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为抵消江余**队在落云峡内挖掘出的大量灌水深坑、灌水壕沟影响,秦州军早早就准备了许多沙袋。,
可面对江余**队突如其来的土油阻挡,秦州军在无可选择下也只得继续开始准备更多沙袋乃至更多门板盾牌。
因为要填埋一般灌水深坑或灌水壕沟,秦州军或许还可在门板盾牌掩护下主动接近灌水深坑、灌水壕沟后再行动。可现在面对江余**队的火箭乃至说同样沾染了土油的火箭骚扰,别说门板盾牌还能不能保护秦州军填埋灌水深坑、灌水壕沟的行动不受影响。仅是土油对伤口的拖累,那都足以让秦州军士兵或多或少产生一些畏惧心态。
所以除了那些对自己盲目自信、对秦皇图浪盲目信任的人,现在也只有没什么负累的六王子图累最轻松。
因为只有勾心斗角能力,在谁也不会将攻破江余国防线的希望寄托在六王子图累身上的状况下,六王子图累自然也不用为秦州军现在的困境太过伤脑筋。
只是不伤脑筋归不伤脑筋,为减低高捃上次胡乱嚣张带来的影响,至少是在秦皇图浪面前的影响,六王子图累依旧是只要一得到通报就跑去秦皇图浪帐中聚集并规规矩矩听取各种军议,然后再规规矩矩回到自己营帐中等待下一步消息。
毕竟王子就是王子,不管六王子图累是否拥有足够能力,是否拥有足够野心,他都必须做到各种符合王子身份的事情才行。
不然别说什么皇位继承权、皇位争夺战,恐怕秦皇图浪都不会允许其继续背负现在的王子身份。
只是刚同高捃回到自己营帐中,六王子图累的脸色顿时一滞。
因为那些早已熟能生巧的侍女、侍者别说没有立即迎上去服侍六王子图累,甚至于一个个都是东倒西歪地趴在了营帐中。
当然。他们为什么会如此六王子图累到不是一无所知,因为营帐的正中央就站着一个蒙面宫女。
所以不敢惊动营帐外士兵,六王子图累赶紧示意高捃将帐门拉上,这才小心翼翼望向郯说道:“不知女侠汝这次来是为了……”
“吾已经替你们断绝了江余**队继续使用土油的希望,也就是说只要熬过江余国这批土油使用完,你们就不用担心接下来江余**中是否还会出现更多土油攻击。至少在落云峡前是如此。毕竟因为距离的关系,某也只是断绝了江余**队就地补充土油的希望,却不能保证江余**队再往后又能不能在退出落云峡后继续从其他地方补给土油。因为没有江余**队带路,谁也不知道江余国境内是否还藏有其他土油!”
一口气将事情交代完,郯甚至都没多停留一秒,闪闪身就消失了。
毕竟郯的任务是加速秦州军的出境建国进程,可不是帮助秦州军战斗。
当然,这不是说郯帮助秦州军战斗就不是在加速秦州军出境建国进程,而是在加速秦州军出境建国进程的同时。郯同样需要看到秦州军的大量消耗。
只是说以土油的攻防效果,郯已经不能不出手,这才不得不给秦州军占一个便宜。
然后看到郯说完就消失,六王子图累顿时就更加滞然。因为不说六王子图累能不能领会郯交代的事情乃至内藏的意图,郯这种神出鬼没的作风也有些让人太难以适应。
只是不管六王子图累是否能适应郯的作风,看到郯并没有与六王子图累说太多,高捃却在后面悄悄松了口气。
因为以六王子图累的身份即使不能轻易背叛秦皇图浪,高捃依旧不想看到原本需要通过自己才能联系上天英门弟子的六王子图累居然也能得到天英门弟子的主动支持。
毕竟在被秦皇图浪厌弃后。虽然高捃在秦州军中能够依靠的就只有六王子图累一人,但也正因为如此。高捃才需要为自己多谋一条退路。
所以在郯消失后,高捃就自言自语道:“殿下汝说天英门女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帮助我军消除江余**队的阻碍吗?”
“没错!圣母皇太后既然想要加速父皇的出境建国进程,自然就不允许江余**队用这种乱七八糟的方式阻碍我军的推进速度。不然她们就不会选择只断绝江余**队补充火油的途径,而放过现在江余**中依旧藏着的火油储备了。”
“她们这是不想正式参战,至少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已经参战吗?”
“没错!只是现在还好说,万一将来……”
说到一半。六王子图累自己都有些说不下去了。
因为正如天英门弟子能在暗中断绝江余**队获取土油的途径一样,面对同样对土油觊觎无比的秦州军,谁又知道当秦州军最后与圣母皇太后争夺大陆第三大帝国统治权时,天英门又会不会暗中出手。
甚至于有这样的先例在,不仅是土油这种东西。天英门是否会以同样隐蔽的方式来干预各种战争进程都很难说了。
而知道六王子图累在担心什么,高捃却颇有些不经意道:“殿下不必担心,或许天英门将来确实会以各种方式插手战争的进程,但别说一般人不可能轻易知道这点、轻易证明这点,以殿下在秦州军中所处的地位,多半也不会有直接与天英门交手的机会。”
“……甚至于殿下只要继续保持与天英门的关系,即便将来皇上真开始与圣母皇太后争夺大陆第三大帝国统治权时,殿下也未必不能提前得到通知并及时趋避利害等等。”
“原来如此……”
虽然这种事说出来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