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北越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育王爷,育王图濠虽然是深夜离京,但准备却不能说不充分。毕竟他早就打算好要前往申州,虽然对那些育王府官员的安排还没真正完成,可对府中事务及各种出行准备却都早已经准备妥当。
因此,乘坐在豪华舒适的育王府马车内,育王图濠也不觉得离开京城与留在京城又有什么不同。
“王爷,我们要不要加快一些速度啊”
女人要获得男人欢心,最重要的条件是什么?不是『性』格与才情,而是容貌与讨好男人的方法。[
不然女人再怎么能干,入不了男人双眼也是白搭。
而女人如果在床上表现拙劣,那同样无法让男人一直保持兴趣。
但雅妃的精明强干却不仅体现在对对育王府的治理和同其他育王府妃子的争宠中,还包括她非常清楚该怎样去满足育王图濠,满足育王图濠的种种需求。
可即便如此,雅妃还是不明白育王府的队伍为什么越走越慢。
自从进入胄州境内,或者说是在翻越乌山后,育王府的队伍就几乎是一夜一停,乃至一日两停、三停。这不是说他们在前往申州的路上就应该不眠不休的赶路,但雅妃却注意到一些原本在育王府后面离京的队伍早已经陆续赶到了育王府队伍的前面。
尤其不说是到了一个市镇,育王府的队伍几乎在经过每个乡村时都会停一停。
好像他们不是赶着去申州救人,而是出来巡视地方一样。
斜靠在内嵌鹿皮的马车车窗旁,育王图濠却并没去关注马车内的设施有多豪华,更没去管雅妃探在自己胸口内摩挲的小手是如何腻滑,双眼就直由车帘缝隙望往马车外说道:“你急什么,还早着呢”
“早?我们晚去申州一日,仂儿不是要多受一日的罪吗?”
“受罪?哼,那是他该。”
“居然刚到兴城县第一天他就拆了人家的房子,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穷疯了吗?”
虽然育王图濠没有一次在育王府官员,或者说是在育王府下人面前数落过图仂的不是。可面对雅妃的各种哀求时,育王图濠却已经不只一次数落过图仂了。
穷疯了吗?
听到育王图濠对大世子图仂的评语,雅妃也有些无言以对。
因为,作为育王大世子,图仂什么东西没见过?什么事情没经历过?雅妃同样有些无法理解图仂这次所犯的错误。只得将责任往自己弟弟身上推道:“王爷,你就别怪仂儿了,这应该是龚巩见钱眼开,仂儿推辞不过才……”
“哼,……你就别为他辩解了,难道你当本王真不知道仂儿是怎样的人吗?你们龚家就是人心不足,这才带坏了仂儿。”
你们龚家?
不知育王图濠是不是意有所指,雅妃却也有些不敢多说了。
因为育王图濠如果真将图仂犯错的事情归罪到龚家身上,龚家恐怕也不会好过。[
而将目光从窗外收回后,育王图濠却也挪了挪身体道:“你也不要想太多,前面就是一个村庄,我们歇一歇再走吧”
“村庄?”
听到育王图濠话语,雅妃就往马车车窗外望了望,果然看到一座村庄就坐落在前面道路的不远处,顿时脸『色』就有些焦急起来。
因为,育王府车队从清晨才开始赶路,现在还没到正午居然就要休息。对于这种走走停停的日子,雅妃不是说实在有些受不了,却也有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申州了。
不过,在育王图濠已将身体挪到马车出口处吩咐起来时,雅妃也知道自己不能再对此多说什么。
然后队伍在村中用于清理谷物的平地上停下,育王图濠却没像以往一样立即带着雅妃走下马车,而是望向已经来到马车旁边的育王府长吏覃赞说道:“覃赞,怎么样?京城中有什么消息传来没有?”
“回禀王爷,京城中还没有任何消息传来,看来如同上次箜郡王图兕离京一样,朝廷也不会派兵追赶我们了?”
朝廷也不会派兵追赶我们?
突然听到这话,雅妃就吓了一跳。
因为急着为图俟考虑,雅妃的确没有太多去思考朝廷又会对育王图濠此次出京有怎样的反应。
而育王图濠却继续说道:“那胄州境内的军队又有什么动向吗?附近的朝廷军队有没有什么特别举动。”
“没有,据小臣估计,朝廷是真没有袭击我们的想法了,要不王爷我们还是加速前进吧”
袭击我们?
听到这里,雅妃终于忍不住『插』嘴道:“王爷,难道你认为朝廷会袭击我们吗?”
“不然你真以为本王不想早日前往申州啊早日从万大户手中将仂儿救出、早日将太子母亲抓到手,留在京城的育王府才会真正安全。”
虽然没对雅妃的追问表示不屑,育王图濠还是明显埋怨了一下。
雅妃的脸『色』立即一窘,却又说道:“那王爷在胄州这样慢腾腾的赶路又是为什么?真的朝廷派兵追上来,我们又该往哪里逃。”
“逃?我们为什么要逃?”
“如果朝廷真敢派兵来对付本王,那本王就立即杀个回马枪,看看图韫那贼子要怎么担负袭击本王的骂名。”
杀个回马枪?
没想到这才是育王图濠一路慢腾腾赶路的真正理由,雅妃虽然能在育王图濠与覃赞说话时『插』嘴问个明白,但却知道自己绝不可能代替育王图濠做出什么决定,想想说道:“那王爷现在已证实