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图尧那厮竟如此大胆,真是混帐!太混帐了!”
按照北越国皇上图炀要求,虽然李莲英确实是稍晚一些才赶到丞相府,甚至是在事情基本解决后才赶到丞相府,但这却并不妨碍李莲英代替北越国皇上图韫了解丞相府中发生的一切。
因为这不是洵王图尧有没有隐瞒的问题,而是洵王图尧根本就无意隐瞒自己的企图。
因此在听到洵王图尧很有可能借助丞相府离京一事再次向自己发难,再次向皇位发起冲击时,北越国皇上图炀就有些怒不可遏,甚至于都开始直呼洵王图尧的名字。
因为不仅是那些前去丞相府探听消息的朝中官员,北越国皇上图炀同样能看出宛华宫在整件事情中与洵王图尧不是合作的合作。
只是相比于对洵王图尧的愤怒,由于往日在圣母皇太后面前的一次次挫折,北越国皇上图炀不仅早已学会了要收敛对宛华宫的怨怒,同样也知道自己没有实力和能力去怨怒宛华宫在这次事情中的所作所为。
所以正因为如此,北越国皇上图炀才更愤怒洵王图尧的猖狂举动。
因为不是这次事情,北越国皇上图炀至少还可在宛华宫面前继续掩耳盗铃等等。
但随着宛华宫这次与洵王府合作的公开化,北越国皇上图炀也首次感觉到自己的皇位确实有些岌岌可危,乃至说若没有宛华宫帮助,任何人都有可能威胁到自己的皇位等等。
而即使没有太多本事,但在得知这次事情全是在宛华宫的协助隐瞒下才被洵王图尧闹出来的后,大理寺少卿图扦却难免有些怪异道:“可这不对啊!要知道这段时间以来皇上对圣母皇太后可说是恭敬到极点,圣母皇太后又有什么必要与洵王府合作隐瞒消息?难道这是天英门的私下行动不成?可这又是为了什么……”
天英门的私下行动?
不管大理寺少卿图扦这样说是不是在为圣母皇太后辩解。猛听图扦话语,早就在一旁脸色阴暗无比的礼部尚书姚兆也同北越国皇上图炀一样错愕了一下。
因为姚兆即使早知道圣母皇太后图莲想做女皇上的野心,可在宛华宫暂时并没有更多动静的状况下,姚兆同样想不通圣母皇太后突然与洵王府展开合作的理由是什么?
但即使让圣母皇太后当女皇上同样是天英门的愿望,可兄弟尚且能反目,以圣母皇太后的图氏皇族出身。真因为什么事情而与天英门闹翻乃至彻底闹翻,那在所有人眼中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
所以还在姚兆犹豫不决时,北越国皇上图炀已经点点头道:“对了,确实还有这个可能!毕竟只要冉鸣那厮向天英门许诺在其自立后可帮天英门推广男女平等思想什么的,不需要天英门自己去动手,只是帮丞相府隐瞒消息确实算不上什么。”
“这个……”
虽然不好说图扦是不是在帮圣母皇太后开脱,以避免北越国皇上图炀让其陷入不得不与圣母皇太后对决的局面,真看到北越国皇上图炀这么快就接受图扦解释,姚兆仍有种莫衷一是感。
因为图扦替圣母皇太后开脱或许只是为了自己垂涎圣母皇太后的私心。但考虑到圣母皇太后企图做女皇上一事,姚兆却不知道这对北越国皇上图炀来说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毕竟姚兆虽然不敢将圣母皇太后的企图主动透露出去,但也希望北越国皇上图炀能早一日发现这点就早一日发现更好。
因为只有发现了圣母皇太后企图,北越国皇上图炀才能做出相应的布置,不然糊里糊涂的丢掉皇位,那是谁都救不了北越国皇上图炀。
但不知道姚兆在想什么,由于数次与圣母皇太后图莲争权失败,北越国皇上图炀却只知道自己不能轻易再与圣母皇太后开启战端。以免真将圣母皇太后推到洵王图尧的身边去。
因此不需要掩饰,北越国皇上图炀就说道:“那图扦汝说我们要怎么向人证明这事只是天英门的私下所为。或者说,我们要怎么惩处放走了丞相府一干人的洵王爷?”
“皇上圣明,要不皇上现在就立即下旨认定丞相府的反叛行为,并且向放跑丞相府一干人的洵王府进行问责,不然真等明日再做打算,说不定洵王爷还会向皇上抢先发难!”
身为图氏皇族。自然要有足够的朝廷斗争经验才行,所以一听北越国皇上图炀说要惩处洵王府,图扦也立即有些来劲了。
因为别看洵王图尧确实拉拢了不少图氏皇族,但由于皇位在北越国皇上图炀手上,图炀也可随时以北越国皇上的身份压制洵王图尧。
甚至于双方不仅要争个先后。同样要争谁更占理。
而一听图扦话语,北越国皇上图炀就知道图扦已经明白了自己意图,立即点点头道:“但洵王府如果拉拢那些图氏皇族抗旨怎么办?毕竟其真要发力,说不定真能将事情拖到明日上朝再揭开,然后等到朕与洵王爷正式对立,剩下的就只是一个你死我活局面了。”
随着北越国皇上图炀若有所指的话语,不说本就没有什么担当的图扦,甚至于姚兆也在旁边惊疑不定起来。
因为正如北越国皇上图炀说的一样,虽然北越国皇上图炀抢先发难确实能为自己争得主动权,但正如北越国皇上图炀这样做就是不打算给洵王图尧后路一样,一旦洵王图尧的后路断绝,恐怕其同样也不会再给北越国皇上图炀任何后路了。
这样双方一旦正式冲突起来,别说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