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汝没事!儿臣有罪,竟然不知道落云峡内会发生这样的状况!”
在踉踉跄跄奔到正在往回赶的秦皇图浪面前时,不用二王子图衍去主动下跪,随着落云峡中依旧传来的震动,二王子图衍的整个人就几乎全趴在了地上。
而二王子图衍这时或许是没人去扶,也没人敢在这时去扶二王子图衍,在莫冬妮搀扶下勉强站住后,秦皇图浪却也是回头看看自己刚刚脱离危险但依旧震动不断的落云峡说道:“不说这些了,这不仅是老二汝的失误,也是朕和老四的失误,问题是汝能尽快联系落云峡外面的大将军及皇后殿下吗?”
“父皇放心,等落云峡平静下来……,不,儿臣现在就将所有斥候全都放出去,希望落云峡外的秦州军不要因为父皇被困在落云峡内而混乱起来。”
虽然一开始确实是没准备,但二王子图衍的反应也不可谓不快。
因为等落云峡平静下来再派遣斥候或许确实可避免很多不必要的损失,但这却体现不出当前的紧张状况及二王子图衍的积极心态等等。
可一听二王子图衍说落云峡外的秦州军会不会乱起来,秦皇图浪虽然不担心姚崇和姚晶的能力,但还是难免皱了皱眉头。
因为秦皇图浪即使不会不相信姚崇和姚晶的忠心,但他同样没料到自己竟也会有将国运交到外姓人手中的一天。虽然姚崇、姚晶都值得秦皇图浪信任,但不说姚崇的年纪已经大了。姚晶更是个女人,下次再出个万一,秦皇图浪可不想面对同样状况。
只是要解决这事又该怎么办?
很简单,立太子就行了。
然后只要秦皇图浪和所立的太子不同时出问题,那就不会出现这种必须将国运交到外姓人手中的状况。
而等不到秦皇图浪说话,二王子图衍也干脆不再抬头。因为二王子图衍虽然没觉得自己说错话甚至是做错了什么,但不仅君心难测,没有秦皇图浪开口,二王子图衍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又该去建议秦皇图浪做些什么。
好在秦皇图浪虽然是第一次想到了要不要立太子一事,但在摆脱了落云峡危机后。虽然暂时无法兼顾落云峡外面的秦州军大营状况。国师桑采群的注意力却很快转到了二王子图衍的部队,乃至秦皇图浪等人现在必须面临的江余**队攻击上。
因此在留意到更多江余**队正在蜂拥般奔过来,甚至不少人肩上同样扛着预备用来填埋灌水深坑、灌水壕沟的沙袋时,桑采群的脸色立即一变道:“皇上。不好了。江余**队打算通过填埋灌水深坑、灌水壕沟来让更多部队一起攻过来。”
“……填埋灌水深坑、灌水壕沟?”
猛听桑采群话语。秦皇图浪和二王子图衍的脸色顿时就是一变。
跟着抬眼望去时,两人更是看到正沿着各种灌水深坑、灌水壕沟间道路奔过来的江余**队士兵不仅多了几倍不止,甚至很多人肩上都扛着各种秦州军异常熟悉的沙包。
只是说同样为填埋灌水深坑、灌水壕沟。同样为更好的进攻敌人,江余**队挑选的时机不得不说正好掐在了秦州军乃至秦皇图浪的七寸上。
因为江余**队若是再晚一些发起进攻,乃至暂时没想到主动填埋灌水深坑、灌水壕沟来发起进攻,那么即使无法迅速得到落云峡外的秦州军支援,秦皇图浪等人也可在落云峡彻底平静下来后与二王子图衍的部队一起翻越崩塌的落云峡回到落云峡外与秦州军汇合。
毕竟不说秦皇图浪并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皇上,只要落云峡的崩塌停止,再是软弱可欺的人也会想到办法逃出去。
只是二王子图衍或许可下令斥候不顾危险地立即想办法开始翻越依旧仍在轰响、崩塌中的落云峡,但没到最后的绝路前,秦皇图浪却不能采用这种孤注一掷手段,不然那些女护卫好不容易护着秦皇图浪逃出落云峡的苦心可就全都白费了。
可是没有可是,秦皇图浪管得了自己却管不了江余**队,随着江余**队在第一时间发起进攻,甚至打算通过填埋灌水深坑、灌水壕沟来发起进攻,秦皇图浪和秦州军剩下的时间显然已经不多。
然后做不到秦皇图浪那么沉稳,二王子图衍立即就有些担心道:“父皇!汝说姚驸马能不能挡住江余**队进攻?要不让姚驸马将兵权交出来,由父皇亲自指挥……”
“没这个必要,或者说在如今的状况下,秦州军除了死命坚持外并没有更多选择,因为我们现在甚至都无法阻止敌人填埋灌水深坑、灌水壕沟。”
虽然是在安慰二王子图衍,但第一次,秦皇图浪感到了秦州军还是略微有些不足。
因为在同样采用填埋灌水深坑、灌水壕沟的策略状况下,江余**队可用简易弓箭攻击来阻碍秦州军行动,没有更多准备的秦州军却丝毫阻拦不了江余**队填埋灌水深坑、灌水壕沟的企图。
所以这即使不是已被江余**队逼上梁山,但除了坚持,至少坚持到落云峡的崩塌停下为止,秦州军根本就没有太多选择。
不过还在秦皇图浪几人继续观望前方战局时,后方正在一边护卫秦皇图浪,一边疗伤的女护卫队突然就起了一阵骚动,接着莫冬妮就领着一个身穿秦州军斥候制服的士兵赶过来道:“皇上,这人说他是奉四殿下命令翻越落云峡过来的?”
“……翻越落云峡过来?汝怎么翻越的落云峡?还有汝有什么证明?”
虽然知道有莫冬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