬷不必担心。本宫虽然想让穆延知道真相,但可不准备由天英门去证实,最好还是以流言方式在穆家军传播,看穆延愿不愿意相信。”
“……那穆延若因此找天英门求证呢?”
“求证?这事求不求证又有意义吗?如果穆延能打败图晟军,那他就等于报了仇,毕竟他也是因为与图晟军作战才被闹成这样的。不然若是不能打败图晟军,他难道还想找别人帮自己报仇不成?”
虽然在各种小说、故事,经常有人为了报仇而借助外力襄助等等。但现实的一个人若是连报仇都要找人帮忙,那他根本就没有资格说出报仇二字了。何况以穆延的盂州伯及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养父身份,若其真的要找人帮忙才能报仇,那还真丢不起这个脸。
而想想穆延的身份,扈嬷嬷也点点头道:“原来如此,难怪盂州伯无意算计天英门了。毕竟其若是不能靠自己力量战胜图晟军,最终只会落得被圣母皇太后和天英门架空的危险。”
架空?
虽然扈嬷嬷这话的立场好像有些问题,圣母皇太后图莲还是跟着点了点头。
因为除非穆延能依靠自己力量,依靠朝廷乃至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力量战胜图晟军,不然不管其向天英门或圣母皇太后求援,那肯定都会被圣母皇太后图莲好好利用上一番。
毕竟如同小霞身在图晟军却代表着天英门的意志一样,身为天英门主的圣母皇太后图莲更是同样代表着天英门的一切。
所以除非打算向圣母皇太后或天英门臣服,穆延都没理由在自己还没尝试过的状况下就将天英门和圣母皇太后牵扯进来。
尤其无论圣母皇太后或天英门弟,那都是一种个体的力量,而且是穆延自己都不愿意被掺杂到穆家军的力量。不然不用天英门出手,穆延和北越国朝廷也只要向江湖人开放军队的准入权,图晟军的江湖人也未必会是一个长久的威胁。
因此在决心未定的状况下,单纯算计天英门什么的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不过,穆延不敢算计天英门却不等于圣母皇太后就不会算计穆延,随着真相将来在穆家军流传,扈嬷嬷也想像不出穆延会有怎样的反应道:“那圣母皇太后的意思是……,穆延会卧薪尝胆以积蓄力量来反击图晟军?”
“这是每个人都能想到的方法,也是穆延唯一能做到的方法,只是时间拖得越久,这对于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