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易嬴想找自己干什么,罗庆新脸上虽然也是一窘,心中却仍有些喜滋滋的。
因为,易嬴如果真的只找自己上那一次床,那不仅说是一种交易,更好像自己没有魅力一样。而易嬴能够再次向自己提出要求,这也能说明罗庆新身为女人的魅力未减,甚至不会输给君莫愁和秋心那种小姑娘。
换成以往,罗庆新不会做这种比较。
但面对易嬴在床上的表现,罗庆新却也忍不住兴起了较劲之心。
“瞎闹不瞎闹的就不说了,但今天没时间,以后总有时间吧!再有下次,罗大使可一定要陪本官过夜哦!上次可不怎么过瘾呢!”
“你这个混球,怎么越说越得意起来,不理你了。”
羞瞪了易嬴一眼,虽然被易嬴说得满脸发红,但罗庆新在转身时已经是满眼春『色』了,甚至离开易嬴时,罗庆新屁股的扭动幅度也越发变大起来。看到罗庆新的样子,易嬴也知道她同样动心了。[
当然,这不是说罗庆新想要以此报答易嬴,而是想到易嬴在床上的热情,特别是在自己身上、对自己身体的热情,罗庆新就会为自己在这个年纪还能『迷』倒男人感到兴奋。
虽然易嬴的确又老又丑了些,但两人年纪本就般配,再加上易嬴在自己身上的热情并不是假的,这也只会让罗庆新欢喜而已。
然后在官员们闹闹腾腾中,邻近正午,北越国皇帝图韫的仪仗也开始从宫内正式走出。
第一次参加北越国的庆新年天下告书仪式,不说天下告书中的内容,易嬴对仪式本身就极感兴趣。因为,这虽然不是电视、小说,但却比电视、小说中的情景更要华贵百倍。
这不是说北越国朝廷的银子有多少,而是作为每年仅有一次的接见万民举动,任何朝廷和皇室为了尊严都不会马虎从事。
再加上人们这时还没习惯浪费,包括那巨大的龙辇、高高的宫闱,还有一顶顶黄罗帐旗,全都是可以经年使用的东西,所以除了人会累一些外,实际上并不用花多少钱。
好像清朝皇宫中的春联就全都是挂上去的,康熙年间制作的春联都可以一直使用到末代皇帝身上。
却不像现代社会,任何一个开业典礼都会花掉大笔金钱,所谓的种种庆典更是浪费惊人。
当然,皇帝的庆新年天下告书的主要对象并不是朝中每日可见的大臣,而是宫外的万千子民。所以,不仅在登上正阳门时,北越国皇帝图韫没有与那些大臣打招呼,所有大臣更是只能按照每日上朝的队列,慢慢跟在皇帝的龙辇之后,一起向正阳门走去。
登上正阳门后,北越国皇帝图韫才牵着图炀的小手从龙辇中下来。
看到这一幕,众人都有些吃惊,甚至都有些怀疑图韫会不会带着图炀一起进行告天下书。
幸好,图炀很快就自己退到了一旁,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然后依照惯例,北越国皇帝图韫环顾了众大臣一眼,尤其将眼睛在易嬴身上停了一下,很快离开道:“众位卿家,我们又是度过了异常艰辛却又收获众多的一年,时至新年,众位卿家也当倾尽全力为我朝再奏新篇。”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毫无例外,跪拜就是北越国大臣面见皇帝的唯一礼节,易嬴也只得老老实实一起磕下头去。
这虽然在现代社会不可能,但每当领导讲话时,听领导讲话的属下就一定要鼓掌以示对领导拥护,这本身也就是一种不是下跪的下跪。
而如果是官员间私下相处,低头躬身来接受领导命令或各种吩咐更是现代官场的基本常识。
即便一个五十多岁的村领导、企业老板,乃至是已为人父,已经做了爷爷的人,见到二、三十岁的高官领导,乃至是一些“大权在握”的领导秘书、司机,还不同样都得老老实实的低头哈腰、摆头摇尾?
不能理解、甚至装做不知道的傻孩子,别说不知官场艰辛,甚至连自己父辈的艰辛都不懂,整一个白养活那么大了。
“众卿免礼!”
没人知道易嬴的心下嘀咕,先让大臣们站起,北越国皇帝图韫才说道:“今日乃新年之始,众卿便随朕一起与万民同庆天下告书吧!”
“臣等尊旨。”
说是尊旨,站起来的大臣们却都没有动,只有礼部尚书钟厚早早跑到了一旁,然后北越国皇帝图韫就独自走到了正阳门城头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着钟厚率先一声大喊,早已经在正阳门前广场上久候的万民立即都跪下高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平身……”
“平身……”
“平身……”
然后在北越国皇帝图韫的一声“平身”之下,城头下的广场中也传来了一句句“平身”的声音,那不是什么回音,也不是什么扩音器,而是一些耳力好的羽林军在给北越国皇帝传话。
在没有扩音器的北越国,这就是最基本的通达万民方法。
“奉天承运,百牲祈福……”
在正阳门前的万民都已站起后,北越国皇帝才开始大声宣读早就准备好的告天下书。虽然前面一段内容每年都没什么不同,但底下的人民仍是听得津津有味,特别是那些第一次来到京城听取告天下书的人。
好像易府中人,这都是第一次见到皇上。
而因为易嬴本身的身份很高,再加上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